我有些想找他倾诉烦恼,可又不大好意思讲,在小茶哥哥的再三追问下,我最终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小茶哥哥听了我的话,也有些脸红,他若有所思地邹起了眉头,似是在考虑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似的,想了一会儿之后,他拉起我的手,道,“锦锦,你跟我来。”
到了三师叔的那间小屋,他在床边的柜子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小瓷罐来,上面什么字也没有,然后被递到我手里,小茶哥哥面色微红的说:“这是软膏,你先拿着。”
后又拉着我的手坐到桌边,便犹豫着不开口。
我打量着手上的东西,有些好奇,便打开小罐,手指蘸了些在掌心上涂开,只觉得初始时粘滑油腻,在涂开些后却变得沁凉丝润,如水般化开,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觉得好玩,又想再蘸些涂着玩儿,被小茶哥哥红着脸阻止了。
“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他还在欲言又止,三师叔这时快步进来,门一开,小茶哥哥便快速将那软膏塞到我的袖子里,不想还是被三师叔看见了,他走至近前,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茶哥哥,笑道:“怎么把我们的软膏送人了?晚上不想用了?”
小茶哥哥噘了嘴:“还是被你发现了,这罐是新制的嘛,你在柜子里藏了那么多,哪儿还差这一小罐,锦锦和大师伯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我看他不懂,就想教一些给他。”
三师叔听到这里,突然露出惊异的神色,道:“什么?都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没?那他上次还跑来特意拿了一罐回去,我以为……”说到这里,促狭一笑,“嘿,大师兄和师父一个样,都是慢性子,真不知他怎么忍得住,哪儿像我……”他笑着摸了摸小茶哥哥的下巴,脸上的神色我不太懂,“为师还是先出去吧,你快好好和锦儿讲讲,讲完了回来晨练,不许拖着时间偷懒。”
“知道了,师父。”
三师叔听到答复,便踱着步子出去了,还特意为我们关上了门。
他走后,小茶哥哥便不再犹豫,对我说起了床上的那些事,越说脸越红,最后低下头去边搓自己的衣服边说。
我则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管瞪大了眼睛细细地听过来,羞怯之中,又带着一些不明的情绪正在萌芽,他每说出一个细节,我便下意识在脑中想到自己和涟远师父如他所说的那般滚在床上,全身更是燥热难当,终于明白早先那些急躁的情绪究竟是什么了。
“好了,我就告诉你这些了,只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行,总之晚上别再那么紧张,顺着大师伯就是了,大师伯也许以为你都懂,所以等你做好心理准备,可你自小便没人教这些,之后又都是大师伯带着你,怎么会知道,结果居然就这么傻等着了。我要去晨练了,锦锦你再坐一会儿吧。”说完之后,小茶哥哥飞也似的夺门就跑了。
我愣愣地看着门的方向,脸上和身上都热得快冒烟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是浑浑噩噩的,脑海里时不时掠过小茶哥哥说的话。
原来我和涟远师父之间除了亲吻和拥抱之外,还可以更亲密的,原来那种急躁的情绪叫做□,原来师父对我,也是有□的。
那么多个原来,把我的心思搅得静不下来,只要面对着涟远师父,我的脸就变得滚烫,害得他以为我是着凉发烧了,我的再三解释也不信,最后还是在互相抵着额头反复测温之后,才勉强信了。
晚上,洗漱完回到屋里,涟远师父已坐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他对我招手道:“锦儿过来,让师父给你把个脉试试,我看这书上写到有些症状和你今天的比较相近。”
看到师父叫我过去,我又不期然想到那事,脸蓦地热起来,在原地赖了会儿,才慢腾腾踱过去,走至床前时加快速度,一跃跳到床里面,翻身向里,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连头都藏在被中,闷道:“涟远师父,真的没事,你就让锦儿睡了吧。”
“这怎么行,病了怎能闷不吭声,锦儿这不是存心让师父担心么?”说着便从后方贴上来,扯着我的面前的被子,意图将我的手从被中拉出去给他把脉。
我哪儿敢放,在床上面对师父更让我浑身燥热了,便死死拽住,无论他在外面苦口婆心地劝也不放手。
见我如何都不松手,他终于叹口气放弃了,我才刚松下一口气,谁知他的手却不知不觉之间从我身后伸了进来,一下子便沿着手臂探到我胸前,摸索了一阵,将我的手腕拉了出去,还道:“锦儿,乖,让师父探个脉就行。”
被这么突然一弄,吓得我“呀”地叫了一声,他手指碰触到了胸口的心脏位置,让我觉得自己的心跳也随着这样轻浅的触摸陡然加快了起来,也忘了再压住被子,被涟远师父一把扯开,再替我温柔地掖在下巴下面。
“奇怪,没什么问题啊……”把脉之后,师父喃喃道,随后摸我额头,“也不是发烧……你到底是怎么了?一整天脸都那么红,还没精神。”
我不好意思地拉下师父的手:“师父,我真的没事,你就放心吧,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了,锦儿要是有不舒服,一定第一时间对师父说。”
“好吧,没事就好,是师父反应过度了。”说罢对我温和地笑了笑,凑上前来隔着被子抱住我,轻轻浅浅在我脸颊和嘴唇上啄了几口后,便深深吻上来。
涟远师父的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