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完全有理由相信,就算当年慕白是被送到自己床上,那也不是他愿意的;甚至于这中间慕白很可能经历了一些娱乐圈惯有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娱乐圈水深,陆渊一清二楚,慕白入圈时就是因为毫无背景才会出现沈方事件,后来虽与陆渊成婚,却从未借助过陆家助力,幸而闵麟一直照看,慕白才避免了很多麻烦;可若是有人趁闵麟不在作妖呢?就像《凤止阿房》这事,慕白不差点被换掉?
想到此,陆渊觉得自己坐不住了,他必须要知道五前慕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他等不及让叶晨曦查了。
“收工。”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早就感觉到疲惫的众演员听到场务的叫声,就如同听到天籁之声般,感动的差点没哭出来;第一次,剧组众主演第一次觉得收工是一件这么美好的事。
收工了,众人换衣服的换衣服,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完了拖着沉重的脚步,陆陆续续离开片场。
慕白与江熙是最后两个,明天大部份都是他俩的对手戏,最近时间很紧张,为了不给陈导骂,俩人每天下戏后都会在片场坐上半个小时对戏。
“寡人心悦于汝,凤皇何必如此伤寡人的心?”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心痛带着无奈,又带着期盼。
说完,江熙对自己满意点点头,不错,这声音果然够攻。
哈哈,本王是总攻;江熙看着正`念着台词的慕白,心底狂笑着;笑着笑着,江熙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凉。
现在已经入冬,凉风是必备品,会觉得冷不奇怪;可江熙现在感觉到的这种凉却带着阴森,就像那什么……
江熙是很怕那什么的,可是他又喜欢看;据江熙看那什么片总结出的经验,片场与那种古宅是最容易出现那什么的。
他,不是碰上了吧?刚好现在是晚上啊!用力握起双拳,江熙微微抖动着转过头看向坐在身旁的慕白,脸色有点僵硬。
正念着台词的慕白边念边奇怪看着江熙,疑惑他突然的异样。慕白以为他是累了,停下来问道,“你这是累了?”
江熙僵硬摇摇头,对慕白眨眨眼,僵硬着手慢慢、慢慢移向慕白,拉了拉慕白的衣角,脑袋向左侧小幅度动了动,示意慕白看后面;慕白更加疑惑了,他这是怎么了?
慕白惯性四处看了看,转向身后时,目光瞬间定住了,瞳孔微微睁大。
看到慕白这样,江熙本僵硬的脸一下子变得发白,手也迅速抓上慕白放在旁边的手,张嘴想开声说话却发现声音竟然发不出来。
“放开你的手。”
阴森的声音突然在后背响起,本惊恐的江熙吓得闭上眼,一把抱住坐在身边的慕白,嘴巴还在大张大合用呼出的气说着什么?
鬼,鬼……
江熙的嘴巴就在慕白耳旁,虽声音没出来,但那呼出的字眼慕白却听清了,“鬼?”
“我说了,放开他。”
声音再次在江熙后背响起,紧接着抱着慕白脖子的手腕被扣住,刹间,江熙觉得自己手臂就麻掉了,然后领子一紧就被甩了出去。
“嘭”一声响摔在了地上,江熙抬头看到的就是铁青着脸的陆渊。
“陆……陆先生……”结结巴巴说道,江熙爬起来拍拍屁股,松了口气;抓抓头笑道,“哈哈,我还以为……以为……”
声音越说越小,江熙觉得陆先生好像在生气,样子有点恐怖;咽咽口水,江熙干笑两声,“那……那什么,我还要事,陆先生,您随意。”
说着对慕白挥挥手,弯腰抓起地上的剧本,溜了。
“这里很冷,先回去吧!”陆渊看着把自己抱成个粽子的慕白说道。
慕白点点头,“嗯!”了一声,拿着剧本走出去;一路走来,慕白以为陆渊跟自己只是同路,所以只是无视他,直到回到房门口,陆渊还在身后时慕白就不谈定了。
“陆先生有事?”
“你先洗个热水澡暖和一下,稍后我有事跟你谈。”
陆渊声音很低、很沉,像背负着什么,而且是与他慕白有关的。
“有事就现在说吧!说完我好休息。”慕白刚说完,陆渊的手就伸了过来似乎想摸自己的脸,慕白抬起手想甩开,却被扣住;慕白另一只手反射性一拳挥出去却被陆渊轻易化解压向墙壁。
“放手。”慕白冷声说道。
“不放,以后都不放了。”陆渊用身体压住慕白,抬起手轻抚着慕白的脸庞,目光带着疼惜带着一丝悔恨。
“我们的离婚官司再过两天就开庭了。”慕白冷声提醒道。
陆渊摇摇头,苦笑道,“即使是重犯,也有缓刑,更何况你还爱我。”
在那一晚,这人在自己怀里哭时,陆渊就知道,慕白对他不可能断情。
“陆渊,我说过,你没错。”慕白这句话说的很平静;陆渊也不是第一次听慕白用这样的口气说这句话,可是即使再多次,陆渊仍觉得不好过,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自己也无法不在意。
“你说我没错,那你为何一定要离婚?”挨近慕白,陆渊的气息与之纠缠,陆渊发现自己喜欢这样抱着这个人,喜欢与这个人用这样亲密的姿势说话,他想要的更多更多,想要的发痛。
“我也说过,离婚了,我就说。”慕白侧过头,避过陆渊目光。
“好,这个话题我们不谈;我只想问一句。”陆渊微退开身,抓住慕白的下巴把他脑袋转回来;俩人四目相视,陆渊说,“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