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消失,让萧兰草费尽心机也要得到的木雕到底是什么来头。
“打开来看看吧?”他的眼神瞟向聂行风。
“不要!”汉堡再次抢了话,冲到座位靠背上,对张玄说:“相信我,这东西辐射性相当厉害的,打开的后果一定很糟糕!”
“可是不打开,那怎么知道魏炎有没有偷梁换柱?”
“那是块木头,又不是金砖,换个屁啊!”
不悦的目光从蓝眸中射过来,汉堡立马收住脏话,海神大人生气了,它不敢再信口开河,翅膀一扇飞出了车厢,至于木箱被打开会造成什么后果,那就让张玄自己去承担吧。
噪音制造者离开了,张玄看看聂行风,像是在等待他的回复,聂行风知道以张玄的好奇心,如果不看到实物,今晚一定睡不着,便说:“我不信一块木头可以让法力消失。”
这话的意思就是赞成了,张玄付之一笑,“我也不信。”
说完,手指勾住铜扣往前一拉,将盒盖打开了。
天师执位 3-8 记忆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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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些想象中的神奇辐射光,盒子里只是简单的放着一尊木雕,木雕底座嵌在塑胶板上,张玄把它拿起来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感觉这东西漂亮归漂亮,但要说它有什么作用,还真是看不出来。
“这不会是赝品吧?”他无比怀疑地说。
聂行风转头看了一眼,因为在开车,无法仔细端详,剑眉皱了皱,这么短的时间,魏炎不可能找到替代品,所以他心里有个更不好的预感,不过看看张玄的表情,他没说出自己的想法。
“跟萧兰草会合后再说。”
“是要好好说说,这玩意儿怎么看它也不值几千万。”张玄还在反复端详木雕,然后下出断言。
“一件物品的贵重不一定是它的存在价值,而是它在所有者眼中的分量,”聂行风说:“也许对我们来说它只是块木头,但在萧兰草心中,它价值连城。”
“所以,他甚至可以为了拿到它而杀人喽?”
看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出来,张玄无聊地把木雕放回盒子里,听了他的嘟囔,聂行风说:“我觉得不管怎样,以萧兰草的为人,不会胡乱杀人。”
“哇唔,董事长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你不也是吗?否则再多的钱你都不会帮他对吧?”
被说中了,张玄冲聂行风竖了下大拇指,“要听听监控录像的内容吗?看了一下午,我都快背上来了。”
他们跟萧兰草约定的地方很远,深夜的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左右无事,聂行风答应了,于是张玄开始讲述凶杀经过,他知道聂行风的观察分析力比自己强很多,所以说得非常详细。
汉堡在车外待了好久,见没有意外发生,它透过玻璃往里看了看,在发现木头已经放回去了后,马上飞进车里,本来想说下自己刚发现的情况,但是听张玄说得有趣,便没去打扰,坐在车后座上听他讲故事。
两分钟的录像很快就讲完了,张玄还怕自己说得不清楚,在讲述途中不断用肢体语言来加强细节的表达,聂行风听完后,将车停在道边很久没说话,张玄知道他在考虑当时的情景,便坐在一边静静等待。
“你确定是萧兰草开枪打伤的路人?”过了一会儿,聂行风问。
张玄用力点头,拿出纸笔,将记忆中的影像画出来给聂行风看,他的画技很糟糕,只能尽量还原当时的场景,一边用笔连接当事人之间的距离,一边说:“千真万确,如果不是巡警躲得快,死的就是巡警了,那一枪正中行人的眉心,靠,小兰花的枪法实在是太准了。”
“如果萧兰草要杀人,在一开始巡警盘查时他就会开枪。”
“可能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伤人吧,但后来许岩要逃跑,这个人对小兰花又很重要,他怕巡警阻拦,就只好开枪了。”
“刚才你也说他的枪法很好,以他的枪法,可以轻易打伤巡警而不需要致命,这样的话,子弹最多射中巡警或行人的腿部。”
张玄无法回答了,挠挠头,“也许他急着抓许岩,不小心失手?”
这个理由烂得连他自己都不信,就见聂行风在几人之间画了几笔,问:“死者的身分你问过吗?”
啊!
张玄傻眼了,“这个重要吗?”
聂行风没答,再问:“他的身高、体重、衣着还有当时他为什么会经过那条路段?”
这个张玄同样回答不上来,他一下午都在注意萧兰草和巡警的动作,行人作为受害者被他潜意识的忽略过去了,被问到,他有些尴尬,用笔在死者的三头身上画了几下,说:“我没问,不过他看起来满高的,比巡警高了有半个头,体形普通,穿的是风衣……啊不,是半长大衣,好像还戴了手套。”
是否真的戴了手套张玄不是很肯定,只是直觉这样告诉他,听了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聂行风笑了,“看来你的记忆力并不像你认为的那么牢靠。”
“我怎么知道你会在意受害者呢?”
没在意张玄不忿的嘟囔,聂行风把车重新开动起来,说:“因为我认为萧兰草不会乱杀人,他的目标是许岩和木雕,杀人会让他今后的行动更加麻烦,所以不管是出于他的个性还是当时的状况,他要做的都是尽快离开,除非有什么事迫使他不得不开枪。”
“是什么事……”张玄嘀咕完,突然灵感涌上来,叫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