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他只希望主子赶快结束一切。
孟焰紧扣小家伙的腰,亲昵的节奏持续,细凝那小脸纠成一团,几乎惨白。然,他无法控制想要他的念头。
猛地戳刺,小家伙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音。
「啊……」
他眨着湿润的眼眸,愈渐逼近的薄唇贴合了他的,绵密的吻挑起身体官能愉悦,悄然滑入下腹的手指揉捻一丁点的余势,紧凑地给予刺激。
小身躯不由自主地弓起,不陌生的愉悦由下腹蔓延,感受到几许温热在指尖的挑逗下泛流,「噢……」无所适从地,贝齿轻轻一咬,蛰伏于心的排斥依然作祟。
孟焰怔了下,唇舌离开了他的。
细凝那小脸透出一抹晕红,仅是顺从下的生理反应,轻拧的眉却泄漏了他的不愿。
略恼火,他挺身并拢小家伙的一双小脚,居高临下地刺入,不甚温柔地蹂躏,俯瞰那嫩红的周围更艳,紧缩地吞吐巨物……
「唔……不要了……」
小身躯不断承受强悍的力道,体内又胀又热,他又拍又打他的手臂,闷喊:「放……开……不要了……」
孟焰置若罔闻,再度落唇攫住他的小嘴,有效的制止他的拒绝。
「唔……」
纷乱的气息交融,涨红的小脸熨烫俊逸的面容,他吮着他的小舌不放,吞掉那腻人的咕哝,失控地加速冲刺,直到一股温热释放,他伏在小家伙身上低喘。
总是,一头热……
身体获得满足之后,心灵更显空虚……
轻推着主子的肩头,无言地要他放过。
他压着他好一会儿,一翻身,顺势将小家伙拥来胸前趴着。
怀中的身躯隐隐抖瑟,他揪来薄被从顶上覆盖,命令:「睡觉。」
汗湿的胸膛之上,疲倦的眼睫轻覆,再也无法忽视被窝下,温热的手掌轻抚着背,动作出奇地温柔……
摸黑来到黎生的卧处,轻敲着门,乔宝儿好小声地喊:「黎生──」
三更半夜,黎生愕然爷的小家伙不睡觉,没到地窖,该不会走错路了?
开启的房门钻入一抹身影,黎生眼尖地瞥见,房门外还有另一道身影,合上门的剎那,不禁暗叫一声糟……麻烦找上门。
「有事吗?」
「有。」
乔宝儿一开口就央求:「可不可以把系在小狗子脚上的铁链钥匙给我?」
「你要放走小狗子?」黎生佯装意外。
「嗯。」小脸上渐渐沁汗,好紧张黎生不肯答应。「拜托你……好不好?」
不过爷的小家伙找错对象了,钥匙早已不在他身上。
「小宝儿,你怎不央求爷?」
一句话问得乔宝儿哑口无言。
「你不敢说吗?」
他闷声咕哝:「小狗子是主子关起来的,怎么可能会给我钥匙。」
「你在爷的房里有找过钥匙吗?」黎生索性暗示他自行去拿。
「我不敢乱翻主子的东西,我怕他会踩断我的手。」除了固定拿衣裳或擦拭摆设,他根本没翻动过其它抽屉,更不知里面有些什么。
「哦。」他又问:「你可想过放走小狗子,要如何对主子交代?难道不怕被主子处罚?」
小家伙该不会想抛弃爷?
「我会回来认罪。」
「回来认罪?」
「嗯。」
「你要把小狗子带走?」
「嗯。」
「然后?」
「我想拜托你帮我卖这件暖裘。」他低垂首,递出小姐给他的貂皮暖裘。
「……」
黎生沉默。
霍然,菱形窗棂断了其中一截木头。
乔宝儿一瞬抬起头来,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黎生的身形一晃,斯文的面容挡下他的视线,转移目标地问:「暖裘是哪来的?」
「小姐送给我的,我没有偷东西。」
「我明白了。你打算卖掉暖裘,换些银两给小狗子安顿生活,再回来认罪是吗?」
「嗯。」
他好奇,「你要如何安顿小狗子?」
「我想把小狗子带回家乡拜托我爹娘照顾,等小狗子的脚更方便行走,他会去工作养活自己。」
「这样也好。」他探手取来暖裘,提醒:「你有没有想过如何带他偷溜出府外?」
乔宝儿老实地说:「我有准备梯子,等主子睡着了,爬墙出去。」入夜,府邸有守门的仆佣看着,爬墙是最好的法子。
勇气可嘉,爷的小家伙不怕跌死。
黎生将他往门口推,允诺道:「我会帮你便是,你快回房,待我把暖裘典当,过两日就拿银两和钥匙给你。」
「真的?」
「当然。」他笑了笑。
乔宝儿安了心,走出房外之际,黎生的话在身后传来──
「小宝儿,你可想过,你都敢偷放走小狗子离开,为什么不敢向爷明说?」
他回过头,自然地脱口而出:「因为我是奴才,是阉狗,说了主子也不会理会。」
黎生愕然,他对爷的认知未免错得离谱!
一脸阴沉,孟焰丢给属下一把钥匙和几锭两银,语气死板地命令:「拿给小家伙。」
实在火大,指节握得格格作响,昨夜差点在小家伙回房后掐死他!
黎生刻意忽略主子的坏脸色,问:「爷当真要帮他一把?」
「当然。我怎舍得让他爬高墙。」小家伙太欠揍!想找死也不是这种找法,「他打算爬墙之后就一头栽到大马路上,丢谁的脸?」
「呃……丢您的脸。」
孟焰挑高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