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换个小名,宝宝不适合他。”
沈展颜僵直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蒋兆川绕过她离开,连沈母使劲掐她都没有反应。直到脚步声离远了,她才感觉到腹中传来的阵阵疼痛。
蒋兆川第二天就带上林湘婷出差去了,过了六天才回来。每逢蒋兆川出差,澄然都是在广州和朵朵她们呆在一起。蒋兆川每天一个电话,回来的那天刚好是周末,澄然也在第一时间买了车票回去。
赶在晚餐之前回了家,澄然差不多有两个礼拜没见到他了,晚上洗过澡之后就紧抱着蒋兆川不肯松手,一叠声的喊着“爸”,断断续续的说着有多想他。
蒋兆川亲着他的脖子,闻到身上都是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恍惚觉得连奔波的疲意都褪去不少。他把不停乱动的澄然圈在臂里,“好了,先睡觉。”
知道他出差忙,澄然埋在他肩头努力酝酿睡意。最近他的手机很平静,他一时间都快忘了还有个大肚女人在等他爸。在广州的日子枯燥,每到了周末才能最放松。澄然莫名的想到一个词:异地恋。
他埋头直笑,对上蒋兆川疑惑的目光,又迅速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门被敲响的时候,澄然正坐在蒋兆川的腿上颠簸。房间里的窗帘拉的紧密,大白天的也只剩一层暧暧橙光。澄然满头的热汗,灼热的汗珠都顺着脸颊往下淌。他搂在蒋兆川的脖子上,气喘吁吁地亲着他,你追我咬,正吻的火热。
偏偏大门这时候被敲响了,一声接一声的传到房间里。澄然猛地打了个哆嗦,手搂的更紧,被由下而上的顶撞,说话间也带了颤声,“爸,有人……”
俩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澄然顺着蒋兆川的背一摸,就沾湿了满手。彼此都正在弦上,就算听到敲门声也没有人想动。没人响应,还以为门外的人会自觉离开,偏偏是越敲越大声,还隐隐的夹杂了喊声。澄然十分恼怒有人这么不知趣,身体不由自主的崩的更紧,马上又哭着喊出声,“爸,你轻点……”
估计再这么敲下去,没多会物业就要上门了。蒋兆川不得不提前停了动作,扭曲了脸才能强忍着把自己退出来。澄然精疲力尽的躺在一边,望着彼此还没消下去的那根,这种突发状况要是再多来几次,他以后都会有障碍了。
蒋兆川去洗手间拧了一把毛巾,包着自己的硕物冷贴下来,才套上衬衣和长裤,在澄然脸上亲了两下,叮嘱道:“宝宝别出来。”
澄然喘气不匀,勉强点了点头。
蒋兆川打开房门,只听那喝骂声又清晰了不少,“你这臭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出来,你害人不浅……”
他迅速关了门,可澄然也听清楚了。他刚经历过混沌的脑子动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什么,在床上鲤鱼打挺了半天,才又翻又爬的下了床,找了一套衣服换上。
这才几分钟,客厅里就热闹的不行,沈家一家三口都在,两个老的活像吃了枪药,女的闹,男的骂,沈展颜则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一副苍白的随时会倒下的样子。
看她的脸色就知道怀孕期间肯定调理的不好,穿着邋遢,皮肤暗黄,只一个肚子大的出奇,哪还有半点以前的风采。
一份白纸黑字的鉴定书刚好摔在澄然脚下,澄然匆匆扫了几字,就在鉴定结果那行有几个标志性大字:无血缘关系。
沈母手舞足蹈的在喊:“不要脸的东西,你个畜生……”
第94章地位
澄然竖起耳朵又仔细听了一下,才确定那老货的“不要脸”是在说他爸。
他真觉得好笑,投去的眼神全涌了鄙夷。这一家人怎么回事,女儿会装腔作势,两老的就犹如恶鬼上门,黑白脸全唱全了。
眼看这三人凑在一起,澄然更庆幸当初的坚持,幸好他没有让蒋兆川去结婚,幸好没有!不然摊上这样的女人,这一大家子,他爸的下半生怎么可能见好?他们处在这样的位置就算了,不要把他爸爸也拉到同样的泥潭里去。
澄然现在走上两步还觉得疼,尤其硬生生逼下的yù_wàng更让他也没个好脸色。他朝这剑拔弩张的一家三口扫了一眼,视线停在沈展颜的身上,实在没忍住,一声嗤笑就冒了出来。
蒋兆川更不可能跟他们大吵大闹,他由着那二老喘够了,喊够了,才面色不虞道:“鉴定结果也出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样,这一家三口同时张口结舌了一阵,还是沈母在喊,“你占了我女儿的便宜,想这么就过去了,这事没完!”她眼下青黑,脸皮挤得狰狞,一看澄然就疯的更厉害,她拿食指用力往澄然的方向指,满嘴的不干不净,“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拖油瓶,害的她没钱没房,害得她都要结婚了还只能住在娘家。你这不要脸的,活这么大了还不断奶,要不是你……”沈母正嚎的用力,突然就被人拉了一下,拉的她一个踉跄,她刚不耐烦的说了句“干什么”,就听沈父喝她,“你少说两句。”
沈母猛地打了个恶寒,果然蒋兆川正拿充血的眼睛看她,他往前刚走一步,沈母马上抓着沈父在身前挡去,色厉内荏的喊,“干什么,你还想打人。那你打啊,让左邻右舍的人都看看,你是个什么德行……”
“我儿子有名有姓,你说谁是拖油瓶。”蒋兆川的怒气压的很沉,满脸铁青下每说一字都让人觉得他已经在爆发边缘,“你自己教出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