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潜藏的shòu_yù,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狠狠蹂躏。
胯下分身,蠢蠢欲动。他说了一句:“也好,我也来尝尝。”便跳下了浴池。
沁伶睁大了惊恐的眼睛,不可致信地看着逐渐向他靠近的高大身影:“不不……父王……不要……不要啊……”
已经涨大到极点的穴口,如何能再容他物?燕澜国君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左右拉动,生生地扯出一丝空缝,脸上泛出满意的笑容:“嗯,果然无比紧窒。”说罢,掏出自己已然挺立的巨大分身,从大儿子手中,接过沁伶两条白嫩的腿,架上肩头,一个挺身,把自己的分身,硬塞了进去,那可怜的穴口,仿佛被锋利的刀一下割开,崩裂了两道大大的口子,才勉强容纳下两根***,沁伶眼前一黑,便无知无觉了。
父子两人,在殷红的池水中疯狂地律动,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夹在两人中间的童身,柔软得像条蛇,无论什么姿势都能轻易摆弄出来。扈罔腾出手,把玩着沁伶胸口的两颗红点,“嗯……可惜啊……rǔ_tóu再大一点就更完美了……”他父亲闻言,睁开沈醉的双眼,低头一看,也有同感,眼中露出阴狠的笑意:“不如更加彻底,干脆让他产乳吧。”扈罔不免担忧:“恐怕他年纪太小,无法承受凶猛的药力。”燕澜国君冷笑:“死便死了,有何相干?就当做个试验。”
沁伶倒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在那时候死去,可惜,他还是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地躺在床上,四肢被牢牢绑在四角。一根细长的药棒塞进了他的下体,体温让之慢慢融化,药液渗入肌肤,清凉的感觉把剧痛稍稍减缓。
yín_luàn的燕澜宫廷,最不缺就是增加云雨之乐的手段,其中,“拔火罐”便是一个常用的,把rǔ_tóu强行催大的方法。燕澜国君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半个巴掌大的竹罐,点火入罐,把里面的空气驱尽。
沁伶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父亲手中的动作,心里一突一突地跳,幼小的他已猜道,父兄接下来要对自己做的,绝非什么好事。只见父亲把手上的竹罐,快速朝他胸口的红点罩去,竹罐一接触皮肤,便牢牢地吸附上去,一阵火辣刺痛袭来,沁伶不禁呻吟,感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拼命往上吸嘬着胸膛的红点,而且,愈演愈烈。大气压强下,娇嫩的rǔ_tóu不堪摧残,很快就皮破出血,红肿地挺立。沁伶痛得大哭:“拔下来!不要!父王,我好痛!”他左右摇晃着脑袋,那是全身唯一可以动的地方,仿佛那样大力地甩着头,就能把痛楚甩开。
他的叫喊毫无帮助,另一颗红点,很快遭到了同样的对待。在之后的半个时辰里面,他胸部都被迫顶着两个滑稽的竹罐,忍受着里面炽热的气体灼烫着最敏感的部位。终于,酷刑结束了,燕澜国君自他胸上,取下了工具,察视试验成果。两个rǔ_tóu,肿大了不少,还比过去更晶莹剔透了,薄薄的嫩皮下,血液循环得更快,他伸手上去一掐,沁伶马上痛呼出声,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哦,效果不错啊,变得这么敏感。”站在床边的两人都非常满意。
燕澜国君转身对大儿子说:“接下去的三个月里面,每天按照这种方式,早午晚给他各施行一次。一段疗程后,他的rǔ_tóu应该能涨大一倍。同时,吩咐药膳房,每天派人监督他喝下适量的‘情毒’,以助催乳。”
父亲这一句话,无疑把沁伶打进了无间地狱,在以后的日子中,他过得生不如死。幼小的他只能一一承受下来,并不懂得用什么方法,可以把自己从无尽痛苦中解脱出来。被灌了足足三年的“情毒”,他有了初乳。那过程于他,至死难忘。
胸膛仿佛有东西要破体而出,沁伶不眠不食,躺在床上痛呼了两天三夜,乳汁还是无法出来,两边rǔ_fáng已经鼓痛得不堪忍受。燕澜国君不愿见到努力了三年的作品功败垂成,他用银针,刺入沁伶rǔ_jiān的小孔,在里面狠狠捣捅,企图把细窄的乳口撑大。在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沁伶已无力反抗,奄奄一息,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可一番折腾下来,还是无法出乳。燕澜国君无可奈何,一怒之下,便与长子扈罔,把满腔的不甘统统发泄在沁伶身上。两人整夜疯狂地操干他,才十岁的沁伶被父兄蹂躏得不似人形,如同一只残破的木偶。就当两人同时在他体内达到高潮的时候,他满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刻死去,没料到两颗妖艳的rǔ_tóu,竟一下子“丝”地喷出两道细白的乳液,香气四溢。身上两人一见,大喜过望,马上俯下头,一人一边地衔着他的rǔ_tóu吸嘬,丝毫不管半死不活的他已陷入了昏迷……
再长大一点,他终于找到了可以摆脱这种日子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用小刀在手腕上轻轻一割,便可以永远地解脱了。沁伶想,也许自己上辈子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所以苍天不允许他过早脱离苦海,一条贱命,居然又被救了回来。在那之后,父亲就以他胞姐薇伶的性命,作为威胁,强迫他去服侍国内位高权重的大臣,或者外国的特使。那些尝过他身子的人,无不食髓知味。渐渐,极品的艳名不胫而走。
宫中的人,看他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透露着轻蔑。这位有辱国体,以身侍人的小王子成为了宫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背地里肆无忌惮地讥讽嘲笑。有一次不慎被沁伶殿下当面撞见,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