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内衣内裤也没关系吧!”

“是的。”

这一切看来并非是玩笑,也未免过于认真了,就某种意义而言,这根本就是他的作风。

“我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准备好就到那里去!”

穗高指示他后,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透也的视界中。

虽然是供客人使用的浴室,但宽阔得会让人不禁倒抽一口气。

透也心不在焉地开始冲水,如果不象征性洗个澡,可能会被穗高误以为他是在敷衍。

透也心中的恐怖始终挥之不去。

万一他是认真的,简直是不敢想像。

发觉待在浴室太久,只好穿上睡袍走出浴室。

透也按照他的指示走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敲敲房门。

“请进。”

穗高正在喝威士忌,他把酒杯放在桌上,看了一眼透也。

“你把衣服脱掉!”

“这个……”

听到穗高的话,透也不禁犹豫不决,因为只要把睡袍一脱,他就变成一丝不挂。

也许自己所做的事真的激怒了他。

也许自己确实渺视了穗高的原稿,把重要的作品当作打赌的对象,怪不得作家会动怒。

如果穗高当真,自己就得献出身体。

“请你脱掉!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残酷的话语从穗高嘴里流出。

“你赌输了,就要按照约定履行!”

被穗高催促着,透也只好照办。

如果对方只是在试探自己的真心,希望这么做可以结束整件事。

透也战战兢兢地解开睡袍细细的带子,胸部露了出来,细腻的皮肤在光线照射下一览无遗,男人的视线毫无顾忌在他身上游走着。但透也只能脱至此而已。

“既然是我赢了,你就得顺从我的规定……”

脖子被他的嘴唇轻轻触到,湿润的触感让他大吃一惊。

“啊,老师……请等一下。”

这样就够了。

这一切已让透也感到害怕,希望穗高只是在吓唬他。

“这怎么成!”

穗高的口气既冷酷又简洁。

“再怎么说,开这种玩笑对我并不好玩!”

“你以为当作是玩笑一笑置之就行吗?你实在太天真了!”

在透也完全搞不清楚情况下,身体已突然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在他想把睡袍拉好之际,穗高趁着这个缝隙压在透也身上。

反射性地想逃走的身体,毫无困难地就被穗高压住了,在有所顾忌及困惑下,使得透也失去了判断力。

“你应该放开心!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如果不是玩笑,这样做也不对呀!”

“我真想不通!你明明是那种眼神,难道会没和男人上过床吗?”

“当然没有!”

穗高的舌尖从下巴开始沿着脖子一路舔下去,透也在惊吓中深吸一口气。

透也虽然有过不少女性经验,但是也不能说太多,加上自己对性方面比较淡泊,所以在一瞬间使他有些手足无措。

“请你不要这样!”

双手被压在床上,男人端正的脸近在咫尺,透也被涌上的羞耻感袭击,几乎要哭出来。

“如果这是你第一次做,正好让我来教你男人的味道。”

“我不要!”

穗高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握住睡衣敞开的透也的rǔ_tóu,因为是初次被玩弄,麻痹感顿时走遍全身。

对这反应感到满足,男人继续用舌尖玩弄,舔拭处感受到湿湿的、温暖的感觉,不习惯这种事的透也有些害怕。

“请不要这样!”

透也用力地想推开他的身体,穗高微微皱起形状姣好的眉毛。

“你不是很认真地和我打赌过吗?”

“我是很认真,可是并不是和你打赌这些。”

“不管在私事或公事上,我最恨不守信用的人!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听着他冷淡的声音,透也知道事态严重。

穗高是真的想要占有透也。

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着同性恋者,透也在以前的部门也负责过关于同性恋的小说,所以他对同性恋并没有任何偏见。

但透也并未有此类的一丝倾向,所以基本上他并不能接受。

打赌的结果所衍生出没有爱情的xìng_ài,在透也的价值观中是不能容许的,不管社会的风潮或他人的想法如何,自己只愿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

这样实在太荒唐了!

“因为……这样……我……”

透也再也说不出话来,他用含有强烈抗议之意的眼神瞪着他。

他内心一直憧憬着,把当穗高的负责编辑做为目标。

可是穗高却将透也的单纯感情,轻易地践踏。

“看不出你这么顽固,你不是同意要把身体交给我吗?”

“是的,但我指的不是这种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透也咬着嘴唇答不出来。

“那你就不能怪我!”

男人说着,用身边的睡袍带子,从后面绑住透也的双手。

动作快得不容透也有抵抗的时间。

“这是做什么?你快解开!”

“只要你听话些了我就会解开!”

“胡闹也有个限度吧!”

毛巾料的带子虽然很柔软,可是手一动磨擦到还是很痛。透也一挣扎的关系,睡袍就敞了开来,他的一切都袒露在穗高山的眼前,这真是难以忍受的事实。

“你以为我会开玩笑拿原稿来打赌吗?”

说着的同时,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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