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估计是忍不住,那笑声就崩出来,到是还知道照顾一下我的情绪,拨开浴巾就要直捣黄龙。
事实证明,紧要关头总是会有人出来打拢,这种话跟至理名言一样。
“你们干嘛呢,冲个澡,是不是又做上了?”
吴克孝那个二货的声音,不止在外面高声大叫,还用脚踢浴室的门,踢得我的小心肝都跟着一颤一颤,就是那种火热的感觉也消失一大半。
我推开连澄,他的物事正插着我的大腿滑过,那种热度,那种强度,都让我双腿差点发软,强自镇定住自己,走到花洒下,直接将水调成冷水,直冲我一身,那点热度有些降下去,总算是冷静下来。
“给我弄套衣服吧——”我一出声,这种声音,通常都是从a/v片里听到女/优的呻/吟一模一样,脸上立即一热,我的脸红了。
连澄挤过来,我还以为他兴致还在,还想过来与我那啥的,谁知道他就冲了冲,就退出去,还将浴室的门关上了,留我一个人。
临关门时,他还给我丢下一句话,“等一会就好,我叫人送过来。”
我安逸了,仰起脑袋,让水冲我的脸,冲得我清醒许多,将自己冲得干干净净,明明冲了又冲,还是觉得身上有种味道,那味道,像是沾在我身上,怎么都洗不干净,全是他的味道。
外面没有任何声音,我的耳里全是水声,就算是外面他们在说话题,我都没空听,那与我无关,他们要滚成一团,都与我无关,最多我为了自个儿安全,不跟连澄来往就行了。
我想的很简单,太复杂的事不乐意去想,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房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要不是那张凌乱的大床,我真看不出来这房间刚才还有人存在的痕迹。
那床乱得跟团乱麻一样,明明是我跟连澄做的孽,我皱着眉头,目光嫌弃的掠过那张床,赤着双脚踩在地板上,快步就走出卧室,坐在沙发里,双腿紧紧地并拢一起,微微倾斜。
我妈廖碧女士在我小时候就对我耳提面命,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坐相,我一直牢牢记着这个,往后微微一靠,懒懒的等着连澄让人把衣服送过来。
“铃铃——”
门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歪在沙发里,空调的温度有点低,我一看露在浴巾外头的手臂,都细细地冒起鸡皮疙瘩。
我一开门,见到门外站着个年轻的男人,是真年轻,我估计他都没有二十,瞅着很稚嫩的模样,见到我,他还脸红了。
“连、连……”他的话都说不全,结巴了。
这让我大为惊奇,心里那点怜惜的感觉冒上来,替他解了围,“是给我的衣服吧,给我就行了。”我自己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几个袋子,眼睛一瞄,那袋子外面的牌子让我故意歪了嘴角。
袋子一到我手里,他居然就跑了,那速度跟兔子一样快,让我叹为观止。
当然,我没空对这个纠结太多,关上房门,倒出袋子里的衣物,比起廖沉炜准备的那套齐“逼”短裙,连澄准备的要好得多,先说内衣,穿在身上刚刚好,我照镜子时,白嫩嫩的胸前肌肤,全是痕迹。
嫩黄的工字背心,罩着超短的宽松t恤,露出细瘦的双肩,再配着条七分牛仔裤,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青春的大学生,我可不就是大学生的嘛,年龄正二十。
等我走出会所,黑色的卡宴就停在我脚边,惊险的让我后退一步,我惶惶然地拍拍胸口,还没有正眼看那车子一眼。
“还不上车,你想让姑姑担心死?”
我还低着头,就让那冷硬的声音揪回魂来,抬头一看,除了廖沉炜没有别人,他坐在车里,摇下车窗,目光森冷地瞪着我。
我不由有点心虚,虽然内心觉得这根本没有必要,还是莫名地有种心虚的感觉,也不问他怎么就是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刚好我下来,他就在这里等了。
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再让廖碧女士为我担心,上一世廖碧女士过世的时候也算是长寿了,九十好几才没有了,那时还念着我,怕我一个人连个伴都没有,愣是让我大哥怎么得都要照顾我。
我大哥对我一直很好,嫂子也很好,也有侄子,我那时真是没觉得一个人太孤单,心里只有一个人,谁都不在我眼里,就是大哥嫂子过来,我的脾气也没能好太多,大哥要说我一句,我就不乐意见他了。
这一世,我想总归我是重生了,好好地将上世的遗憾全都弥补好了,这么一想,我也就想开了,索性快速上车,坐在廖沉炜身边,“我不想回医院了,送我回家吧。”
“去哪个家?”
我的话才出口,就让廖沉炜不太友善的堵回来,我一愣,还真是让他问住了,我是有两个家,一个是舅舅的家,一个是自己家,想去哪里?
“你家就是我家,我还能回哪呀?”我索性凉凉地问他。
廖沉炜斜睨我一眼,完全没有先头在病房里那种暧昧感,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长兄一样,面色暗沉,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准备不原谅我一生一世这种的态度。
“我家就是你家?”廖沉炜的声音阴阳怪气,还故意把话尾拉长,“谁去自杀时嚷嚷跟廖家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领悟了,这是来秋后算账的。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
无下限呀无下限呀——
☆、007祭品
要说我当年对廖碧女士与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