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我可不敢,这都有几条命呢,自然是让他碰我呀,你觉得我聪明不?”
这叫聪明了?
我揪着床单,刚才那种窘迫的面对两男人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种面对二货的感觉,怎么都不能想象连澄那家伙压在他身上的画面,“他有碰过男人?”
“没有。”吴克孝不卖关子,回答的很快,笑眯眯地看着我,那一双明明很亮,却是一笑起来看上去就是个小眯眼,“我到想试试让男人碰的滋味。”
这个人——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敢情脑袋跟我不是一个回路,我是弄不明白他脑袋里想什么,索性从他身边挤过去,不管他到底有多想让连澄碰他,反正就是一个话,今儿个连澄让我碰了!
当然,是他先碰的我。
“你要想试,我给你找男人,十个八个你要不,保管让你欲/仙/欲/死?”我索性刺激刺激他,变态跟二货都是需要刺激的,我对这个话深以为然,“强壮的、美形的,你来选就行。”
吴克孝一愣,我估计是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那目光跟个几千瓦的灯泡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这还不够,还从脚下往上打量。
我现在的样子真是称不上好,身体还带着疲累,欢/愉过后的疲累,站在那里,双腿试图努力地夹紧,有些事总是不能如我所愿,被连澄狠狠折腾过的地方,溢出粘液来,顺着我的腿流下来,落在地板。
再没有比这个更让我尴尬的事了,我到是想走,这么走出去,恐怕就成为头条新闻,咱还是需要脸面的人,这跟连澄的事,我权可以当作419,这年头,这事也普遍了些,再说了,连澄那人还干净,至少没病,我够安全。
但是,我算了下日子,今儿貌似我的安全期,这让我大惊,可以把今晚的事想象一段无疾而终的419,这是可以的,要是后面还有后续,我想我也是难以接受得了,比如多个孩子。
“末末妹妹,这可真不太好——”吴克孝一低头,那眼睛笑得更迷人,蹲身在我的目光下伸指去抹那地板是的浊液,这还不够似的,他还冲我露出别有意味的笑意,那之后就把着手指到他自己的鼻前闻了闻,“嗯,真好闻,末末妹妹要不要来闻闻?”
擦——
我满脑袋都觉得只有这个字才能表达我的郁闷,与说不出来的感受,就算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也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一脸的嫌弃,还“妹妹长妹妹短”,更让她嫌弃了。
果然,当他靠近我时,从他的眼睛里映出我自己的身影,我的表情不止是嫌弃,更像是在看一个精神失常的二货,我看到自己的脸部表情很僵硬,还是挤出笑脸,“不、不了,我不需要,你自己闻闻吧。”
这种好意,还是拒绝了吧。
我往后退,退到浴室门口,身后伸来手臂,将我拽了进去,像是天晕地转,湿漉漉的身体贴了上来,将我抵在门板与他的身前,入眼全是他细致的肌肤,呃,还有我的指甲造访过的痕迹。
男人,细致,这两个词是多么的违和,可连澄这个男人用上这个词绝对是最适合不过,他低头下来,凑到她的鼻尖,有意无意地碰触一下又退开,“末末,自杀的感觉怎么样?”
他的双手剥开我身上的床单,我站在他面前,寸缕不着,仰着脑袋,努力地想与他平视,他的脸,造物主的最好恩赐,此时是湿的,从上面滴落的水珠,落到我的脸上,两个人仿佛一体般。
要是以前的我,我想有人问我这种话,我肯定是气得发抖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不是伪更——
我想了下——
严恪这个名字还是以后用好——
我觉得这个二货还是叫吴克孝的好——
☆、006秋后算账
“自杀的感觉?”踮起双脚,我故意伸出舌/尖,舔过他的鼻尖,细心地察觉到他的呼吸有点凌乱,说实话,这让我有点成就感,从他美丽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影子,清楚地看到自己得意的模样,“连少要不要试试,我可以帮忙的?”
我本质是上个大方的人,别人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想我会很乐意教他一回。
双手推开他,他伸手拽住我手臂,一个用力,我就像受他控制的棋子般,背部已经贴着墙壁,墙壁沁凉,我本身就热,这一贴,觉得舒爽许多,全身的毛孔一下子乖顺下来。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他一手撑我在头顶,一手扣住我的腰,脸凑得极近,都没有距离这种说法,呼吸尽数喷在我的脸上,有些痒,更多的是心痒难捺。
我忍不住悸动了,双腿间还在抽抽,还没有平复下来,男人的体热就挨着我,我不想起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事,又不是那啥的柳下惠,我很没有志气的雄起了。
“好呀,现在就去——”
我嘴上这么说,腿到是摩挲着他的腿,朝着目标物过去,比起我的“大大方方”,他难得披了条浴巾,隔着浴巾,还是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更有那知趣的顶着我的物事。
连澄满脸笑意,笑得真是好看,有种好看的都不像真人,大抵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整一个就跟不食人间烟火,谁能知道他对我能做出这种热情的事来。
这不,他抵着我,强势地抵着我的大腿,还有些激动的颤动,仿佛就要连同浴巾一起冲向我,咽咽口水,我真想一口就吞了他。
“嗯?现在就走?”他的手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