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献出生命!
黎语蒖这辈子就拿这么位滚刀肉一点办法都没有。
黎语蒖把秦白桦介绍给专门等在家里没有去上班的黎志和叶倾颜。叶倾颜得体又客气地打了招呼。黎志全方位亲切接见了大女儿的儿时密友,并表达了强烈的感谢,感谢他能和黎语蒖一直做朋友,没让她童年孤独。最后他告诉秦白桦:“一定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然后他和叶倾颜去上班了,走前让黎语蒖把秦白桦带去三楼最好的客房。黎语蒖给秦白桦带路。
刚上到三楼,从楼梯口的琴房里传出一阵优美的钢琴声。黎语蒖想起来,现在是黎语萱每周练琴的时间。
她看着秦白桦,这个乡村少年长着一颗文艺的心。人都说缺什么就向往什么,他们乡下条件有限,很缺乏文艺,于是在乡下孩子眼里,文艺最神圣。
果然他不由自主往琴房挪着脚步。黎语蒖跟在他身后。
秦白桦站定在琴房门口向里看。黎语蒖站定在他旁边,向他看。
她看到他的表情里一下涌起了陶醉和向往。
她扭头再看向弹钢琴的人。
黎语萱正沐浴在喷薄的朝阳下,肌肤剔透得几乎透明。阳光在她身上好像勾勒出一道金边。她精致的脸蛋上是专注的神情。纤长的手指灵活地跳动在琴键上,拨洒出动人心弦的悦耳琴声。
她整个人美得像幅画。
黎语蒖再看看秦白桦。
他的眼神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
黎语蒖的心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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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蒖生拉硬拽,把秦白桦扯到客房。
秦白桦问:“弹琴的是哪个啊?”
黎语蒖说:“你觉得是哪个。”
秦白桦说:“能弹出这么动人纯粹的曲子的人,不会是一个城府深沉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而应该是一个内心其实很单纯的人。所以我猜她是你们家那杆枪。”
黎语蒖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她强颜欢笑:“形容词用得这么积极向上,我感觉你的立场要倒戈了。”
秦白桦冲她打个指响:“我是那样人吗?”
黎语蒖点头:“是。”
秦白桦:“那好吧,你妹确实很漂亮。”
黎语蒖使劲踹了他一脚。
秦白桦对黎语萱容貌的赞美让黎语蒖内心很忐忑。
不过后来让她略略宽心的是,秦白桦真的是以一个呛声机的形式面对黎语萱的。
黎语萱弹完琴,和唐雾雾一起,见到了秦白桦。
唐雾雾笑得很甜,一副友好的样子。秦白桦对她很客气。
黎语蒖很安心。这小子对谁客气就说明没把谁当自己人。
但后面她又有点不□□心。因为秦白桦对黎语萱就没太客气。
具体的交锋过程是这样的——
黎语萱看着秦白桦冲唐雾雾小声嘀咕:你说对了,真土。
唐雾雾拍了她一下。黎语蒖觉得叶倾颜对这丫头片子的教导可能都被她喂狗吃了。
然后互相打招呼。
黎语萱说:“你好,乡下少年。”
秦白桦回:“你好,鹦鹉小姐。”
黎语萱听不懂,问:“这是什么*喻?”
秦白桦说:“意思是鹦鹉自己脑袋空空不会说话,所以只能学身边人说话。”
黎语蒖看到唐雾雾的表情一下变得就不太好。她觉得秦白桦的道行可真他妈的高,指桑骂槐这一招他能用得这么亲和自然。
黎语萱于是生气了,她说:“你到别人家里做客,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秦白桦说:“因为我是乡下人啊!”
黎语萱气歪了鼻子。但不得不说,她生气的样子,很漂亮。她扯着唐雾雾走了。
秦白桦以实力ko了脑袋空空的鹦鹉小姐,感觉很高兴。
黎语蒖却有点高兴不起来。
秦白桦问她:解气吗?
她挤出笑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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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桦在大别墅里,受到黎志和叶倾颜很好的招待。他被优待得很不安心,总想着能做点什么。于是他白天和黎语蒖出去玩,早晚在家会帮忙做些家务。
黎志有天看到他在拖地就说,真是个勤劳的好孩子,但是白桦,你真不用这么客气。
秦白桦就说,叔叔,我在家做习惯了,闲不住。
然后黎志一脸赞许地走了,再然后黎语萱一脸讥讽地来了。
黎语萱说:“真会献殷勤!”
秦白桦说:“你也学着点,这不是坏事,不然以后到婆家了还这么懒招人烦。”
黎语萱说:“你说谁懒!”
秦白桦把拖把往她手里一递:“你不懒你拖拖看,你看你会拖不会拖!”
黎语萱不服气,拿着拖把吃力地划拉起来。
黎语萱说:“狗眼看人低!拖地我难倒不会?!”
然后她哼哧哼哧地拖起了地。
黎语蒖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黎语萱在哼哧哼哧较劲地拖着地。
秦白桦大尾巴狼似的憋着笑叉着腿在一旁指指点点:这、这,还有这,都没拖干净。
黎语蒖眼前一黑,觉得视线被两个字挡住了。
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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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天早上,黎语蒖被喧闹声吵醒。
她爬起来跑到客厅,看到所有人都围着黎语萱问有没有受伤,然后对秦白桦道谢。
黎语萱一脸惊魂未定地摇头表示自己没被伤到。然后她抬起头,在人群中找到秦白桦的脸。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