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把季小桃手推下去的瞬间,季小桃已经满眼蓄满了泪水。
陈楚微笑着踱步而出。
“等等!楚哥,我跟你一起走!”严子刷的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季扬,金星,小五,随后目光落到邵晓东身上。
邵晓东却没有要动一下的意思,脸上还是洋溢的淡淡的微笑。
“糙!”严子冲邵晓东嘀咕了一句,邵晓东呵呵笑道:“严子,坐下!”
“哼!”严子转身忿恨离开,大步追上了陈楚。
小五则咚的一声甩上门。
进屋说道:“麻痹的,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我糙!”
金星也骂道:“小毛孩子,在季扬面前称老大?我靠!还整什么西楚团?啥几把玩意,扬子,半个月你差不多恢复了吧,到时候咱兄弟召集起来,混天团重新出山,开干!糙!还他妈的西楚团,西楚个几把!”
邵晓东哈哈笑道:“金哥,陈楚他这叫不自量力。”
“唉,你们都言重了!”季扬叹口气说道:“我跟陈楚是兄弟,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能这么说我楚兄弟!”
金星忿然道:“扬子,你拿他当兄弟,他拿你可是,你还没死呢,混天团就改成西楚团了!咱手下兄弟都不被重用了?打马猴子场子冲进去全是他手下,咱手下就在旁边吃边,而且用的那手段,简直不是老爷们……”
小五也说道:“还有,陈楚这人也色,在面包车上就跟那个sāo_huò方阳阳搞,两人下去了还跑野地里搞四十多分钟呢,这事儿季哥,金哥我都在场,他跟小桃姐已经有关系了,不好好对小桃姐,还当着季哥的面就开搞,我靠,真他妈的是人了……”
季小桃闭上眼,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呼出两口气,捂着脸跑回卧室关上门,扑倒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邵晓东掏出烟递给金星,金星看了看季扬。
邵晓东笑道:“没事,季哥也来一根,伤都差不多了,呵呵……”随即又给小五一根。
邵晓东吐出一口烟雾才说:“季哥,你绝对够意思,只是陈楚有点……有点没有自知之明!”
“对!晓东,你这话算是说对了!”金星搂住邵晓东肩膀亲热的说道:“陈楚他是啥啊!一个小孩儿,家里死穷死穷的,糙,也就是看在季哥的面子上,我才叫他一声楚哥……哈哈,就是没自知之明……”
季扬看着邵晓东笑了笑:“晓东,陈楚手下那几个人战斗力到底怎么样?”
“呵呵,季哥,陈楚那些人就是一帮小屁孩儿,刚冲进迪吧就被人家给砍出来了,要是没有黑子,冯猛兄弟那些人的接应,早就让人砍成肉泥了,我那天没去,是没看到陈楚那帮人狼狈样,他们也只能去农村干马猴子老爹老妈的能耐,人家都是老头儿老太太,不打都活不了几天了,听说那老头儿像是活过来了,老太太没抢救过来,我糙,老太太都不几把放过,不地道……”
季扬看着邵晓东点头笑了笑。
金星也说:“这要是我不在这保护季哥,我领着冯猛,黑子十多个人,冲进马猴子迪厅,他们就是有四五十人也不好使,也照砸不误,黑子打完架就跟我们打电话了,说这架打的憋屈,不过瘾,竟他妈的跑了,不如跟季哥混的时候手起刀落痛快……”
众人聊到了晚上,季扬被搀扶着下了床,他扶着季小桃的房门敲了敲说道:“妹子,还睡哪,起来,给兄弟们做点饭,都到饭点了……”
季小桃在房里喊:“你们去吃生米生肉去吧!我没时间伺候你们这些白眼狼!”
季扬呼出口气,手扶着额头,心想陈楚要不整出个什么西楚团,他真让他当这个老大了,但改了自己的名号,手下兄弟都不答应,而且还让狗屁邵晓东当狗头军师,砍人这点破比事儿都在脑子里呢,用人参谋什么啊!领人干,警察来了跑,窜胡同,还画图?真是哪门子的混?自己从十六七开始领人干架,从来没画图,对方几倍于自己的人,他照样领着兄弟们杀进杀出……
季扬叹口气,对他这个妹子,他是一点办法没有的。
便让小五下楼切买菜买酒去了。
……
邵晓东不胜酒力,喝了两瓶啤酒话就多了,最后打着酒嗝跟季扬告别。
邵晓东刚走,金星就糙的说了一句:“你看这小子!怂货一个……”
“嗯……”季扬叹口气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住的还是人家的地方。”
金星吃了口肉说道:“扬子,好说,黑子已经把他在市里的台球厅倒出来了,以后那就当咱的场子,妈的,这回就好好的跟马猴子,尹胖子他麻痹的死磕一回儿了!就等你伤好带领着兄弟们干了!陈楚不行,窝窝囊囊可能是娘们玩多了,小孩儿一个!”
季扬放下酒杯说:“以后不许再说楚兄弟坏话了,我们干我们的,楚兄弟弱以后有难处,大家还是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惜,对了,金星,那个……明天,你在我户头上取五万块钱,给瀚城公安局赵副所长送去,就说,我季扬半个月以后出山……”
金星道:“扬子,你的伤半个月行么!”
“糙,我也不是纸糊的,咋就不行呢,来,喝酒!”
三人撞撞酒杯喝了一大口。
……
邵晓东出了开发区,走了一段路,给严子拨出电话。
过了半天,严子才接。
“严子,你在哪呢?”邵晓东问。
“糙!跟楚哥在一块呢!”严子把楚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