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俊打横抱起笑笑,一脸凝重的看向兄长,“哥”
上官锦书点点头,大步的向楼上走去,推开沈焘的房间门,里面零乱的被人翻找过,但是并没一丝血迹,又转身走向笑笑住的房间,里面仍旧是一样,除了零乱,并没有佑寒的身影。
上官锦书薄唇紧抿,双眉也往中间聚拢,慢慢走下楼,对看着他的子俊摇摇头,上官子俊似也松了口气,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若真像楼上小二与掌柜的这般,怕怀里的人,也不会在展笑颜了吧?
上官子俊刚要说话同,只见兄长抬手做了一个禁声动作,身影一闪向后院走去,留下上官子俊紧紧抱着怀里心爱的女人,身子更是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着向门外冲去。
笑笑在上官子俊怀里悠悠转醒,醒来第一句话就问道,“他们呢?他们呢?”
“他们没事,另担心”
笑笑挣脱出他的怀抱,双脚站在地上有些发软,最后还是靠在了他怀里。“他们在哪?在哪?”
上官子俊动了动唇,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毕竟楼上没有看到两个人,也许只是掠走了,但是到底怎么样,又是被人掠走的,这些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她。
上官锦书从后院出来 ,怀里抱着一条修长的身影,笑笑被妖物扶着快步走了上去,近身才看到浑身带血的沈焘。
“啊…”笑笑惊呼出声。
上官子俊也是一脸沉重,看不到人时,往好的方面想,原以为不会这样,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那一身白衣已被染成红色,沈焘惨白的脸颊没有一丝生气。
“娘、娘”稚嫩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
笑笑目光移到沈焘怀里,见与冰山身子相靠的地方,一个小r团正蠢蠢欲动,不多时从那血色的衣服探出个小头,正是自已儿子佑寒。
笑笑双手紧捂住自已嘴,泪顷刻间就流了下来,看着毫发无伤的儿子,在看看一身血迹的沈焘,一介书生的他,一次又一次付出着,她要如何去回报。
最后,冷静的上官锦书将沈焘抱到楼上,笑笑紧紧抱着儿子,看着上官锦书为沈焘检查,当衣服被打开,看到上面那条条刀痕后,笑笑的心也沉入了谷底,心里抱着的那一丝希望也瞬间破灭。
“虽然一身的伤,却没有伤到致命要害,但是只怕要一年下不了床。”
上官锦书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塞到沈焘的嘴里。
笑笑又哭了起来,抱着儿子,将头埋在儿子头发里,“这就好,这就好。”
上官子俊从身后搂住身子颤抖的她,一脸的心疼,希望能借些力量给她,被搂在怀里的佑寒则面无表情,深遂的小眸子暗暗的,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此地不异久留,没有找到我们,只怕那些人还返回来,如今最安全的也只有我那里,在那些人返回之间,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
上官锦书一翻话,让笑笑抬起头来,是啊,不能在这里了,如果不是她一直不走,掌柜的和小二也不会遭此劫难,沈焘更不会伤成这个样子。
最后笑笑点点头,“那掌柜和小二?”
“我会派人将他们安葬好的。”上官锦书不待她说完,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上官锦书冷眸看向窗外,都怪他一时疏忽将暗和夜遣回教里,不然今日也不会发生这些,还好来得急,不然他如何向她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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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夫人非彼夫人】
经过两天两夜的路途奔波,笑笑和妖物终于到了所说的地方落华镇。因为沈焘身上有伤耽搁不得,上官锦书用轻功先行一步离开,而她与妖物则坐着雇来的马车,不休息连日连夜走路,才到了约好的地方落华镇。
车刚一进到镇子,就见暗一身黑衣等在镇子入口处,给了车钱,又上了暗带来的马车,又坐了半日,才到了上官锦书的地方白教。
在路上笑笑也问过妖物白教是做什么的?妖物只能解释说那是他兄长随便弄的一个小门派罢了,实际做什么的他也不清楚,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已的事情要做。
听到妖物这样一说,笑笑又随口问他自已的事情是什么?听到妖物的话后,笑笑许久才能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妖物竟然开了一家应天王朝最大的马场,而且这马场就在江南的落华镇。
原来各个都比她有钱,为何还要跟着她受这些苦?笑笑有些想不明白,莫不是这些公子哥,闲的无聊,拿他打趣?
带着一脑子的疑惑,在一座山下马车停了下来,下马车后,见还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一脸的冷漠,笑笑怀里抱着儿子,怎么冰山身边的人都冷冰冰的。
但是她也看到那陌生男子,看到自已怀里抱着的佑寒,眼里闪过一抹头疼,那应该是头疼的神情吧?想到儿子曾在冰山身边呆一了一个月,那这陌生人认识儿子吧?
“夫人,失礼了”暗走了进来, 笑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暗打横抱在怀里,暗身子一跃,被抱在怀里的笑笑也跟着起来。
原来这上山路不好走,教里的人都会功夫,大多都用轻功上去,时间久了,那条上山路更没有人走,也就让人寻不到了那上山路。
后面夜则抱着妖物,两拨人脚前脚后一路快速向山上而去。笑笑头一次感受这种轻功,心里异常兴奋,到山上被暗放下来了,还对怀里的儿子说道,“儿子,看见没有?这可以轻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