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清楚的感觉到怀中的她微微颤抖了下,薄醉的水眸就那么又羞又涩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忽然抬手勾住了他的颈项。
越吻越烈。
像是烧喉烈酒一般,穿肠蚀骨中分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靠他靠的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长指下滑,落在女人的衣领口处,刚刚挑开一颗纽扣,远远的,一束刺目雪亮的灯光倏然亮起,笔直的落在两人身上。
季生白反应极为迅速的抬手遮住了邓萌的眼睛,眯眸,锐利冰冷的视线仿佛丝毫不畏惧那刺目的光线,逆着光,看清了车内的男人。
薄唇紧抿,抱着怀中的女人回了帐篷内。
“终于醉了,醉了……”意识不清的女人,还在喃喃重复着这句话,时不时的傻笑一声。
季生白顺手帮她盖好被子,长指滑过她肌肤滑腻白皙的小脸,凝视了片刻,俯身吻了吻她嫣红的唇,起身离开了。
……
身躯修长孤峭的男人斜靠在兰博基尼旁,屈指弹了弹指间的烟,嗓音寒雪一般冰冷凛冽:“谈恋爱的滋味,爽么?”
季生白双臂环胸靠在旁边的一颗参天大树下,被阴影所笼罩,几乎看不清楚他的人,唯有声音清晰冷澈:“爽。”
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北梵行口中浓烈的嘲讽意味。
“是吗……”
幽幽冷冷的两个字,不带丝毫属于人的温度:“我看她也谈的挺爽的,接下来,大概就是要跟墨生提出离婚,然后呢?你是打算给她一段美满幸福的婚姻,还是打算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丈夫?”
“……”黑暗中的男人,忽然没了声息。
现如今的他,不过只是邓萌的同事,不会引起南慕白的注意,可一旦她跟北墨生离了婚,选择嫁给他,这样一件足以轰动孤城的事情,想不引起南慕白的注意都不可能。
或许他调查他以前的事情会有些困难,可以后呢?他的行踪不定,他身上各处明显的枪疤刀痕,要怎么逃过他的眼睛?
他生来就注定了不能生活在阳光之下。
“你太贪心。”
星火一明一灭,男人薄唇微微开合,吐出来的字一个比一个直中要害:“我已经最大限度的满足你的要求,给她北氏集团少夫人的身份,让你靠近她,甚至允许你夜入北家,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试图去撩.拨她的感情!”
这是一个极为严苛的要求。
深爱一个人,想要获得对方的回应,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饶是强大如北梵行,也无法控制住这种不由自主的贪心,他终止于小满的不爱,可季生白不同,他很清楚,只要他愿意靠近,就能俘获邓萌的心。
这种明明伸手可得,却不得不退的境地,会更加刺激一个人的贪念。
北梵行做不到,但他需要强迫季生白做到。
随手将烟蒂碾灭在脚下,他抬眸,凌厉迫人的视线穿透黑暗,直达男人清俊白皙的脸:“是切断她一个人的念想,还是把你们两个人的念想一起切断,你自己选,我没有太多时间给你。”
话落,上车离开。
夜,再度恢复了寂静。
帐篷内,醉的不省人事的邓萌还在做着旖旎春梦。
树影婆娑,冷峻挺拔的男人眉眼半敛,面容一片冷寂。
……
一觉醒来,头昏脑涨。
但第一时间就是打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完好的穿在身上。
也没有被车子碾压过的痛楚,也没有任何被亲吻过的痕迹。
马蛋,趁他醉酒后占他便宜的计划失败了。
懊恼的抬手抓了抓头发,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她自己的错觉,季生白之所以会在地震中救了她,不过是出于医生的职业本能而已。
不然她这都把自己灌醉了,怎么也不见他趁机占便宜呢?
郁闷的起床,叠被子,开启新的一天忙碌的人生。
震后的搜救工作还在进行中,开始工作了,满目都是痛苦的病人,就没什么精力去关注季生白了,因此整整忙碌了一天,几次三番跟他错身而过,也没顾得上说句话。
嗯,现在也的确不太是时候,等一切都安定下来了,再表白也不迟。
只是在吃饭的空挡,还是忍不住想,是捧着一束去表白呢,还是跟电视里一样,选在浪漫的法国餐厅,拉个浪漫的小提琴,再放个浪漫的烟,再表白?
嗯,鉴于昨晚季生白的的选择,保险起见,还是铺张浪费一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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