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她?
当天晚上就想跳井自杀,可是被张鳖三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了,又是把她打了一顿。
叶兰整日在打骂之下活着,她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就在某一天晚上,张鳖三喝得不醒人事。
叶兰就趁着机会收拾好了行李,逃出了村子进了城里打工。
张鳖三知道叶兰跑到城里以后,在他的打听下很快就把叶兰找到了。
他知道叶兰在城里有了个当保姆的工作,一个月里还有上千把块钱。
张鳖三好赌博,三天两头没钱了就去找叶兰要。
所长说着就缓了口气:“叶兰她的命也真够苦的,城里的工作本来对一个女人家就不好做,还要被她的丈夫整日要钱,还要打她……”
夜凡灵说:“所长,那您知道张鳖三在哪里?”
所长:“他就住在我们村口呢,昨天我还看见他在村子里打牌。”
黄紫薇在笔记本写了些什么,她一边听着所长说叶兰的事情。
心里有揣摩:有没有可能是张鳖三杀死了叶兰?可是他的杀人动机在哪里?
黄紫薇开口说道:“所长,你带我们去张鳖三家去看看。”
所长说:“天色这么晚了,要不我明天带你们去?”
夜凡灵摇摇头说:“所长,还是现在就去吧。”
所长拿着手电筒就带着两人去了张鳖三的家里。
农村里不比城市,村子里都不像城市那样,路是泥泞的小路,路灯也没有。
三人黑灯瞎火的靠着手电筒微弱光照着前路,所长手心里都冒着冷汗,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半夜出门人也少,家家户户都是紧闭着门。
张鳖三是家里住在村口,他家里盖着三层的房,院门里养了条黄狗,院子外面种着一大片葡萄园。
张富贵就是靠着这片葡萄园发了财,谁想到他的儿子却是这么一个败家子。
整日就知道打牌,就快把他们家的家产都给败光了。
刚踏进了张鳖三家门口,院子里的黄狗就“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狗没叫到半分钟,张鳖三家里就骚动了起来,夜凡灵隐约的看到几个人影。
所长拍着他家里门说:“张鳖三快开门!”
张鳖三说:“谁啊。三更半夜的打扰我。”
屋里围着一张桌子,四个人正坐在桌上数着麻将。
坐在边上的翠花摸了张牌说道:“老娘开了个杠上花,你们都快来拿钱来!”
对面的李四说:“张鳖三该你摸牌了,楞着干嘛!”
这时候门又开始敲了,张鳖三口里嚷嚷道:“谁啊!”
所长说:“我是李所长,张鳖三开门!”
夜凡灵咳了两声说:“再不开门,我可就踹门了!”
张鳖三听到要踹他的门,他使了个眼神,三人然后都把钱藏的紧紧的。
开了门,所长看到几个人都围在一张桌子上,桌上还有着麻将。
所长说:“张鳖三,你们这可是在聚众赌博!”
翠花接上嘴说:“所长,你可是误会我们了,我们是打着玩的。”
李四推了麻将桌子说:“真没趣,我们回去睡觉了!”
三人起身就要走,张鳖三拦也拦不住。
张鳖三没好气的说:“所长,你们这是干啥啊。这么晚了,闯民居啊。”
所长:“这是城里来的警察同志,找你是要了解些情况。”
张鳖三听到警察两个字的时候,脚颤了一下。
他假装镇静的摸出了一支中华烟,点燃了香烟,抽起烟来。
夜凡灵:“1月30号的九点你在什么地方?”
张鳖三:“在家睡觉。”
夜凡灵:“最后一次见到你妻子是什么时候?”
张鳖三:“上周星期三。”
黄紫薇环视了一下张鳖三的家里,他的家里很乱,衣服鞋子都是到处乱扔着。
窗台上却放了一双运动鞋,运动鞋刚被洗过所以晾在窗台。
本来没有观察到,可是运动鞋上夹杂着草。
她走过去取出手套,抽出一张卫生纸把鞋上的痕迹抹了下来。
夜凡灵说:“张鳖三,你的妻子出事了,我们是带你去认尸。”
张鳖三不相信的说:“警花姐姐,你说什么呢,我媳妇她怎么可能出事!”
夜凡灵拿出一张照片说:“张鳖三,看好了这可是你媳妇?她惨死在出租的屋里。”
张鳖三接过照片,就抹起眼泪来,还越哭越凶。
黄紫薇凑在夜凡灵耳边说:“这样问张鳖三是问不出来的,我们要暗中监视着他,总会露出马脚来。”
夜凡灵点点头,收了笔记本。
三人出了张鳖三的家,回了村里的警察局。
警察局里夜凡灵泡了杯奶茶。
她看着笔记对着坐在对面的黄紫薇说道:“你不觉得这个张鳖三哭的有些假?你说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哭的那么凶,而且张鳖三是经常打叶兰,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黄紫薇笑笑说:“不出我所料,明天早上我们再去他家里,你就知道了。”
次日早上8点。
张鳖三自从昨日被警察问了以后,心里有着胆怯。
他一大早就在村口里买了杯豆浆往回走,叼着油条,可是怎么嚼他都觉得吃着不好过。
她们早在暗中一路跟着张鳖三,张鳖三哪想到他后面还跟着两警察。
他摸了钥匙,开了自家的门。
张鳖三悄悄的走到自己的床边,枕头下面放了一把钥匙。
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