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那狗仗人势的举动。”
萧红此女见两人唇枪舌剑知道无法善了,马上现身表明立场,希望刘四知难
而退。
刘四知道此女根本看不起他,也不搭理她,只头对邓捕头说。
” 不知道邓大捕头也是作此想吗”
邓捕头挥手阻止身旁几个作势欲起的两名衙役,淡然道:” 刘管家这么讲话,
可就让邓某颇感为难,这样吧,这风月官司还要风月手段解决。”
说着端起一杯酒水,递道刘四面前,接着道:
” 只要刘管家喝了这杯酒,我就将萧红让与足下,如何。”
小红鞋听邓捕头如此说,大吃一惊,急道:” 邓大哥,你”
话未说完,再次被邓捕头抬手阻住。
刘四见状,方待接下,旁边一名年长护院已看出不对,上前道:” 既然邓捕
头有此雅兴,由某家替刘管家接下这杯酒便了。”
说着,抬手上前,只见其手快如飞,二指先遥指邓捕头腕上穴位。待其手势
稍变,抢步上前一把抓住酒杯。酒杯在二人手里停住不动,僵持不下。
渐渐的,只见二人身上颤抖,邓捕头脸色越来越红,那护院脸色却越来越白。
刘四方知才刚凶险,正待翻脸招呼几位高手一齐出手。
” 哎呦几位大爷何苦为了一个小红鞋翻了面皮。” 只见春娘带了两名
大汉推门而入,见屋内二人正在较量,连忙上前劝解道。
” 春娘老鸨,你来得正好,小红鞋是你的女儿,我只问你,今晚她人是归邓
捕头还是归我刘某人。你可仔细想清楚了,再作答。”
说着刘四把身上携带匕首亮出,砰的刺在桌案之上。
另一边两名衙役也纷纷亮出腰刀,只听邓捕头一声招呼,便要上前厮打。
春娘见双方剑拔弩张,看看刘管家,又瞧瞧邓捕头。这双方都是她个开园子
的招惹不起的存在,只得低头不语。
刘四见春娘不语,冷哼道:” 好个不识相的老鸨,就算不给我刘某人面子,
难道说栾大管家的面子也不给么”
” 什么”
邓捕头和那镖师正较量道关键时刻,听得刘四说到栾大管家,不由失口一问,
当即泄了真劲,手中酒杯啪的粉碎,酒水暴开撒了一身,已是输了半招。
邓捕头顾不得这些,加问一句道:” 栾大管家也对萧红此女感兴趣。”
刘四冷笑道:” 我何必骗你,栾大管家日前曾说,久仰小红鞋美艳无双,有
闲暇当请到何府一睹风采”
话未说完,只听得邓捕头冲手下衙役喝道:” 我们走”
小红鞋见他要走,急忙追上去拉住道:” 邓大哥,那我们的约定。”
邓捕头稍停一下,头也不道:” 何府要的人,还没人能够逃得掉,你就
认命吧。”
说罢带着两个跟随衙役,箭步离开。
房内只剩下刘四几人冷笑着看着春娘,萧红等人。
小红鞋已是花容失色,害怕的悄声躲在春娘身后,小声道:” 娘,女儿
”
” 闭嘴,你这浪蹄子。还不去向刘管家赔礼今晚小心侍奉,否则,我飘香
楼也不敢留你了。”
小红鞋,萧红含着万般委屈,轻挪金莲来到刘四面前,深深下拜,口称:
”小女子狗眼不懂识人,刚才言语冒犯了管家,请管家大人大量,莫跟小女子
一般见识。”
说完,又连忙跪下,面色憔悴,盈盈可怜,真当是鲜花失色,闭月含羞,
惹人怜爱。
春娘见刘四冷笑不语,忙上前打圆场道:” 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她才
多大,不懂道理,妾身今晚一定让她伺候管家满意,且分文不取。刘管家看在奴
家脸上,就饶她这一吧。”
” 好吧,看在你的面上,只要她能伺候得好就饶她这次。”
春娘见多识广,知道此事绝没有这般容易善罢,叮问一句:
” 不知刘管家今夜要宿在哪间厢房内,妾身这就要她早早准备伺候。”
” 刘某今晚就在花字房内休息,我今夜要玩” 花盛开” ”
” 啊” 春娘一惊,脸色一变道:” 刘管家息怒,这” 花盛开” ,即便是
多年的花魁名妓也销受不得。小红鞋年纪尚小,如何受得。求管家”
” 啪”
话未说完,脸上早挨了刘四一记耳光,眼冒金星间听刘四骂道:
” 你这老母狗,好不晓事,当刘某人花不起钱么”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张五
两的龙头银票,摔在春娘脸上,吓得春娘捂着被打的脸庞,竟不敢去拾那银票。
只听萧红鞋惨然道:
” 妈妈,不必为女儿为难,女儿今夜便陪刘爷玩那” 花盛开”.”
夜深,刘四酒足饭饱,看着几位护院武师搂着美女纷纷房各自快活。
晃着微醺的身子,竟自来到飘狻
推门进入,只闻阵阵花香,常人不消见佳人便得三分醉意。
桌上香茶早就沏好,刘四抬手自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信步向内室走去。
进得内室,只见空间更大,满室铺着猩猩红的绒毯。
一卷珠帘之后是一张奢华的四五个人睡在上面都不会嫌挤的丝绸大床。
尤为让人惊艳的是,在这淡金色的大床前,早有一位长发美女双手高举,分
别被捆绑吊在两端的床梁上,露出一截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