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里坐。”
说罢,吩咐guī_tóu茶壶去安排酒菜,自己扭着腰带着刘四等人上得二楼。
进得一间雕梁画栋的幽静厢房,几个人入座。
不消片刻,早有丫头把酒菜摆下,春娘出去片刻便带进几位窈窕女子,真是
莺莺燕燕,桃红柳瘦,各有fēng_liú。
刘四早知道这飘香楼不比别处粗脂俗粉,特别是二楼的姐儿,各个都能诗会
画,唱曲舞蹈,无不精通,气质谈吐皆不比庸脂俗粉。很快,身边三位护院武师
各拉了两位美貌的女孩子在旁陪酒。唯独刘四并不采颜色,只是替身边几位挑选。
春娘见了,又腻声问道:” 怎么,刘四爷,我这几位女儿还入不得你法眼吗
莫看她们年轻,到了床上可都各有一番功夫,定会叫爷们满意。”
刘四不动声色道:
” 我到不是嫌妈妈的女儿们不美,只是刘某此次专为那” 小红鞋” ,而来,
不知道春娘可肯舍得”
说着竟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金锞子,足有二三两之多。当得一声扔在桌上。
那春娘见了金子,两眼放光,但听说刘四单点那” 小红鞋” 陪酒,脸色不仅
一变。座上几位保镖爷不仅一楞,不知道是何青楼女子要这般多得身价。
刘四却清楚,这” 小红鞋” 此女原名萧红,是飘香楼的第一红牌,已金莲秀
美,爱穿红鞋而得名。此姝不但美貌无双,艳名远播,而且娇艳妩媚,谈笑间风
情万种,只是娇气异常,常的嫖客哪怕两纹银也根本不与理睬。只挑那看得
上眼的俊俏书生才能一亲芳泽。
刘四前次还是借了栾云桥栾大管家的脸面才得以相见,只一晚,虽未得真个
销魂,就弄得这刘二管家意气全消,拜倒在石榴裙下。最近,何老爷有事离家,
栾大管家只手遮天,对他刘四又是依仗三分,所以今日才来试着再续前缘。
刘四见老鸨面现难色,二话不说,又摸出三枚金锞子摔在桌上。
春娘连忙上前万福赔笑道:” 刘四爷莫怪,只是这小红鞋最近病了,身体不
爽,恐怕是无法陪爷尽兴。如若爷有心,等她病体痊愈,妾身自派人到何府送信,
刘爷再来玩耍便了。”
刘四一听便知是春娘推辞,也不道破,只随便拉了位名唤芍药的女孩子到怀
里。春娘见他不乐,也不敢多说,只得叮咛几位姐儿好生伺候了,便悄悄退下。
几人庞若无人的开怀畅饮,大嚼猛喝起来。酒过三巡,几位也放开了身份,
在身旁女孩子身上摸乳捏臀,直逗得轻吟làng_jiào,娇嗔不断。
突然间刘四把过身旁的芍药,伸手入怀只一拉,便把衣襟扯开,露出娇娇嫩
乳,狞笑着一把拧住,冷问道:” 你们妈妈不肯实说,那小红鞋现在何处,可是
有客相陪”
那唤作芍药的女孩子,年方二十不到,见方才还笑而言曰的刘爷骤然翻脸,
粗鲁蛮横,又不敢躲闪,乳上吃痛,变色道:
” 奴婢当真不知啊~ 刘爷何必为难我一个作婊子的。”
刘四面露凶光,刷地从靴中抽出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在女儿胸上比划道:”
我也知道你不敢说,但爷今天想要你的这只左乳下酒,不知可使得”
芍药吓得花容变色,只好老实答道:” 刘爷饶命,那小红鞋前些日子碰见了
县里邓大捕头,不知道怎么就春心动了,两人如胶似漆,夜夜欢歌。听说邓捕头
还要给她赎身娶家去作正房太太呢。现下,正在天字房内,想是二人正在饮酒
作乐。”
刘四听罢,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此女怀中,笑道:” 你这贱人,早知道
就实说多好,这般手脚费爷的事。” 接着又对三位武师道:” 有劳三位兄随我
去壮个场面。” 说罢,起身竟直往天字房而去。
进得天字房,便见一绝色美人,正在抚琴弹而歌。旁边桌上坐着几位年轻衙
役,都搂着几位貌美的姐儿,正听得入神。
刘四横冲直闯的进道天字房,眼盯着为首的一位捕头道:
” 我当是小红鞋仗了谁的势力,竟连我的脸也不给。原来是邓大捕头,在此
作乐。”
邓捕头抬眼看了看,起身施礼道:” 原来是刘二管家,不知道如此气势汹汹
所为何事即便是萧红没去陪管家,也是因为邓某人先来。怎么刘管家要兴师问
罪”
” 刘某怎敢坏邓捕头雅兴,只是见邓捕头如此逍遥,想是我何府前日被贼人
上门行抢一案,已查得水落石出了”
” 这邓某人出现这烟花场所,正是为打探各方消息。”
邓捕头听刘四话锋不对,只好巧言辩解。
” 我怎么听说县里吴知县刚刚勒令属下朝廷官吏,不得私下狎娼玩妓,邓捕
头顶风而上,可是有什么线”
” 这” ” 我劝邓捕头还是把小红鞋让与刘某,刘某就当从未见过捕头大
人,以免大人坏了官声。”
邓捕头知道刘四来头不小,正犹豫间,只见那绝色艳姝,小红鞋放了琴,款
款走来道:
” 刘大管家好大的气派,小女不过蒲柳之姿,岂用二位争夺。再说,
邓捕头已经答应给妾身赎身,妾身就是邓捕头的人了。刘管家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