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眉头,点个菜都这么痛苦的表情。”
牟枳楒笑笑,不愿意回答这个话题,于是岔开话,道:“我猜你口轻,就点了清淡的菜。”
“嗯?怎么猜的?”
“看你这个人呗,那话怎么说呢,清水出芙蓉?算了算了,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学历低,不会拽那些词,反正就是看你挺清雅一人儿,总不能跟着啃酱肘子吧。”
“呵呵,还有这么个说法啊。那要这么说,你就该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这是什么道理。”
“还不是你自己,来饭店吃饭还拿盒牛奶,整个一个奶娃娃,还不是在家宠的。”
牟枳楒不置可否,要不能怎样,把自己可笑的童年说给她听吗?何必毁了这个一段好时光呢。
当然,后来的后来,某个日子里,文一禾细细问了牟枳楒小时候的情况,然后轻轻的抱着牟枳楒,让牟枳楒伏在她胸前,泪是不会有的,但心里的柔情却让那个夜晚也温柔起来。
好吧,这是我的坏毛病,我又把问题扯远了。
这当然是一次愉快的就餐,牟枳楒大方爽利,文一禾温柔腼腆,相处起来自然舒适体贴。
两个人含笑出门,怎么这么巧,竟然会有熟人,牟枳楒的笑容还在脸上,但在看见来人时,却转瞬变为淡然。
对方似乎被她这样的表情给刺伤了,却仍然喊住她:“牟枳楒……”
“嗯。”
不冷不热,不耐烦的语气,让对方有些羞恼的愤怒,语气也尖锐起来,道:“这位小姐是你的新……”
话没说完,被牟枳楒截断,三年多的相处,默契还是有的,她知道对方想说什么,这位小姐是你的新欢?她不喜欢对方以这样的语气说,这是对文一禾的不尊重,没必要把文一禾牵连进来,让一禾平白受了这样的带着讥讽的称呼,况且,这并不是事实。牟枳楒语气也生硬起来,道:“清清!不要乱说话。”
祁清本来还有一心愤怒与一些淡淡的哀伤的心情,在听到那个被牟枳楒喊了四年的称呼,让她想起四年的感情,不论起因是什么,都是让人难忘难舍的,所以竟然真的不再接刚才话题,却转而问:“我……我想去找你,我想跟你谈一谈。”
牟枳楒道:“不必了。我先走了。”
文一禾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对话暧昧,气氛古怪,却还是礼貌的对着祁清微笑点头。完全没有在意牟枳楒不知何时拉住了她的胳膊,一个女子拉另一个女子的手这再自然不过了不是吗?
上了车,文一禾也体贴的没有对刚才的情况发出疑问。
牟枳楒想说句抱歉,却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继续困惑吧
晚上,牟枳楒去了安沈二人那里,二人也没特别的招呼她,她也就窝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随意的换台,听着二人一如既往的斗嘴嬉闹。真是的,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跟俩幼稚的白痴似的。
“你快点去刮鱼鳞,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没饭吃。”
“不会,不去!”
“借口,你整天拿刀子能不会?”
“哈,小姐,我是医生又不是厨师,做手术又不是做菜。”
“反正差不多,你快点去。我今天逛了一天街,要累死了。”
“你说这话可就太不仁义了,你是逛街了,可那大包小包都是我拿的吧。”
“嘿嘿,不管不管,让你去你就去。”
牟枳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放下遥控器,挽着衬衫袖子走向厨房,道:“好了,你俩别在那演了,我去我去。”
牟枳楒家怎么也是开饭馆的,自小耳濡目染,再说,牟枳楒应该说内心是渴望有个家的,所以她家她利用率最高的的就是她那张奇大无比的大床和干净整洁的厨房了。谁都无法否认,牟枳楒有好厨艺,做得一手好菜。沈莉馨开安心家宴的时候,还试图拐骗牟枳楒去做厨师长,想想这样清俊干净的人,在整洁的厨房里忙碌是多么赏心悦目的事情,做出的饭菜也更可口诱人吧。当然是胡闹,牟枳楒亦不会同意,沈莉馨也是舍不得让牟枳楒呆在厨房里的。
牟枳楒收拾干净那条刚刚还鲜活乱跳的鱼,刺溜一声放在锅子里,沈莉馨在她身后“啧啧”连叹,然后伸手抚摸她白净的脸庞,说:“早知道就跟了你了,长的又漂亮,又会做家务,除了好色点脾气坏点还真没什么缺点,哪像安夏那个傻呆子。”
牟枳楒听了这样的夸赞,便微笑着低下头吻沈莉馨的嘴唇,刚碰触,灵巧的舌向里钻,被沈莉馨一巴掌拍开,道:“滚!你还来真的,你姓西门的啊,小sè_láng。”
牟枳楒嘿嘿的笑着,把鱼翻了一下,香味渐渐飘出来。
客厅里的安夏听得清楚明白,嚷嚷道:“俩人给我老实点啊!”
吃完饭,牟枳楒和安夏一起玩停车游戏,安夏冲在厨房里收拾东西的沈莉馨喊:“沈红杏,给我倒杯水。”
沈莉馨在厨房中喊:“死安夏,你要死啊!”却还是端了两杯水出来,又袅袅娜娜的去做她的家庭主妇。
“小枳,有心事?”安夏放下手里的杯子,开口问。她看的分明,刚才牟枳楒的电话响了好几次,但牟枳楒看到来电号码之后,却没有接。牟枳楒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虽然她自认为成熟沧桑,但很多时候还是孩子是的莽撞和骄傲。安夏真把她当做自己心爱的妹妹,希望她能在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归属。
牟枳楒摇摇头,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