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咬牙,凭着本能,小心的下沉,感受到张刀刀的手指撑开了自己,带来了无限的充盈之感,驱散了身体的失落,起身再次下沉,力量微大,入得更深。渐渐地,海色似是掌握了这种方式,终于放开了自己,那细腰迸发出了惊人的韧性,时轻时重,时浅时深,前后扭动,不断吞吐着张刀刀。
张刀刀自是不甘势弱,每当海色下来之时,她便猛得顶上,用力之大,让得海色觉得自己都要被张刀刀给贯穿,每当海色起身之时,她又突然抽去,让得海色陷入无限空虚之境。
海色不停的下上扭动,可是张刀刀这样作为,让她越发的难受。
“张刀刀,你混蛋!”海色嗔怒道。
此时她是如此恨面前的人,让她这样欲罢不能,可是仍然停不住自己的动作,那种似有似无若即若离不断折磨着她。
张刀刀听得海色如此说,便知她实在熬不住。收起了自己的恶趣味,抬起海色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让得海色门户大开,隐隐约约间,芳草之地的美景印入眼帘,那是何等地美丽,张刀刀从没看过那闪着露珠的贝壳居然能有如此风情。
霸气的揽住海色于身前,底下的手开始飞速送入,那淫/荡的撞击中夹带着水渍之声,传入两人的耳中。
海色此时被一bō_bō的浪潮袭卷,感觉自己一时飞升于天,腾云驾雾,一时奔驰荒野,畅快淋漓,身体不断的被张刀刀带动的上下起伏,双腿紧紧的环住面前也是疯狂的人,全身电流闪动不已,激得海色卷起了脚趾。
“刀刀,刀刀。”海色忍耐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双手紧紧地搂住张刀刀的头,嘴凑到张刀刀的耳边,用着早已沙哑的嗓子不住的叫着面前的人。
张刀刀听着海色在她耳边带着哭腔的低吟,猛地次发力,再次加快了速度,快得海色几乎一直被张刀刀顶于空中.
在极度空虚过后,这种快感显得过于强烈,海色不自觉的突然身体一个僵硬,一口咬住自己的下唇,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自身体深入闪过一丝温热,从幽道中不断流出。
颤栗了良久,身体才慢慢变软,海色想起刚才张刀刀对自己无耻行为,还有身体里不曾褪去的充实,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虚弱,揪住张刀刀的耳,嗔怒道:“你出来。”
张刀刀才不理会海色,还坏心眼的动了动手指。
“嘶~”
此时的身体敏感之极,随着张刀刀的轻动,又一波电流从腿间蔓延而开,激得海色又一个挺身。海色终于明白自己无力与张刀刀计较,可身体却被这混蛋牢牢掌控,只得走怀柔路线。
“刀刀,这两天我都没睡好,明天还要上班,你放过我吧,真的撑不住了!”海色想着反正今天也是丢尽了脸,所幸破罐子破摔得了,反正和张刀刀一起,总是有着层出不穷的事超出自己的底线,当下便撒娇起来,那声音柔媚的,让得张刀刀觉得海色在这满月之夜,从清冷的月中仙子变身为妲已转世。
柔柔地声音在张刀刀耳边响起,还夹带着一些小委屈,张刀刀瞬间化为绕指柔,听话的撤出了自己,还学会举一反三,温柔地抱着海色去洗澡。
海色此时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任由张刀刀给她清理。
“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会没睡好?我不是让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吗?”张刀刀有些心疼地擦拭,海色全身都遍布斑驳红印。
“没什么,就是担心你会不要我了,到时我和霖霖两人就得孤儿寡母相依为命了。”海色委屈地说道,既然装了一回撒娇,再装一回可怜也是无所谓的,只是看似玩笑,实则真话。
张刀刀听着这话心里泛疼,自责自己贪睡,忘了给海色一个回答,才令得海色这么煎熬。不过她是死要面子的人,只是脸色尴尬些,却也不曾说什么道歉,拿起大浴巾把海色一裹,抱到床上,自己随便冲了一下,便搂着海色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再也没有节操了,女上位!
☆、见家长?
第二天,闹铃准时响起,海色第一时间就掐灭了,生怕吵着身边熟睡的人。
翻起身,一阵酸疼让得她又倒回了床上,感觉全身被碾压过一样,只得慢慢得侧身而起。
打理完自己,在床边给张刀刀配了一套衣服,看着一点醒意都没有的某猪,相当感慨,这个人命真好,有着婴儿般的睡眠。随后便发现,一向浅眠的自己,睡在张刀刀的边上,居然也是一觉到得大天亮,与以前一夜醒来多次,真是大相径庭。
拉开冰箱,里面是满满的食物,随便吃了一点,就去上班了。
小刘照例给副总汇报工作,送上茶,她发现今天副总和昨日大不相同,且不说那心情,光是那张脸也不知为何漂亮许多。
老王进来有事与海色商谈,却发现海色正在专心地给薄茶浇水,便笑了。
“哟,张刀刀那小子功力深厚嘛,到底是修练多年,一夜就把你给搞定了。”
“你乱说什么?”海色见老王调侃她,装得很是镇定,毕竟昨日才纠结过,今日就表现得很开心,这也太丢人了,可她真的很开心。
“你们昨晚几次?”老王坐到海色对面,翘着二郎腿说道。她一进门就发现海色脸颊有着绯红。
“张刀刀说她是一夜五次郎,你有空自己问她吧。”海色淡淡地说道,把问题全往张刀刀身上推。
“呵呵,那看来你以后的幸福我是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