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她在欲情冲脑时喊出的淫声荡语总是能精准地击中他心底最隐秘的兴奋点.尽管她不是合格的雌鸟,太过弱小,甚至无法为他生下后代.他看着她似哭又似笑的表情,身体无法停止chōu_chā淫靡雌穴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话语想象到了把她饲养在这个巢穴中、每天把她摁在身下尽情宣泄的生活.她不能飞,就算后悔了也无法离开这里,如果反抗,就把她干到彻底听话,变成只会夹紧他的腰要个不停的yín_luàn雌鸟.他会给她食物,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进食,——上下两张嘴同时进食……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被干得狠了,肚子里面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舒服多一点,她惊慌地拍打着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无意识地胡乱踢蹬,终究没能挣脱他的压制,就这样哭叫着陷入了崩溃.
每一次交配,他最期待的就是这个短暂的瞬间.每当雌穴内绵软的肉壁涌起阵阵浪潮,他都能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为了延长快乐的时间,他压抑着pēn_shè的冲动咬牙继续chōu_chā,让她在云端上飘了很久才落了下去.
稚叶已经做好了往后每天都要瘫在床上的心理准备,可出乎意料的是,疯狂纵欲的日子只有最初的两三天,之后他竟然变得自律起来,不再天天呆在巢穴里和她厮混了.她是喜欢做爱,但被他没日没夜的弄,和强壮扯不上关系的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结果她真的被他养在了山洞里,每过着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晚上等他回来,只要他一个眼神指示她就乖乖地躺下,朝他张开双腿……好在白天已经充分地休息过了,夜里应付起体力旺盛得有如无底洞的雄性来也没那么虚了.虽然还是会在半夜被干晕过去就是了.
这天早上醒来,巢穴外面的天色很明亮,她意识到醒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点.在没有钟表可以进行精确计时的世界里,只能靠天时的变化来判断时间的早晚,赖床或是偷懒都变得心安理得起来了.毕竟该以怎样的节奏生活并没有公认的标准可循,自己又是身不由已的状态……她从床上爬起来,双手捧着自己微圆的肚子,和往常一样,在洗漱和进食之前先花上一点时间发呆.
那家伙还没回来,她没办法到悬崖下面的河里去清洗身体.这个山洞位于山壁的高处,周围没有更高的阻挡物,随时都有风灌进来,所以空气的流通一点问题也没有,但jīng_yè的腥苦味还是很浓重,被子、床上,还有她的身上,到处沾满了黏黏滑滑的稠液.她刚刚坐起身,下身排出稠液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屁股下面湿答答也暖呼呼的,这些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呆了一晚,都变得和她的体温一样温暖了.
突然,洞中的光线变暗了,她抬眼往洞口望去,体型庞大的雄鸟停在洞口处突出的石块上,正在收起两扇宽阔的羽翼.他的脚边有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一些水果.
你回来啦.稚叶对他露出微笑.
她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样很像是迎接工作归来的丈夫的妻子,加上她现在还捧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这不就是因为怀孕不适合外出工作而在家当起了家庭主妇、每天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吗?尤其他还提了一篮子水果回来,无形中又给这个虚假的家庭游戏增添了一丝温馨和实感.
可她对他的和颜悦色,明明只是因为自己必须仰仗他才能生存而不得已为之.
黑羽不知道她的表情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里数度变化,他也不怎么在意那个原因.
才刚站起来,就有大股jīng_yè从下身汹涌而出,稚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不堪的噗噜声了.这些饱含种子的乳白色浊液砸到地上,溅得她的两脚脚面上满是稠厚的液滴.肚子深处的育种器官因为失去这些种子而难过得抽搐起来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双腿虚软得整个人几乎要跌坐下去了.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攀附住墙壁或是桌子,未料抓住的却是他覆盖着丰厚绒羽的下肢,温暖,而又强壮,坚固如扎根于山石之间的苍松.能让我先洗澡吗?这个样子身上不太舒服.她仰起头苦笑着对他问道.
也好.他垂头应答,以双翼把她抱近到身前,并且弯下了腰.
这个姿势是要她抱住他的脖子,最近已经不怎么用这个姿势了,因为每天都要洗被子,她也乐得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让他提着被子带自己飞到下面去,这样她就不需要费劲抱紧他还担心手滑抱不住摔下去了.见他依旧摆着那个姿势,稚叶迟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提出自己的意见,那双结实有力的翅膀已经像手臂一样揽着她的腰部把她提了起来.身体突然腾空,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抓住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稳定的东西,于是她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部.
然后,她察觉到了他糟糕的意图.
啊!别…求你……腿间淌着精水的肉穴猝不及防地被进入,饱受淫辱的肉壁毫无廉耻地夹紧灼热的坚硬肉柱,条件反射的收缩、蠕动,根本不受个人意志的控制.
抱紧一点,就这样飞到下面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兴奋的情绪掩饰不住,也没有必要掩饰.
不行的……我太累了……她连忙摇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