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的话,肯定会吵醒伯父伯母,若他们发现了我在这儿,怎么办?”安哲瀚故意压低声音说
“现在你还顾那么多干嘛?”她急得快哭了。
听见她声音的哽塞,安哲瀚决定不再逗她了,“我的腰……好像只是碰到了,没有大碍。”
叶娅楠从他怀里爬出来,手发抖的开了灯,当看着他躺在地上时,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伸手去扶他。
安哲瀚忍着腰上的疼,让她扶着躺到了床上,她着急的拿着的手机打电话,“得先打120……”
他伸手,将她的手机抢过来:“我只是碰伤了,不太严重,可以不用去医院的。”
“不去医院怎么行?”她泪眼朦胧,真正提很担心。
“真的不用去医院。”他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我平常健身的时候,有时候也会肌肉拉伤,休息一下就好了。”
叶娅楠双唇微抿看他。
她担心的模样让安哲瀚没由来的一阵心疼,他伸手抚她的脸,擦去她眼角的湿润,“傻瓜,别担心,明早起来,我就会好好的。”说着又笑道:“你想想,若我现在去医院,医生问我为什么会伤了腰,我怎么回答?说是从你床上滚下去的?”
叶娅楠伤心:“人家担心你,你却在这儿说笑。”
“傻瓜,我真的没事,”他颇有些无奈:“只是今晚,我得在你这儿借宿了。”他看着她:“可以吗?”
他这样子,叶娅楠哪儿放心让他回去?
“这样穿着很不舒服,帮我把衬衣脱掉。”
叶娅楠帮他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露出他结实的脸膛,她能记得,他的胸膛是多么的宽厚有力。
“还有裤子。”他看着她绯着一张脸,于是又说道。
叶娅楠不好意思,“你自己脱。”
“我伤了腰,没办法自己脱。”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诱惑。
叶娅楠站在床边,咬咬下唇犹豫之后,才开始解他的皮带,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皮带扣都没解开。
安哲瀚轻笑她笨,然后说:“按着这儿,再一拉就开了。”边说边示范给她看,末了,还将皮带扣重新后好让她解。
“你都解开了,又扣上做什么?”他分明是故意整她。她闷闷的回了一句,然后开始解,之前有了他的示范,她解的时候虽然不够熟练,却也顺利的解开。
“你可能得先练习练习,”他朝她微微的眨眨眼,促狭的说:“我们以后……你要帮我解的时候还很多。”
“谁要帮你解?”叶娅楠轻啐道,她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精力太充沛,腰都伤到了,他还有心情跟她贫嘴。
解开皮带扣,她的耳根微微发烫,手颤抖着,解开他裤子的纽扣,然后,笨手笨脚的将拉键拉开。
她害羞的模样真可爱。安哲瀚唇角微扬,不忍心再逗她,于是伸手想要自己脱掉裤子,但是,刚一起身,腰却疼得他咬紧牙关。
“我来。”看他似乎伤得不轻,她既心疼又害羞的说,然后硬着头皮将他的裤子脱掉,她偏过头,不去看他的模样。
叶娅楠在衣柜里翻了好久,都没能找到他能当睡衣穿的衣服。
“今晚我这样睡,”他痞痞的说:“你可别非礼我?”
叶娅楠带着一丝羞怯轻嗔他:“你这模样,我连多看一眼都不想,还会非礼你?”她说着,替他盖好薄被:“你先睡。”除了小裤外,他什么也没穿,让她害羞得现在不敢躺在他身边。说完,她拿着他的衣服准备出去。
“你去哪儿?”难道她想要去客户睡?可她家只有两间卧室啊。
“洗衣服。”她说话时,已然出了门,再轻轻将门关上。
安哲瀚躺在床上,薄被上,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味,而枕间,似乎还留有她的余香。从巴黎回来的时差他还没有调整过来,又忙碌了一整天,现在躺着,他已然困了,于是,不多会儿便沉沉入眠。
叶娅楠将他的衣服洗净,再用干衣机烘干,把这些做完之后回到房间,她发现他已经睡着。
灯光柔和的照射在他的脸上,安静睡着的他,更显得俊雅不凡,那完美如雕刻的五官,惹得叶娅楠悄悄多看了几眼。她不得不承认,从外表来看,他的确是个让她无所挑剔的男人。
关了灯,她静静的睡在他的身边,枕边,有他均匀的呼吸,从前这张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现在多了他,却不显拥挤,她一偏头,将脸埋在他肩膀旁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突然,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侧头,吻上她的额,声音带着丝丝沙哑:“晚安。”
“晚安。”她低语。贴着他的肩膀,她能感到他发烫的体温,这体温灼得她全身都开始发热。
安哲瀚醒来时,手臂落空,发现她早已经不知何时已经起床了,他看了看时间,已到早上七点半。
他准备起床,发现腰还微微的疼,他活动了一下,发现并无大碍,想来,过几天应该就会没事。看着床边,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着,看样子,已经洗过了,他心里微微一暖,一股难以言表的幸福涌上心间,他收拾好自己后,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间
“伯母,早。”他站在厨房门口,发现蒙芳韵和叶娅楠都在。
蒙芳韵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回归平静,她轻嗔的悄悄看叶娅楠,“哲瀚来了,你怎么都不告诉妈一声?”
叶娅楠有一丝害羞,不说话。她抿唇,唇角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