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渝州一处四合院内。
啪,王德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带着太子殿下来渝州。”王全跪在地上一语未说。
看着自己的儿子,王德才叹了口气坐下淡淡道:“起来吧。”王全爬起身道:“孩儿考虑欠妥,让父亲受累。”王德才打量王全良久后才徐徐说道:“你带着太子来渝州,你以为我不知。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可惜你做的不够。”
王全诧异抬头望向自己父亲,王德才说道:“与那林天昭起冲突,你却没把握机会。林天昭想来无法无天,今日之事理应借林天昭之手。一来除了太子,二来除掉林王一石二鸟。”王全恭敬道:“此事孩儿不是没想过,不过与那林天昭交谈动手后,孩儿发现那林天昭并不是像世人所说那般。”
王全这么一说王德才倒是饶有兴趣:“哦?”。“父亲有所不知,那林天昭早早就知道北迋殿下的身份,并且动手也没有与北迋殿下起冲突,显然是故意避开,所以孩儿放弃了与林天昭继续演戏。”
王德才呵呵的笑了起来:“林青啊,林青。”王德才摆了摆手让王全下去,王全跪拜。
翌日夜晚,林王府中王德才与林青相谈甚欢。林青举起酒杯道:“王大人明日您也启程回燕京,这杯酒本王与你送别。”王德才客道几句,宾客融洽。
风月楼中,花凤凰坐在亭榭中,泡着茶。忽然数十黑衣人闯了进来,花凤凰茗了口茶说道:“给位这么晚,穿着如此,看来你们主子对我可是上心的很。”花凤凰一句话,黑衣人有点不知所措,其中一人道:“花小姐我主子想请你去做做,我们都是粗人还是请您移驾。”
“如此盛情,我花凤凰也只好去瞧上一瞧。”花凤凰站起身带头走了出去。
片刻功夫,黑衣人带着花凤凰进入渝州郊外的林中。林中空地中一群黑衣人,中间放着一张黑檀木香床,四周挂着白色的丝绸,北迋坐在床边喝着酒。
“北迋公子倒是雅致,奴家有点受宠若惊呢。”花凤凰笑道。北迋看到花凤凰眼中充满着**:“花小姐勿怪,北迋也想在这多待些时日,只是天不遂人愿,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花凤凰大大方方的走进说道:“公子奴家卖艺不卖身这渝州无人不知,倘若北迋公子只是让奴家陪着赏月,奴家倒是欢喜。”
“哈哈赏月,你当我是什么人。你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倒是装的高雅。”北迋嗤笑道,这北迋是完全撕破脸皮。
北迋急不可耐一把扯过花凤凰搂在怀中笑道:“天下还没有我北迋得不到女子。”花凤凰推开北迋,坐在床边斟上酒提给北迋道:“北迋公子世间有许多事是不遂人愿的,这四下无人,您不怕我吃了你。”
北迋猛地一口喝完酒大笑道:“美人今天公子是要吃了你。”说完便欲楼花凤凰,不过双手停在空中说什么也不敢抱下去,此时花凤凰一双紫色的竖瞳甚是妖异。
北迋趔趄,爬着远离花凤凰口中吼道:“来人,来人杀了她,杀了她。”黑衣护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不敢怠慢纷纷抽出佩剑。
花凤凰站起身,那妖异的瞳孔注视这北迋,披肩长发随风飞舞。黑衣护卫看见花凤凰心神俱裂,这是什么怪物。“混蛋给我上。”北迋怒道。
说着话花凤凰已经近身脸贴脸看着瑟瑟发抖的北迋,四周挡路的护卫早已经身首异处。北迋哆哆嗦嗦道:“你是什么怪物?”花凤凰笑道:“你做你的fēng_liú公子,我做我的风月楼头牌。奈何你要如此,那就怪不得奴家了。”
花凤凰一指点向北迋的额头,那食指紫色的指压慢慢变长,那冰冷的指甲接触到北迋的皮肤之时却停了下来。花凤凰看着衣服凌乱而露出的内衬的北迋嗤笑道:“原来是个皇储,怪不得如此嚣张。”
花凤凰倒是没有再下杀手,笑道:“也罢,杀了你估计这渝州要变天,我那可怜的弟弟定然要受苦。”说完食指的指甲刺入北迋的眉心。
林府中,林青与王德才相谈甚欢,倒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此时一人匆匆赶来附在王德才耳边说几句。王德才脸色大变,随后突然暴怒大骂道:“林王你好大的胆子。”这王德才突然发难一时林王府寂静无声。
林青冷静道:“王大人何出此言?”王德才冷哼一声:“把殿下带上来。”不一会,两人抬着昏迷不醒的北迋进入府中。
林青看见此人脸色也甚是难看道:“王大人,这不是北迋殿下,为何会出现在渝州。”王德才冷笑道:“太子殿下乃是秘密出宫,原本也是贪玩,却没想到在这渝州城在这林王的眼皮下遭人刺杀,林青你可知罪。”
“王大人,北迋殿下遇刺,我林某人自然要负责,我定要给王上一个交代。不过您让林某认罪倒是言过了,这里可是我渝州。”林青话语也是强硬。
“哼,林王也知道这里是你渝州。这北迋殿下来此无人知晓,却遭人暗算,在这渝州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做出此事。”王德才一口咬定此事是林青暗中所为。
林青皱眉怒道:“王大人勿要妄断,此事还不明确,您这样污蔑本王,不是让小人舒了心。”
王德才挥袖带着北迋离开,在出门之时说道:“林王希望你有个交代,本官在燕京等你。”看着王德才远去,林家上下都看着林青并不敢吱声。此时孟洁云忧愁道:“王爷如何是好,这太子殿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