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一咬牙:“秦老,南疆雪原,我一定要去。”
秦正叹了口气,自知拦不住上官惊鸿,只好说道:“公子,既然这样,那老奴陪你走一趟吧。”
上官惊鸿摆摆手说道:“既然太危险了,你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走一趟。”
“公子,这说什么话,老奴的命就是公子,岂会怕危险,若是这样旁人还不说老奴贪生怕死?。”秦正不悦道。
“秦老,我知道你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但我决定了,一个人去。”
秦正低头不语,片刻之后说道:“公子稍后。”转身上了阁楼,不一会儿手里捧着布满灰尘的盒子走了下来。
“公子,这件东西,是老奴机缘巧合从一位落魄武者手里收过来的,老奴翻遍古籍,只在南疆雪原的记载中提到过此物,老奴不知道这件东西带在身上是好是坏,但这是唯一一件与南疆雪原有关系的东西。”说着将盒子递了过来。
上官惊鸿接过盒子,轻轻打开,只见盒子中是一枚玉扳指,其实也不是玉,说不上是什么材质,通体幽蓝,上官惊鸿将之握在手中,只感觉一股凉气穿透手心:“秦老,这件东西寒气逼人,或许真的与雪原有关也说不定。”
“嗯,当初那人来时,我就觉得他身上被寒气侵扰,只是不相识也没有提醒他,或许当初应该结下个善缘,说不定那人就是从南疆雪原走出来的。”
上官惊鸿闻言点了点头:“算了,有些事无法强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吗?”
秦正微一皱眉:“这么晚了,是谁?”
“快开门。”
无奈秦正看了看上官惊鸿,走过去把门打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到卖扳指的人,这人就来了。lt;gt;
秦正见来人一愣:“是你?”
“不错,是我。”
上官惊鸿看向来人,只见这人四五十岁,身穿厚重的棉衣,还直打哆嗦,尽管秦正没有介绍,但凭刚才从秦正口中了解的一些事情,上官惊鸿断定这人八成就是卖扳指的人。
“掌柜的,那个,那个扳指能不能再退给我?”
秦正先是一阵奇怪,接着笑了笑:“这位先生,实在是抱歉,那个物件已经卖出去了。”
那人闻言面露焦急之色:“卖了?什么时候卖的?卖给谁了?”
“这位先生真会说笑,漫说老夫不认识那买扳指的人,就是认识也不便透漏主顾的姓名啊!”
“哎哟,掌柜的,那扳指对我真的十分重要,您帮帮忙,一定告诉我,哪怕告诉我那人的模样也行。”
上官惊鸿这下有些好奇了,走上前来:“那扳指你从何处得来的?”
那人瞅了一眼上官惊鸿,没好气的说道:“你是谁?”
秦正说道:“这是我家公子。”
那人一听,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哎哟喂,真是有人不识泰山,这位公子,我求求您,就把那扳指退给我吧?”
“嗯,你且说说那扳指从何而来的,还有为何要急着赎回去。”
那人一脸的焦急,却不说一句话。
上官惊鸿轻叹一口气,说道:“既然不想说,秦老送客吧。lt;gt;”
那人一听下了逐客令,更急了:“别别别!我说就是了。”
“哎,说来话长啊。”
上官惊鸿找个地方坐下,示意那人也请坐:“不急,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说。”
“那是一年多前,我从师门偷偷下山,谁知道在一片林子里迷了路,只感觉自己越走越偏,越走越冷,想找个人问路,可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就在我以为自己走不出林子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白茫茫一片哪!虽说是寒冷无比,那景色却是美极了,我就一路往里走,大概走了十几里路,我就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冻裂了,也没了心思看景色,就想转头往回走,可这一回头才发现,来时候的路已经找不到了,脚印也被大学盖上了,无奈只好继续往里走,就在我自己觉得快被冻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冰洞,我高兴坏了,便一头钻了进去。”
上官惊鸿挥手示意秦正给他倒杯水。
那人接过水,喝了一大口接着说:“原本以为,在洞里能暖和一些,谁知道洞里更加寒冷,就在我想要从洞里爬出来之时,看见洞里有一具水晶棺,我出于好奇便走过去瞧瞧,那水晶棺内有一名女子,我只看了一眼这辈子也忘不了,晶莹的皮肤,太美了,我打开棺盖,用手碰了碰她的脸,一点温度都没有,虽然这女人很美,但我那时候只想活命,便把她从水晶棺中搬了出来,自己躺了进去,盖上棺盖,果然暖和了许多,直到我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我重新打开棺盖,爬出来,那枚扳指就是我从那女子手上摘下来的。”
上官惊鸿与秦正对视了一眼,这人说的应该就是南疆雪原。
“那你为什么要赎回这枚扳指?”
“公子,掌柜的,你们有所不知啊,也是老天可怜我,整整七天,我才从那鬼地方走出来,身上带着那枚扳指,可是自从带上扳指以后,我就觉得浑身冰凉,有时候感觉自己像个死人,只要摘下扳指,就会好了许多,我就想这扳指是不是不祥之物,我便把它卖了。lt;gt;”
“既然如此……”
上官惊鸿刚要插话,却被那人打断:“公子别急,我正要说这事,原想卖了就没事了,可这一年来,我是受尽了苦头,只要是一到夜里,我浑身寒冷无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