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楚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她的肩上,说道:“就先照顾好你自己吧。我会的事情不多,能做的也不多。但照顾自己还是能做好的,你就别担心了。”
梵舒雅嫣然一笑“谁说的,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会,我偷懒的时候谁给我去对付那些无聊的宾客?”
纳兰容楚看着她的笑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过是聊天罢了,东方祭才是帮了很大的忙。”
梵舒雅点点头,继续倚在木柱上,看着凋零的芍药。
“不过,你昨晚又跑出去做甚?”
梵舒雅挑眉,转过头看着他完美的侧脸,问道:“你怎知我出宫?”
“你又怎会是个听话的主?”
纳兰容楚转头对上她明亮的双眼,淡淡说道。
“那你为何不阻止我?”
“以我对你的了解,那是哪我能阻止得了的?而且,我身边的亲兵都被我派出去调查些事情了。总不能去告诉御林军,她们的皇太女殿下要偷跑出宫吧?”
梵舒雅嫣然一笑,戏说道:“这么说来也是。”
一股冷风吹来,梵舒雅并未梳起的长发随风舞动,白如凝脂的皮肤和黑如夜幕的长发让此刻在纳兰容楚心里美成了一副永远都忘不了的画卷。
“天冷。”
梵舒雅抚上他的手,虽然不暖却总比自己的强。
“容楚,我饿了。”
纳兰容楚心头一动,默默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知道了,你快进去吧。我去给你些吃的,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快进去吧。”
梵舒雅将披风解下,给他披上,忽略他微皱的眉头好不正经的说道:“你可得给我做吃的呢,哪还能把你冻着了?”
纳兰容楚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了,反正我也说不过你。”
梵舒雅笑了笑,将他送走。梵舒雅的表情也淡了下来。
“下来吧。”
一个身影应声而落,梵舒雅慵懒的倚靠在木珠上,看着地上的魅,说道:“母皇应该不是让你来碍着我看风景吧?说吧,怎么了?”
“陛下让属下来告诉您近期的早朝都不用去了。你只要养好身子就行。”
“嗯,”梵舒雅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就这些?”
“是。”
魅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她一眼。每次来都没有什么好事。
“那就到我了,”梵舒雅将长发别到耳后,问:“纳兰彩芝在府上躲着做什么呢?”
“这。。。”
魅皱了皱眉,略微思索谨慎说道:“纳兰丞相请的是病假。”
“她说她病了你信吗?”
魅吞了吞口水,轻声说道:“属下不知。”
“纳兰彩芝请病假,这是朝堂上众所周知的事。但,她根本一点事也没有,这也众所周知的事。可是,母皇依旧准了她这一个多月的假,朝堂上也没有一个人敢说。魅,你说这是为何?”
梵舒雅歪着脑袋,略带天真的表情肯定会让很多人都把持不住。可是现在魅只想快点离开,陛下说了不能让殿下知道那么多纳兰彩芝的事。可是殿下就是个人精,什么东西能瞒得住她?这不是为难他嘛。
“属下不知。”
“那是因为朝堂上没人敢招惹纳兰彩芝,而母皇很清楚,纳兰彩芝根本就不在京城。”
梵舒雅话未说完,魅就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