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狸刚离开没多久你就不见了,我以为,你去找他了。”
君墨渊少有糊涂让梵舒雅嫣然一笑,低头吻住他的唇,长舌直驱而入,明亮的双眼也染上了一层水雾。
快被身下的人抢去主控权时,梵舒雅快速抬起头,微微泛红的双颊和迷离的双眼让君墨渊眸色一暗,越发危险的看着她。
“雅儿可还记得,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君墨渊低层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梵舒雅的脑海里回荡。粉色的舌尖诱惑性的舔了舔他的薄唇。梵舒雅最后的一丝理智被他彻底碾压
“确定不会后悔?”
梵舒雅强忍着身体里被撩起的欲火,耐着性子问道。
“我记得,我们早已成亲。你是我的妻,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不,怎么会。”梵舒雅细长的十指快速的除去本就已经脱掉大半的内衫,轻吻上他精致白皙的锁骨,邪魅且痞气的看着他微微的颤抖,嘴角微扬:“想渊这种美人,我怎么后悔?”
君墨渊双眼迷离的看着满脸邪魅的梵舒雅,剑眉微皱,一把将原本在上的人儿压在了身下。
梵舒雅有些慌张的看着他,怎么每次在关键时刻她都总是被人压在身下?
“你干嘛?”
“宝贝儿,这种事还是干脆点好。”
说完,君墨渊直接将她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撕碎,沿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不停索取她的美好。
梵舒雅敏感的抓紧了他消瘦却结实的肩膀,沉声道:“放开我!我要在上!”
“宝贝儿乖,别乱动。”君墨渊用力的吻住她的唇,双手不停在她白皙皮肤上游走。
就在梵舒雅决定今天就让他在上面一次,以后,绝对没有以后!
突然,梵舒雅只觉眼前所见的事物略有不同,人就已经跨坐在他精壮的小腹上。
“这样可还满意?”
梵舒雅一愣,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还以为他和东方祭一样,死活都要在上呢。
“这是自然。”
褪去他的裤子,君墨渊此刻一丝不挂,完美精壮的身体让梵舒雅的眸光越来越暗。双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当触及到他背部时,梵舒雅微微一泄。
君墨渊也感觉到了她的停顿,因为这是初次,即使再怎么霸道邪魅,也难免会有些羞怯。此时他也只能红着脸问道:“怎么了?”
“你背上的这些伤。。。”
君墨渊松了口气,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有些难过的抵着她的头顶,努力隐忍的声音钻进梵舒雅的耳朵里:“雅儿可是忘了我跟常人不太一样?而且我可是个杀手,哪有不受伤,不流血的道理?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即便满背都是疤痕,只要雅儿不嫌弃,我真的觉得没什么的。只是。。。”
梵舒雅撑起身子,看着他粉色的脸颊,“只是什么?”
“雅儿如果再停下来,我可能又要将雅儿压在下面了呢。”
梵舒雅咽了咽口水,不再多语,继续刚才的火热。
夜还很长,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满室春光直至破晓,梵舒雅看着熟睡的君墨渊和他身上自己留下的印记,爱惜的吻了吻他的脸颊,替他盖好被子,便起身,唤人打水沐浴更衣。
洗完澡后,梵舒雅穿了件里衫和一件宽松的外套便走到院子里,看着还有些暗沉的天。
冬天的太阳来得总是比较迟,梵舒雅抱着双臂,早晨的气温比较低,她的手早已冷得僵硬。
但她却毫不自知,倚在朱红色的木柱上,淡淡的看着已经凋零的芍药。
“现在天这般的冷,你就不能穿多一件?”
梵舒雅转头,微微一笑,轻声道:“不碍事。倒是你,看着天也快下雪了,你就多穿些衣服吧。要是没有喜欢了的,就去成衣阁让他们给你做些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