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杜道明,三十多岁,身长七尺,生得龙眉风目,皓齿朱唇,本是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见风使舵之人也,其正愁眉苦脸和妻子喝着闲酒,叙说着景延广所留下的那一摊子之事,猛闻叫声,立刻便从房里走了出来,当看到是两个自己不认识时,疑虑之心不由顿生,立时,便开口问了过去,“你们是谁呀,景大人的人嘛,有什么事嘛?”
福居自不想一见面就动手,当见其把自己错认为了景延广的人,于是乎随机应变中临时决定用蒙骗的方法,诱使其前往监狱后,一步走到杜道明身边,不慌不忙,将错就错道:“杜大人,是这样的,你看今天景大人不是要处斩那些僧人嘛,由于有事,不是中止了嘛,景大人由于行走得慌张,自也没有顾得着交待如何处理,中途中景大人猛想了起来,便让我等回来处理一下,以免杜大人为难,还请杜大人通力配合。”
杜道明正愁不知如何处理静修他们才好,猛闻后自禁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舒畅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两位但请放心,我杜道明定然通力配合的。”
“即然如此,那请杜大人现陪我们到大牢走一趟如何呀?”福居进一步道:
杜道明一时间自是诧异不解,禁不住问道:“两位大人,天这么晚了,你们此时此刻往大牢干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事嘛?”
福居故作随意道:“杜大人,也没什么具体大事,主要是不放心,想往那里看一下,以防有什么漏洞。”
杜道明道:“原来如此呀,两位,你们尽管放心,那监狱我不敢说稳如泰山,固若金汤了,最起码也是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用不着前去查看的。”
福居为了搭救静修他们,自不会不去的,随机理直气壮劝说道:“杜大人,常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山高水低的话,我们位卑职小,担当不起的,你还是陪我们走一趟吧。”
杜道明耳闻着妻子的叫喊,又看到周围黑灯瞎火,心中自是不愿去也,“两位,怎么我的话你们也不相信呀,放心,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我的县衙里,我还是敢保证的,我要休息了,你们回去吧,不送了。”
福居诧异道:“杜大人,你真的不愿意去啊?”
“是啊,去了只会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杜道明说着转身便回房去。
“嗳嗳嗳,杜大人,别走,这是景大人给你的信,说只要量出它,你定然会答应的,”福居当见杜道明就是不去,刹时,伸手掏出随身所带匕首便亮递了过去。
杜道明猛然见之,自禁不住吓了一跳也,立时诧异不解,指着匕首地问询道:“两位,你们亮出个它,这,这,这什么意思?”
“杜大人,实话给你,我们来时,景大人就害怕你不听从我们的命令,故此,就把这个交给了我们,说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是可以拿它杀掉你的。”福居威吓道:
杜道明哆哆嗦嗦道:“这,这,这,我没说不配合你们呀。”
福居冷笑道:“杜大人,即然你没说,那就请跟我们走一趟嘛。”
“这,行,行,行,我这就带你们去,好了吧,”夫人,我有事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你少等片刻,”杜道明自怕杀了自己,回身向房里说了声“夫人,我有事先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的,你少等片刻,”而后,抬步出了府门,便往县衙南面走去。
福居,了然二人自生怕杜道明看出自己的身份后,而临阵变卦,立刻提刀便一左一右,紧紧跟随着便南走去。
清净二人当见福居二人得手,押解知县走出宅院,往南而去时,自也不在监视侍卫房里的那些侍卫,随机跟随在后面,便也往南面牢房走去。
知县杜道明当见来人不是两人,而是四人时,心中虽有些奇怪,但自也不敢多想,借着灯笼的暗影,沿关熟悉的路径,很快便到了大堂口右角处的监狱大门那里也。
那值班狱卒,当见知县大人亲来,虽不知所为何事,但自不敢迟疑怠慢,立刻便打开了牢门也。“这么晚了,大人,有什么事呀,怎么还劳您亲跑一趟呀?”
杜道明道:“景大人派人来,要看那些僧人的关押情况,你领我们看一下吧。”
狱卒夸耀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大人您放心,咱们这牢房,坚不可摧,牢不可破,那些僧人即便给他们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的。”
福居示意净空留在外面,注意一切动静后,跟随着知县杜道明进到牢房后,随着狱卒话语,立刻便问了过去。“是啊,即然他们一个也跑不了,那些僧人都关在那里呀?”
“你问这个呀,”狱卒随着抬手指着那条又窄又长通道两边的低矮对称的房子道:“他们就关在这两排房子里面。”
福居闻声,立刻吩咐道:“是嘛,那你快把门打开,放了他们出来。”
“什么?放了他们出来,”那狱卒猛然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便向杜道明问了过去,“杜大人,这,这,这怎么办呀?”
杜道明看着福居手中匕首,自不敢反抗,立刻便训斥过去,“什么怎么办,他让你怎么做,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