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心急如火,无招无式的福居正准备孤注一掷,孤身前往县衙那里劫抢法场时,当猛闻景延广已将静修,无尘他们押回大牢,并领兵正准备离开登封时,心中虽然欣喜若狂,大喜过望,但由于事情太突然,至使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也,心中自是闹不明白景延广因为什么原因要走也,禁不住问道:“了然,他景延广为什么要走啊?”
了然道:“这个具体什么事情没有打听到,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景延广是在接到一道圣旨后,才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福居担心道:“是嘛,别不是景延广看我不出来,想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诱使我出来,然后,再施出一个回马枪,而擒捉我吧?”
了然道:“缘空师父,这个看情况不像的,你不想想,这杀鸡给猴看之计,闹得咱们已经无计可施了,他犯不上再用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的,据我在现场看到的情况来说,一定是朝廷上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他不会那么急着走的。”
福居道:“是嘛,那朝廷会发生什么事,竟然让他放下捉拿我,而忽忽离开呐?”
了然道:“说不定石敬瑭已经不行了,他才急着回去的。”
福居道:“这不会的,我和清净在开封时,没听说石敬瑭有病的,在说他石敬瑭现不是在邺都,大名府那里巡游嘛,怎么现在说死就死呐,这不可能的。”
了然分析道:“这个嘛,师父,可如果不是石敬瑭有事的,他景延广身为侍卫亲军都虞侯,是没有人能让他停止下来而速速回去的。”
“也许吧,想当年他石敬瑭为了做皇帝,认贼作父,卖国求荣之事都干得出来,要知上梁不正下梁歪,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师婆跳假神,他景延广为了讨好契丹人,也不是不可能不用这歪门邪道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为好。”福居有些担心道:
了然道:“师父,不管他景延广用什么阴谋鬼计擒捉你,现在有一点是可以肯定,那就是首座静修他们,已经被押回大牢了,咱们今天不用在冒死劫抢法场了。”
“如此说,这可真是个大好消息啊,”福居悬在嗓子眼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去,不由自主便长长出了一口气也,“唉,净空呐?”
“他呀,为防景延广耍花招,玩鬼计,现还在县衙那里呐。”了然道:
“师父,对于景延广如何,咱们在这里瞎扯胡想没用的,往县衙法场那里一查,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嘛。”清净出谋献策道:
“对对对,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一语提醒梦中人,福居说着,伸手抓起桌子上面的那五六个火烧,抬步便往门外走去。
了然,清净三人出了客店大门,急步便往县衙方向走去。
大街上,三五成群的人群低声窃窃私语着,正由县衙那里往四外分走着。
福居三人三步并着两步,左闪右躲避让着街道上行人,很快便到了县衙那里,当看到法场那里,不仅官兵已经一个没有不说,而且就连那水泄不通,人山人海的观众也已经不多,且正慢慢走散时,福居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却说还在县衙门前查看情况的净空当确定景延广他们却实快马加鞭离开登封,而回开封后,悬着心顿时便放进了肚里,当他转身便要回去向福居报告时,猛然看到三人后,自立刻便迎了过去。“师傅,你们来。”
福居见之,立刻便低声问道:“净空师弟,怎么样,那景延广走了没有?”
净空道:“走了,真的已经走了。”
福居问道:“那县衙里面的情况,你都摸清楚了?”
净空道:“已经摸清楚了,现在县衙里除了原有衙役外,已没有一个侍卫亲军了。”
“太好了,”福居当确定景延广他们已经离开登封时,心中自是高兴,自也不在担心景延广耍什么阴谋鬼计,自也不管景延广因为什么而离开,决定晚上劫狱后,随机便回客店去了。
四人回到自己所住的客店后,随机便研究起如何营救静修他们之事来。
日转星移,光阴似苒,稍纵即逝,眨眼之间,一个黑夜便又降临了下来。
福居四人饱食了晚饭后,看天色完全暗下后,自也不管三更还没有到来,带上劫狱所有的工具,随机出了客店大门,便往县衙那里走去了。
夜,昏暗不明,天空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也。街道上,已没有白天人来人往的景向了,只有零散的行人,不时地忽忽走过也。
福居四人沿着这十多日,不知走过多少遍的街道,很快便到了县衙那里,当见面南坐北的县衙大门还没有关门时,自毫不犹豫迟疑,立刻便三步并着两步向县衙大门里走去。
那看守大门的衙役们正在门子房里说着闲话,自没有注意到外面动静也。
福居四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县衙大门后,随机便往后衙的知县宅走去。
登封县衙面南坐北,共分大堂,二堂,迎宾厅,三堂,四个四合院组成也,知县全家就住在三堂的东面也,由三间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组成,是一座结构严谨,高敞轩昂的庭院,大门前左右各一个石雕,显得自是祥瑞也,而大门外右侧房屋里,住的就是保卫知县的侍卫也。
却说福居在洛阳时,由于曾经进到县衙里面救过人,对于县衙之布局,自很是熟悉,进得县衙后,带领着了然三人,穿宅过院,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