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要事先说清楚。
和凌绛红互相表露心迹后,楚绯越发的想挺直了腰杆做人,以前只想能站在她身边,现在更想执着她的手!
她不努力,不进步,如何能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是甜文!!!!
弑君
“少宫主,和流帮主谈了很久?”易蓉见凌绛红回来了,忙沏好茶递过去帮凌绛红润喉。
“没有很久,船只的事情我们已经谈妥了,既然接收了漕运,那么船只的维修保养也理应由我们负责。”凌绛红抿了一口茶,“走之前去看了看绯儿,易梦她们就这两天到,我想给绯儿一个惊喜。”
“少宫主。”
“嗯?”凌绛红抬头疑惑的望着易蓉,“有什么话,只说吧。”
“我觉得,从上次您去看绯儿回来后,就有那么点和平日不同。”易蓉见凌绛红今天这么好说话,也大起了胆子。
“哦?哪里不同呢?”凌绛红笑着问。
“嗯,笑得比以前多了,每天心情都很好的样子……总之,很不一样。”易蓉也不晓得如何措辞才对,“是因为绯儿伤势复原的好么?”
“答对了一半……”凌绛红站起来拍拍易蓉的肩,“你很聪明,只不过有些事不敢往深处想……今天,你也想一想,我不会责罚你。”
易蓉张大嘴望着凌绛红,该不会是……
凌绛红难得笑的那么妩媚,眼神里还有些顽皮,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易蓉心都快被吓跳出来了。
凌绛红和楚绯,要是被商徵羽知道就糟了。
“不要这么惊吓的样子,娘亲那里我自己会解决。告诉你,只是知会你们一声,你知道,没有人能左右我的决定。”凌绛红安慰似得拍拍易蓉的肩头。
自己的娘亲么?她勾起嘴角,一点也不用担心这个,她手里还握着商徵羽和流树盈纠缠不清的把柄呢,虽然威胁自己的亲娘有些不厚道。但是为了她和楚绯的将来,必要的牺牲还是要有的。再说,就楚绯那张脸,商徵羽看见了未必能狠得下心。她以前就奇怪为什么商徵羽很少去看楚绯,原来是怕触景生情。
“对了,易梦回来,第一个叫她来见我,我有事要问她。”凌绛红现在不得不担心起楚绯身上的毒,易梦博闻强识,被鸣凤宫的人称为活字典。她要问问易梦,江湖中,除了鬼医门,还有什么医术厉害的人或者门派。鬼医门研究十三这种毒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结果,现在就更不能指望他们了。
“嗯,我记下了。”易蓉点点头,“少宫主这是要去休息么?”
“不,我还要去见一个人,你留下来,我去去就回。”凌绛红看看天色,时候差不多了。
“那我等少宫主回来。”易蓉点头。没说带她去,这个人自然是不方便自己见的,多年跟在凌绛红身边早已经懂得进退得当。
凌绛红又看了一眼易蓉,才出门。
黑夜,一辆马车停在江边码头一处平地上,马儿悠闲的吃着草,四周静谧一片,不远不近的地方,有几名守卫警惕的观察着周边的环境。
凌绛红到达的时候,一名守卫举剑拦住了她的去路。凌绛红低着头,慢悠悠的等待,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马车内才传出一个声音:“放她过来……”
侍卫放下刀,退至一旁,凌绛红多看了一眼侍卫,虎口处有很厚的茧,一看就知道是常年使剑的结果,猜测这里守着的几个人武功都不弱。看来这个人对自己防备很深。
凌绛红揭开马车的布帘,钻上车。车内的人立刻一掌朝凌绛红打来,凌绛红没有硬接,侧身避开。对方手心往上挑起,又攻了过来,凌绛红这才伸手格开对方的招式。
“靖王别来无恙……”凌绛红在这狭小的空间躲了几次,又不能还手,只得退开稍许,叫出对方的名号。
对方果然止住了攻势:“你是怎么猜出我的身份的?”
凌绛红微笑着坐在一旁:“靖王殿下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用自己的真名,濮阳靖,去掉一个濮阳的姓氏,杨靖,就是您吧。而我在鬼医门见到的那个身影,应该就是您。”
“不愧是鸣凤宫的现任宫主,就凭这点蛛丝马迹都能找到我。”濮阳靖收回手赞道。同时也有些不悦,楚绯跟凌绛红说了见过自己的事情,没有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
“也是您留下的破绽太多,第一,您的气度不是普通人能有的,装不出来。第二,不是鬼医门的门人,却能自由出入的人也没有几个。第三,你与绯儿说这些,绯儿是鬼医门的掌门,自然一切以鬼医门的安危为先。她告诉我有这么一号奇怪的人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是谁。我以为你是哪个王府的世子,按年纪很像,但是气度不够。后来就想到,藩王里,只有靖王的年纪这么轻,而且杨靖,其实就是濮阳靖。”
“凌绛红,你应该知道,被你发现我的踪迹,我很可能杀了你灭口。”濮阳靖面色冷漠,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杀意。
“或许……也得看您有没有这个本事。”凌绛红得意的笑了起来,“我敢只身约你来这里见面,一定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也就没有怕过您。”
“你找我出来,究竟有何目的?”濮阳靖有点猜不透凌绛红的意图。
“一个被软禁在天子眼皮子底下的藩王,能这么自由的出入,比我跑的还勤快。我看,日夜被监视的那个只不过是替身。您有什么图谋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