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可气,她坐在廊前的躺椅上,两手平摊交于腹部,远处几个黑黝黝的身影从早劳作到晚,廖沙无事下来撩闲,靠在雪白的柱子旁嚼槟榔:“不去玩玩儿?这么干坐着有什么意思?”
佳僖撑着手拧着眉往后探出半个身子:“玩儿?有什么好玩儿的?”
马友良同自己的副官一边说话着一边下楼梯,白衬衫款款的扎进高腰马裤里,长手长脚的跨步过来,他一伸长手指向廖沙:“跟她说什么,你想干什么,我陪你。”
廖沙挑起浓黑的俊眉,无辜的摊手,用鼻子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人家男人刚走,你就打主意这不好吧。”
佳僖又探出个脑袋,在两人中间凉凉的划过:“打我什么主意?”
那眼神分明就是知道,被她一说,这玩笑话便进行不下去,没滋没味的,廖沙不满的拧眉,扬手拍了拍,高声叫自己的佣人把东西端过来。
三个低眉顺眼的下人无声的过来,先是架了另外两张躺椅,躺椅下点好蚊香,再摆上两个孔雀蓝的玻璃水烟壶,从壶嘴里伸出可拉伸的两根塑料管。马友良单手拧开两颗珍珠纽扣,捞过管子送到佳僖的面前,佳僖也就接了,三个人同时安静下来,在火烧云的霞光下吞云吐雾。
她的神经渐渐的缓和下来,远处的长河上一轮火红的太阳,要落不落的飘在水面上。好看是好看,安宁是真安宁。
就这样等着吧,为什么不行?
如此过了三天,马友良白日里给自己的警卫队开了个大会,顺便酬劳他们一番,让他们去娱乐场消遣,那些人眼高于顶,没多久就因为赌博跟廖沙的属下打了起来。马友良捉了其中一个带头的,关到水房里一顿好打,他手上拿着一根铁棒,动作迅疾凶狠,专往人的脆弱之处袭击,这个小队长不敢挣扎还手,没五分钟,被长官打的头破血流的扔到外院里,马友良盯了他一眼,哐当一声用力的铁棒砸在柱子上:“你们他妈的,做客就要有做客的样子!谁再胡闹,就给老子滚!”
他气冲冲的回房洗澡,心理还在责怪那几个人不懂事,马友良寡掉满是汗水和血水的衬衫扔到地上,接着又叮叮当当的解了腰带脱裤子,一双饱满坚实的臀暴露出来,臀部两侧深陷窝痕。浴室里很快传出哗啦的水声。
佳僖夜游着,在树林里乱转,耳边到处都是风声和燥耳的虫鸣,她走了很久,仍旧没找到神像,一只黑鸟尖啸一声的从树枝上斜略下来,长而尖的椽子直击她的眼睛,她的心脏重重一跳,悬到喉咙,左手臂快速一档,尖刺的东西狠狠的扎进来,佳僖抡起右手拍过去,从黑鸟的羽毛上划过。
佳僖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到处都是树影重重的,交叠哗哗的像是魅影。
她的双膝重重的一跪,砸进软烂的枯叶和泥土里,双手合十的对着天上的一拜,继而咚的一声磕了了个响头。
湿婆,你保佑我,再回来,我送你去吃大鱼大肉!
马友良洗了没两分钟,外间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他的右耳敏感的一动,听到清丽的女声,马军长半拉开半透明的磨砂门,朝外面吼:“放她进来!”
这话没到半分钟,一道脏兮兮的狼狈的身影炮弹似的冲进来,直直的冲进浴室,推着他的胸口撞到瓷砖上。
佳僖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口,抬手去勾马友良的优雅而长的脖颈:“给我人,我现在就跟你睡!”
马友良一看她的眼,毫无预兆的狠狠的烫了一下,这要是放前两天是情趣,放现在,是刺激。不是他睡人,而是人睡他。
杏眼仍是那双杏眼,她的眉压得很低,精致的五官隐隐有丝扭曲,及耳短发凌乱飞扬着,牙关紧咬着似乎会随时张嘴咬上他一口。
这怎么行?
马友良旋即抽身,抓着佳僖的双腕朝墙上撞去,单手扯下裙底的内裤,用脚踩开,两条结实的腿狠厉的挤了进去,生气勃勃的ròu_bàng顶住了脆弱之处,他用ròu_bàng挑衅她:“不错,很敏感。”那里紧张的收缩了好几下,他的guī_tóu插进去一下小半,插的佳僖当即踮起脚尖,胸口起伏不定的喘了两声。
马友良销魂低吟一声,正要整根插进去,余光中瞥见一抹红色,他对血很敏感,鼻尖嗅了两下转过头去,正见女人的细长的左手臂上蜿蜒着刺目的血水。
他把恋恋不舍的ròu_bàng拔了出来,当做什么都么发生似的去冲凉,jī_bā翘翘的,很久才软和下来。
佳僖愣愣的靠墙站着,马友良在腰间圈了一层白浴巾,提着她的肩膀往外去,命人拿了医药箱过来,强制的抓着佳僖的手臂给她清洗,透明的液体汩汩下流,她似乎听到那处滋滋的声响,突然间,七八滴眼泪就砸了下来。
“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程老板经了多少风浪都没事,这次不比以前危险,能有什么事?”
佳僖把手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