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话音刚落,她只感觉后脑勺被硬物一砸,眼前的人和物慢慢的虚幻开来,随即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
徐彧带领他的特战队成功完成抓捕任务是在第二天早上,他们在连接五福村下山一带严密布防,渗透到每一个角落,埋伏了整整一夜。
终于在天边泛起鱼肚时,四名暴恐分子逐一出现。
狙击手和突击队配合完美,最终一举将四人拿下,战士们完完整整,无一人受伤。
其中一人貌似是他们的头,盯着徐彧只管笑,笑的猖獗,笑的狂妄。
最后被公安部门带走前,他只留下一句话:“徐队长是吧?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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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队后,一群小子兴奋的说要立刻去医院把这好消息报告给指导员, 徐彧却笑他们这一身泥潭打滚的特战服, 又是一脸油彩,还好意思往医院跑?
队员们一听, 你瞧瞧我,我瞅瞅你,卸下了作战时的严肃和警惕, 眼下都是活脱脱的大小伙子, 相互打趣挤兑着, 笑的脸上的油彩都拧成了一团。
徐彧知道队员们为指导员报了仇的心情,让他们赶紧的回营房把自己洗干净,捯饬好了, 再去医院报道。
打道回府的路上, 徐彧坐在副驾上有些魂游太虚,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着那名被捕暴徒临被公安押上车时的狂言妄语,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没琢磨明白。
可是心里却隐隐觉得有什么问题, 感觉归感觉,不过这个线头他始终还是没有理出来。
他手肘支在车窗框上,顺势抬起来挠了挠眉毛,暗忖等回去处理完后续再去公安局那边去了解了解具体情况。
回到特战队的营地, 队员们集合站立, 徐彧也不啰嗦,一声解散, 众人便嘻嘻哈哈的回宿舍拿衣服洗澡去了。
徐彧领着喜乐回犬舍,昨晚他们埋伏了一晚,喜乐就跟着埋伏了一晚,犬丫头也累了,得让它先回犬舍休息。
把喜乐伺候好,他才回干部宿舍换衣服洗澡,战斗澡洗完换好作训服下楼往办公楼走去,见队员们陆陆续续的从楼里出来,基本上人手一部手机,有的搁在耳边在打电话报平安,有的埋头似乎在发信息。
他勾唇一笑,也迈步上楼去了。
程副队见徐彧走进了会议室,随即伸手把他的手机递给他,笑着不忘揶揄,“给嫂子报平安?”
徐彧也跟着弯唇点点头,想起他的姑娘,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淡淡的回:“嗯。”
开了机,有信息,有未接来电,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率先点开了苏安希发的信息。
【苏安希:结束了打个电话报平安。】
他走出会议室,站在走廊上赶紧的把电话给拨了过去,手机语音提示手机已关机。
估摸着苏医生又在手术台或是急诊,也就没在意,把手机往兜里一塞,迈着大步往走廊尽头走去。
……
苏安希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眼睛瞎了,待眼睛适应了突如其来的黑暗后,才能隐约看了个大概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似乎是一间屋子。
窗帘被牢牢的拉上了,低头能看见窗帘下摆处那一丝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让她断定此刻应该还是白天。
再根据当时被打晕的力度以及现在还是白天来推测她晕过去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24个小时。
她手脚被绑着坐在地上靠着墙,后颈处因为之前被袭击还隐隐泛着痛楚,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却完全无能为力。
她知道自己被绑架了,为了什么弄不明白,也想不透彻。
记忆往回走,失去知觉前袭击她的人她确实从未见过,再在这之前韩放打电话跟她说的话,对,他说她认识的莫秉阳不是真的莫秉阳。
那如果她认识的莫秉阳不是真的莫秉阳,那真的莫秉阳在哪儿?而现在这个莫秉阳又是谁?
很乱,剪不断,理还乱。
就在此刻,门扉被推开了,自门缓缓开启的那一刹那,那刺眼的强光前仆后继的涌入到苏安希的眼睛里,刺的她微微偏头,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
还未睁开眼睛,耳边就响起了令她熟悉的声音。
“苏安希,你还好吧?”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