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能感知安月君的温度,感受他的气息,心如刀割一般,疼痛难忍,那时候他们好幸福,好开心,为何,现在却是这样?
君,我的脚不能走路了。
君,我是不是配不上你了?
君,明知这样,还是好想和你 在一起……
君,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苏扬握紧了拳头,又放开,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说:“倩儿,放心吧,我会找全世界最好的骨科医生,一定会冶好你的脚。”
“真的?”叶溪倩抬头,充满渴求地说。
“恩,所以,现在你要好好休息。”苏扬安慰地一笑,轻柔地说。
叶溪倩听话地闭上了眼睛,现在,哪怕只需要一点点谎言就够了。
睡梦中
“娘子,我好想你。”
“娘子,你不乖,要骂。
”
“娘子,我们约好下辈子,好不好?”
只见,削瘦的身影带着抹悲伤的笑容,越来越远,越来越淡,她慌乱地追上去,不停地叫着:“君,君,君……”
但是,他仿若没看见似的,未停下来,渐渐地,消失了……
吓得她从梦中醒来,却见是一场梦,觉得怅然若失,心,突然被掀地紧紧的,突然想起梦中的话语,倏地害怕起来了,君,肯定是君怎么了。
掀开被子,踩在地上,脚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她疼得呻吟了一声,拿起旁边的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脚很疼,已经出血了,可是,她仍旧在坚持着。
她要再试一次,这次一定能回去,一定能回到君的身边,她不能放弃,一次失败,会有第二次,接着是第三次,她不相信,老天爷是这么不长眼睛,这么残忍。
医院走廊中,很静,很静……
慢慢地走了出去,在经过马路时,本来很静,很空旷的马路上,不知从哪里飞奔而来的一辆汽车,直直的向她开去。
闪躲不及,也不想闪躲,就这么任它撞了上去。
却在撞上去的一刹那,胸前的玉佩却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很亮,渐渐在,消失了,人也不见了。
车上的人惊呆了,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到前面,却已是空无一人,他打了一个寒颤,立即跑到车子里,开着车就走了。
真是活见鬼了!
月家堡。
曾经温暖热闹的沁雪阁,此刻很是萧索,带了份阴森,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杨和担心的守在床畔。
这时,杨若儿也刚好安抚好哭着的两个小家伙,进来,走到他旁边,问:“他怎么样了?”
杨和摇摇头,眼里已经有些绝望了,轻轻地说:“高烧不退,再加上好几天没吃喝了,身子快到极限了,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求生意志。
”
夫人没了,堡主也活不成了。
床上躺着的人儿已经消瘦地不成人样了,脸蛋儿已经没有原来那般光彩照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深邃漂亮如星辰的眸子深深地陷了进去,苍白的唇瓣瑞也没了原来的红润饱满,如蜡惨白的唇瓣颤抖着,不停的呓语:“娘子,娘子,娘子……”
一声声深情的呼唤,亦是无意识的呢喃,充满了喝求,带着醉心的温柔,闻之让人心碎。
杨若儿眼眶红了,捂住嘴,低声地哭泣。
好傻的男人!
屋子内,充满了绝望。
过了一天。
齐天放回来了,风尘仆仆,掩不住的疲惫,头发乱糟糟的,白色的棉衫显得有些灰,脏,未休息,赶到沁雪阁。
杨和见了,充满希望地迎了上去,看了看他身后,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齐天放叹了口气,说:“我连夜赶到那,等到天亮,那个世个高人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都有好起来的。”
杨和瞪大了眼睛,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扫这几天的积郁,开心地说:“一切都会好的,只要有这句话就够了。”
那是不是指堡主病会好?夫人马上就会回来?月家堡会跟原来一样热闹?
人在绝望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哪怕只是自欺欺人的,都会振奋起来。
他走到床前,大声地说:“堡主,夫人回来了,堡主,夫人回来了,你一定要好起来,不要让夫人一直等,难过。”
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或许起了作用,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了,杨和激动的跟齐天放说:“看看,他听进去了。”
齐天放点战斗,走了过去,拿出银针刺进他身上的几个穴道,从袖子中拿出一粒药丸,给他吃了进去,这一次,终于咽了下去。他松了口气,对焦急在旁边等待的杨和说:“只要吃下药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