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使我浑身一震,酒意顿时去掉了大半。我抬起眼,惊疑不定的瞪着她
问:“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她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
我才跨出一步,脚下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那女郎只好转身扶了我一把。我迷迷
糊糊的牵着她的手跟在后面,依稀觉得饭钱是她付的。然后她又拖着我上了一辆
的士,上车后我口齿不清的问了一句去哪,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后,我感觉到一只手推了推我,睁眼一看,车子停在一处
豪华的私人住宅区。我迟疑的下了车。
冷风吹拂在面上,我觉得意识在一点一点恢复,虽然脚还有些发软,但已经
清醒了不少。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寻常,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她带我来这儿会
不会有什么阴谋?满心疑虑之下,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伐。
那女郎却以为我醉的无力赶路,于是伸出一只手臂搀在我腋下。我立刻变的
魂不守舍,心想送上手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就顺水推舟的紧靠在她身上。走了几
步,我半真半假的好像全无力气似的,把整个右肩压向她的挺拔sū_xiōng。
我的肩膀外侧立刻感受到了她shuāng_rǔ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
的呼吸,耳畔,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我的心完全被欲念所侵
占,些许的怀疑不知不觉已烟消云散。
我更加露骨的用手肘去摩挲她的rǔ_fáng,女郎就似没有察觉一样,带着我进出
电梯,穿过幽静的走廊,在一处门前停下。
她打开门,突然重重的把我推了进去,恨声说道:“你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
候?”她说话时脸上的红晕未褪,杏眼圆睁,一手叉腰,胸部上下起伏着,模样
儿愈显娇俏。
我立稳脚跟,斜睨着她,懒洋洋的说:“是你要带我来这儿的,要胡闹也是
你带着我胡闹,怎么又怪起我来了?”说到这里,我暧昧的笑了,问道:“这是
你的家么?嘿嘿,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是吧?”
女郎哼了一声,关好门,沉着脸说:“在这里你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再放
肆,别怪我不客气!”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来,手指着一张软椅要我坐下。
我落座后仔细一看,哇塞,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大厅,所有的家俱都
是最现代化的。脚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头顶高悬着七彩丽灯,空气中弥漫着清
淡的茉莉花香,让人感到既舒服又写意。
“你叫秦守,对不对?”女郎那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我点了点
头,问道:“你怎么会认的我?”边说边把视线转向语音来处。
只见她正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长沙发上,微蹙着双眉。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
问,只是用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回避她的目光,不料却
看见了她踏在凉鞋里的雪白足裸,以及足踝上方一节纤细柔美的小腿。
我的喉咙里“咕”的一声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我倏的立起身,一个饿
虎扑食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嘴里喷着酒气,狂乱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
上。
“你干什么?停手……快些停手……”她显得心慌意乱,双手使劲的想推开
我,脑袋左右摇摆的躲避着。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我的占有欲,我紧紧的
搂住她,一只手逗起她小巧的下颌,把我的吻印在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上。
“嗯……嗯……”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但立刻就被我堵了回
去。我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我的舌和她的舌缠在了
一起,津液在交流着。
她的双腿踢腾着,想把我的人踢开,腰肢用力扭动着,几乎使我从她身上跌
下来。但一个女子的力量毕竟不能和男人相比的——尽管只是个十五岁的男人!
我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大力搓揉着她的shuāng_rǔ,充满弹性,
掌不盈握的rǔ_fáng使我心头的欲火更炽,小弟弟已经傲然挺立,直直的顶在她的小
腹上。
“扒光她!”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现,是的,我还从没见过女人的luǒ_tǐ呢
(图书,录像上的贱女人除外)!说干就干,我用力撕扯着她的上衣,眼里露出
了野兽般的光芒。
女郎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出了眼眶,目中满是恳求之色。我有些于心不忍,
但千万个精子的呼唤让我欲罢不能,本着尊重大多数的理念,我的大脑只好顺从
民意,指挥着双手抓住她的衣襟,想要撕为两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