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
(佛予蝶忍不住想插句话:555555555,师父您怎么能这样?怀抱着我心里却想着其他男人~!原来您对我那么温柔是因为您一直把我当小冷连的替身啊?我咋就这么苦命捏?!)
转天到达村落,静好被连请带逼地住进了客栈的上房。饭后正在床上打坐,就有店小二叩门进房来送沐浴用的浴桶和热水。
原本打算用艰苦的云游生活磨砺心智的静好并不想过得如此讲究,但碍于小二们已经辛苦地给送上楼来了,只得关上房门脱衣入浴。
这时,插门的门销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静好一惊,回头透过半透明的屏风看见有人进屋来了,然后是来人转身将门销插上的声音。
他忙抓起搭在屏风上的衣物要出浴,却发现来不及了,一身紫衣的冷连已出现在他浴桶旁,带着玩味的笑意低头注视着他。
又是这个男人?!太大意了,看来他是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向平和淡然的静好也不得不露出尴尬慌乱的神情。
冷连见眼前裸身泡在水里的人儿面露慌乱之色,面颊还浮上一抹淡淡的绯红,这神情与当年那小和尚看见受伤的自己时和被自己亲吻时露出的表情何其相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上几口然后将他……
但他极力忍住这冲动,只是从怀里掏出一方白里泛黄的汗巾,递给了静好。
静好迟疑地接过那汗巾,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是拿这个擦身吗?展开来一看——汗巾的一角用灰线绣着两个小字“静好”。
他蓦地抬起头来望着冷连,嘴唇因惊异而抑制不住地颤动:“这汗巾……怎么会在冷施主手里?”
冷连伸手抚上他光洁如玉的面颊和稍嫌苍白的嘴唇,笑吟吟地轻声道:“当然该在我手里,因为在下,就是当年那只‘野兔’。”
静好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眼前这个总是身着紫衣的男子:长鬓玉冠下是一双泛水桃花眼,嘴角总是带着一丝捉弄人的笑意,浑身散发着莫名的魄力与贵气……
终于,他犹疑的摇头道:“不可能……一点也不像……”但是除了野兔,还会有谁知道这汗巾和当年的事情呢?
冷连一言不发地俯身用自己的唇盖住了他的唇。
静好上次被这男人吻住的时候,春药刚消退,因为下体疼痛难忍而无暇辨别。而这次头脑清醒,便能很清楚地分辨这唇的滋味了。
这男人的唇干渴而又炙热,正用舌头用力撬开自己湿润的嘴唇……没有错,就是它!
静好推开他的唇空出自己嘴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野兔?!真的是你?!你怎会还活着?”
“我还没来得及向你以身相许地报恩,怎能就那样死了呢?再说有你给我念经祈福,我这些年当然活得好好的……”冷连喃喃地低语道,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唇,一边还伸手抚向他湿淋淋的身体。
冷连的嘴唇和指尖的炙热传进了静好的肌肤里,使静好忍不住轻颤低吟。
报恩?让自己屡犯色戒难道就是野兔的报恩方式吗?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以身相许?但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静好清明的头脑开始混乱,半晌回不过神,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喘息扭动起来。
待他回过神来之后,却发现自己已被冷连抱出浴桶,湿淋淋地放在了床榻上。冷连正爱抚亲咬着他柔韧的脊背,身下的火热坚挺企图从他身后挺进他的后庭,还腾出一只手套弄着他的下身的勃起……
这种以身相许的报恩方式……真的……好像……不太对劲……
但静好的思绪很快被闯入体内的粗大异物给打断了,这次比上一次少了些许疼痛,多了更多快感,他紧攥着手里的汗巾,开始这一次又一次被抛向云端的美妙旅程……
不知过了多久,激潮暗涌终于缓缓消退。
冷连意犹未尽地轻抚着怀里已被弄得筋疲力尽的人儿,伸手扯过他手里攥着的汗巾,给他和自己擦去脸上的汗,然后将它扔到床榻深处,“这汗巾是你给我的,不会还给你。”
然后又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嘴唇轻触静好微喘的唇,低哑地轻声说:“怎么办?我对你已经以身相许两次了,你是不是应该对野兔负责?恩?”
静好无法反驳此时也无力反驳,只得微抬凤眼迷离地看着这个一脸坏笑的俊美男人,问:“……怎样才算对你……负责?”
“当然是你还俗,然后让我能得以继续以身相许了。”冷连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继续以身相许?就像今天这样激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几次这样的以身相许……静好微蹙眉头很认真地沉吟了一下,最后只得颔首应允。
冷连欣喜若狂地抱住他狠狠亲了几口,然后体贴地柔声说:“刚才我给你端来了饭菜,想来现在也该凉了,你先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