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迅速搜寻记忆,恍然大悟道:“哦……就是你说的……专治花柳病的那个?”
“嗯?!”老仙人眼神凌厉地投向项逸南,气结道:“你……你竟然如此玷污老夫的英名?!你总有一天非得气死老夫不可!你可记得是谁从小收你为徒教你习武?你可记得是谁每次都在你跟人打架受伤后都帮你疗伤还不让你留下疤痕?你可记得你上次心脏被刺中后是谁耗费心力将你从鬼门关给拽回来的?你可记得又是谁帮你保住你未出世的孩子的?!你……你你你你……”
项逸南却不置可否地笑道:“师父的大恩大德,徒儿没齿难忘!但,不知师父可记得是谁从小教徒儿学会喝酒打架?是谁一打架就开溜只留下徒儿孤身奋战结果伤痕累累的?是谁教会徒儿去喝花酒逛青楼?又是谁只有在缺钱花之时才跑回府来要钱平时绝对寻不到踪影的?!”
汗~项逸南的恶劣性格原来都是被这个老不正经后天调教出来的……
“你……!”老不正经的仙人被项逸南的一顿抢白气得吹胡子瞪眼,理直气壮地对他说:“若不是为师从小教你喝酒打架哪能让你长成现在这般威武的将军?若不是为师留你独自奋战又哪能让你练就这身高强的武功,独自一人深入太子府也安然无恙的?教你喝花酒逛青楼那是为了让你学会享受美色罢了,更何况,自从你妻妾成群之后就根本无心理会我这年迈的师父了,老夫若不自己找乐子去那非被闷死不可!”
项逸南闻言只是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理会他。
那老仙人只得对正听得目瞪口呆的我讪讪地笑道:“不肖徒儿让夫人见笑了,老夫潘雪寿这厢有礼。”
我半倚在项逸南怀里,费力地朝他俯头客气道:“多谢潘神医出手相救。”哼,都是你,把我的项逸南调教成那样,害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他搞定,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家项逸南和凤眼小美男的份上,才懒得理你这个老不正经的!
抬头一看,才发现他正双眼晶亮若有所思地盯着我,我忙又垂下眼去。
“蝶儿现在身子虚弱,师父就请别在这叨扰吵着她了。”项逸南我将我的头搂入怀中阻断他师父发亮的目光,开始下逐客令。
“咳,为师不过是想来仔细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我这fēng_liú成性的徒儿转了性情,而且还肯在她昏迷不醒之时衣不解带不分昼夜地在床边亲自伺候……顺便,呃,来关心一下你们的伤势……”fēng_liú成性?这不都是你教导出来的么?
“多谢师父挂念,现在人也瞧清楚了,我们的伤势也无大碍,蝶儿需要清净地歇息,师父请便罢。”项逸南毫不客气地说。
“今日仔细看过夫人的面相,想来……夫人应该并非我界之人罢?”潘神医毫不搭理徒弟的无礼,却突然换成一本正经的语气径自对我缓缓颂道——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我惊异地抬起头来——这正是我掉入时空漩涡之时听到的那句话,现在仔细辨认,那声音也如出一辙!难怪会一直觉得耳熟……
他又继续垂眼颂道:“佛曰: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是无类。不过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然后抬起眼来看着我,语重心长地说道:“既然夫人已选择了自己的命数,还望夫人能从此在我界安心扎根,莫再犹疑了,切记,切记。”
“你……”莫非真是仙人?可他却不待我把话说完,就转身拂袖离去,屋内只留下爽朗的笑声和话语:“不肖徒儿,既然你们的伤势都已无大碍,那为师就又去云游四海了……”
项逸南冲门外大声喊道:“师父!盘缠……!”
“呵呵呵,不必担心,为师早已向帐房领了诊金,足够为师快活上一阵子了……”仙人的声音逐渐飘远。
明知他已听不见,项逸南还是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师父,徒儿想说的是——你明明在我这里要了巨额的盘缠,却还瞒着我去帐房领诊金……”
可那仙人的声音却又突然在屋中响起——“哼,反正你也不必再费重金去赎花魁了,留着那么多金子又有何用?不如让为师拿去替你花了罢!”
我们忙用目光仔细搜寻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项逸南为了保险起见,再低声说了一句:“师父,你这老不修的,总是神出鬼没!”
可这次仙人的声音再未响起,项逸南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我叹道:“看来这回可算是真的走了……”
四十三,闺房与购物的快感区别
“麦德姆,这个小玉坠很好看呢,要买吗?”祈雨拿起小摊上的一个精致的翠玉坠子,抬头问我。
我抚着微隆的小腹,对她开心地笑道:“要了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