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上前给她个痛快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妓女一样大开的双腿,低叹一声,终于认命,另一只手抚弄上花穴口,手指在穴口湿淋淋的软肉上转了一圈,便轻轻探进去,撑开花穴,戳进深处去勾挑着玩弄起遍布凸粒的壁肉。
揉按,碾压,旋转着把穴肉一寸寸撑开。yín_shuǐ沿着指缝喷出去,酸麻的感觉一层层涌上来。赵杏儿咬着的嘴唇里,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密集。终于她耐不住,一手揉按着阴核,一手三根手指并用,仿着yáng_jùchōu_chā的动作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在软烂泥泞的穴口里快速进出着狠狠剐蹭。随着赵杏儿动作加快,她和谢钧的呼吸几乎是同步地粗重起来。呻吟也失了控,rǔ_tóu充血着挺立在rǔ_fáng之上,随着她激烈的chōu_chā动作微微颤抖。
“不、不行了……杏儿要到了……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之后,晶亮的yín_shuǐshī_jìn一般地向前上方喷出足足好几尺去,竟然是一路喷溅到了谢钧的小腿上。
温热,澄清,沿着胫骨缓慢向下滴落。
淫靡的少女体香顿时弥漫了整个殿房。
赵杏儿失了力气,瘫倒在地毯上,手依旧插在穴里,被穴肉温柔紧裹着不断收缩吸吮,每一下,穴里都传来让人羞耻的水声。
“自己玩弄自己,这yín_shuǐ都能喷出这么远来,赵大夫这身子,真是yín_dàng得要命呢。”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情欲。赵杏儿迷茫地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却被谢钧欺身上前,粗大骇人的ròu_bàng就这样瞬间贯穿。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xiǎo_xué敏感得不像话,ròu_bàng刚一进来,竟然再度蠕动收缩着被送上云端,收缩之下,每一下chōu_chā都剐蹭出折磨人的疼痛。
偏生那根ròu_bàng还刻意折磨她似的,毫不留情地整根出入,生生把这穴口媚肉带进带出着,没几下便磨得红肿翻卷,带了血丝。
“好痛……皇上、杏儿好痛啊……轻着些个……”
这娇滴滴的喟叹,不知是带了哭腔的呻吟,还是被情欲裹挟了的哭。
谢钧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狠狠一入,口中骂道:“装什么装?连个处子血都没有,不知道都叫人肏过多少回了,如今想起喊疼来?”
赵杏儿被顶得小腹一瞬间酸麻到了顶点,两颗泪珠子一下子从眼角落下来,泪眼朦胧地讨饶:“皇上ròu_bàng太大了……杏儿受不住了……”
小巧秀气的鼻头,因为委屈而微微泛红,呻吟之间带着可爱的鼻音儿,檀口微张着,娇小的粉舌若隐若现,让人恨不能当场把她拆吃入腹,吞个干干净净。
在谢钧意识过来之前,他便已经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甜滋滋的津液,软嫩细滑的舌头,呼吸里带着甜美的少女香。谢钧吻上去,舌头都探进了她嘴里,却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张小嘴方才还吸过自己的阳物,吞干净过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元精。
该死!
被蛊惑得竟做出这种蠢事来!
他恼火地口下用了力,猛地捏住赵杏儿的乳,因常年擎朱笔批奏折而略微粗糙的手指捏住rǔ_tóu旋转着向外拉扯,吻更是变了猛虎扑肉一般撕咬啃噬,没几下口中就泛了血腥。赵杏儿被他折磨得痛了,痛得口中直吸气,微张着嘴,迎合着男人粗壮舌头入侵的同时,带了血丝的口涎便顺着嘴角牵成丝线滴落而下。
少年初长成(微h)
穴里一根ròu_bàng顶得毫不留情,媚肉被磨得湿润津柔,因着那连绵的高潮而不断收缩。
横陈的、汗津津玉体,撑开得唇肉发白的美穴,ròu_tǐ交合处飞溅的淫汁,捏在手中的滑腻的乳,和她脸上那沉醉又痛苦的表情,这一切都催逼着情欲。
何况遍布细小凸起的穴壁紧紧绞着,似千百只小手搔动,宫口又像是张紧嫩的小嘴在吸。
这样骚浪紧仄的穴,谢钧过去从未体味过。于是,在媚肉一连串的蠕动翻滚下,谢钧猛地一入,guī_tóu狠狠捅进宫口,尿口一张,大泡的浓精翻滚喷涌着灌将进去,把狭小的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ròu_bàng拔出时,红嫩的屄口红肿着几乎合不上了,白花花的jīng_yè混合着yín_shuǐ,沿着缝隙流淌出来。
谢钧微喘着,起了身,任由太监服侍着把ròu_bàng上挂着的淋漓残精擦干净。
赵杏儿瘫倒在地上,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扶起来,不由分说地灌了避子汤。
苦涩的汤药里带着怪异的腥甜。赵杏儿皱着眉,被太监钳着下巴,大口大口地咽着。
避子的药,她自己平日里也在吃的,今日倒是吃了双份。
也罢,更避了几分风险。万一坏了谢钧的孩子,兄妹luàn_lún,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