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温柔窝里?”
招顺听见声音欲火瞬然熄灭跳了起来,昭顺找了衣服赶紧七手八脚穿上,“妳来这做什么?”糟糕真被瞧见了,他竟然受不住许才人身子的诱惑。
皇后咬牙瞪一眼在一旁急着穿衣的许才人,“这就是皇上这几天忘却正事之事?”
昭顺不想回,面红耳赤穿好衣服出去,头也不回的,皇后见他背影不见瞪着许才人说:“我看妳能嚣张到何时?”
说罢!皇后甩头就走,许才人孤自坐在地上看他们一一走开,自己才独自起身,想大事不妙,她本来只是要勾引昭顺没心和谁结怨,看来皇后要在她身上记上一仇了。
她无奈的从地上起身,空空荡荡的红仪宫虽大,她的心却相当的空虚,开始思念起汉义桡……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4 才这么几天就要搞死许才人了
皇后气呼呼回到凤銮殿,脑海刚才看见的影像一直挥之不去,不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见昭顺急冲冲跟来,气头上要她跟他谈正事怎有办法?但是昭顺怎说都握有大权,她气归气,也不敢当面与他摊牌。
她按捺情绪,装得宽容了方才撞见的春光,心平气和道:“太后的寿宴通知礼部是否宴请周邦大使,受请的有哪些人皇上是否要告诉臣妾,臣妾好开始打理,请礼部将请柬送至各国。”
昭顺其实和凤凌皇后并无感情,这婚事是太后决定,他们夫妻的感情一向相敬如宾,可皇后也刚生下皇子,所以她的地位已经巩固,凤凌倒不担心她的后座被抢,但是她就是看不顺眼那些妃子一直勾引昭顺,昭顺小她五岁,年轻气盛,妃子一个换过一个,她早气在心底,想找个人泄愤,好消心中恨。
当然,他心思不定,代表她不受宠也是天经地义,只是今儿那红仪宫的许才人也未免过于yín_dàng,竟敢大白天就和皇上于厅前翻云覆雨,要她睁只眼闭只眼怎可能,怎说她都是后宫的管理者,她必要教会那许才人应有的礼教。
“这些不须和我商量,就交由皇后全权处理,太后一向宠爱皇后,对皇后决定邀请的使节定无异议。”昭顺心口还蹦蹦跳,看凤凌脸色笑得僵硬,很担心她去跟太后告状,他想,他暂时还是别去找许才人,等这事件缓和些再说。
凤凌想还是和皇上培养良好关系较妥,这样她手上的权才能一直拥有甚至扩大,不如留他下来吃饭,难得有这机会,虽然她心里还有疙瘩。“皇上已经许久没来凤凌殿用餐,今儿晚餐是否就在这儿,我请御膳房准备。”
昭顺不想这时候惹得凤凌不悦遂故作轻松道:“好呀!好呀!晚膳就在凤凌殿吃,随便皇后吩咐御膳房。”
听见昭顺没有推托凤凌自然就没再刁难,昭顺知道她是太后亲戚怎样都得礼让三分。
可凤凌不是省油的灯,怎样都要让许才人知道她只是一个小小才人,岂可让皇上去她的寝宫。
“皇后驾到!”
隔日周美人还在梳头就见公公在外面喊着,才纳闷皇后这时来做什么?她已经进去,周苹赶紧起身欠身:“皇后娘娘吉祥!”
“免礼了。”
凤凌盯着酷爱漂亮的周苹,这周苹昭顺也没上心几天,如果说是输给周苹这般美貌女子她也认了,却是许才人那种胸大无脑,出身只是一个八等官家庭的平凡女子她怎服气?
“皇后今儿找奴家何事?”周苹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亲身而来必定有什么重要事。
“妳知道许才人吗?”凤凌不苟言笑问。
周苹听出凤凌口气微愠,跟着她语意道:“妳说那贱人?”
凤凌听闻大致知道他们有过节即不忌讳说:“把那女人给我弄出去宫吧!”这宫里凤凌会来找周苹,当然是认周苹还有资格和她说话。其他小妃子她看都不上眼,她父是尚书,太后可是亲姑姑。
周苹不知发生何事,乍听有些惊讶,她本就想为梧戚出气给许才人一些教训,才想怎样做马上有皇后的加持,有皇后口谕,她就可以毫不顾虑做了。
这许才人进宫两年还不知没有后台撑腰就要安分一点,竟然嚣张的连皇后都得罪。
皇后将昨儿见到的情景对周苹一五一十说,周苹暗自发笑,想没有任何妃子比许才人大胆了,竟然连在大厅都敢那样放浪?皇后怎会饶她呢?
就算要迷惑皇上也不用做得那么积极,只会招惹他人妒怨。
周苹去找了齐定范,告诉他,皇后要将许才人放刑,叫她离帝都越远越好,所以要他下批士兵出发边疆镇守,一并将她带走。
齐定范相当讶异,“娘娘,这是皇后懿旨?”
当然不是皇后,皇后只是要给她点教训赶出宫,但这事又传到梧戚耳中,许才人的恶行被加倍放大,现在她变成众失之地,就让她放远些吧,省得大家见她碍眼。
这对许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