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跳起来要反击,众人拉住他,金兰又扇他一耳光:“别拉他,让他打我,让他,我现在就敢脱裤子,他敢吗?但不是白操,一万块拿来,加上打人的一共一万三,你有吗?”金兰说着就做脱裤子状:“你他妈,不敢上,你就不是娘生的。”张憨蛋拉住了金兰的手。
那个男人一下蹲到地上,一副可怜像,这时有人去叫厂长去了,厂长来了,陪着笑脸把他们三个叫办公室去了。调解结果后,那个男人赔偿张憨蛋800元,相当于他一个月工资,等于他还白挨了金兰两耳光。从此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张憨蛋一根汗毛
金兰一到傍晚把自己梳洗得干净漂亮的站在村口翘首企盼,可今天奇怪了,愣是不见一个人影。也难怪,近两年村子的男人几乎都出去打工去了,这村子近乎只剩下老弱病残、妇女儿童了。金兰正有点失望时,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从自己眼前走过,她一把拽住:“谁呀?眼睛长在哪儿呢,美女在这儿就当没见着似的。”那人一回头,原来是志强,志强尴尬地说:“哦,金兰姐姐。”金兰也一阵诧异,但她并不胆怯,这个女人色胆包天,只见她扭动着腰肢向志强贴去:“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泥河村大村长,名牌大学生啦,怪不得这么大架子。”志强尴尬地笑了:“金兰姐姐取笑了。”
金兰妩媚地看着他:“读了大学,当了村长就忘记金兰姐姐啦,你小时候,我可是背过你的,如今,你大学毕业回村后,连我家门槛都没迈过。”金兰说着说着一把将志强的手挑逗地放到胸上:“我这心拔凉拔凉的。”
志强礼貌地抽回手:“金兰姐姐,真是对不住你了,一直忙,有空是应该去的。”金兰见志强一本正经的,也不好意思了,正经起来:“兄弟,走,去我家坐会儿。”志强正想进一步了解金兰,以方便解决大家所受到她的困扰。志强便说:“好的,姐姐。”金兰领着志强回家来,让两个儿子和志强打了招呼,她的男人张憨蛋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电视,见了二人也不吱声。金兰嬉笑着说道:“看,这就是你们老张家积的德,养出这么个一点人事也不懂的主儿,见了本家兄弟也不打声招呼。”原来这村子有几种姓氏,据说每种姓氏的人都是一个宗亲,一脉相承的。比如志强姓张,张憨蛋也姓张又是平辈,就是本家兄弟。张憨蛋嘿嘿憨笑着拍拍凳子:“小强子过来坐会儿。”金兰又打趣道:“瞧,人家都是当村长的人罗,还叫人小强子,要不你叫村长,要不就叫兄弟,哪怕叫声强弟。”志强忙说:“金兰姐不要太客气,叫什么都无所谓。志强从金兰身上压根儿看不出她的”横行霸道。”志强看这一家子挺温馨美满的,正想引起话题,这说话间,他的手机响了,志强接时:志强,该回家吃晚饭了……志强接完电话,问张憨蛋说:“您们吃晚饭了吗?”张憨蛋说没有,邀请志强一起吃,还让金兰去买酒,志强说改天一定来陪他们吃饭,可今天不行,自己家来客人了,又客套了一番,志强回去了。
”
志强回家时,小峰已经来了,小峰一个劲诉苦,说自己这代理村长当的,整个都是王宁兄弟四个指手划脚,小峰又说:“他们还在说承包桥的事,强哥,你快上班吧,我都招架不住了。”
志强苦笑摇摇头:“哎,没法,我何尝不想马上去上班呢。”
志强和晓峰还没吃完饭,玉兰打电话来,让他们去镇上枫林酒家。原来玉兰那天在志强耳边说的是她想当和事佬,把志强和王宁兄弟几个劝和了。玉兰想,虽然王宁兄弟几个横行霸道招人恨,但君子不与小人斗,何况志强刚新官上任,总是多交朋友比多树一敌人强。玉兰的哥哥和王宁都是镇上有名的企业家,在生意上都有往来,关系很不错。玉兰那天回家把志强的事和哥哥说了,玉兰哥哥是个目光长远的人,他知道妹妹和志强关系亲密,自小被乡亲们称作为青梅竹马,羡煞旁人。他也知道,志强是个前途无量的青年,别看现在被调查,很快他就会翻身的,自己何不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化干戈为玉帛,于是他约来王宁,又让玉兰约来志强,晓峰和志强在一起,便蹭上了这顿饭局。晓峰和志强进饭店时,王宁还没来。
玉兰便和志强商量让他让点步,意思是,桥让王宁承包,费让他岳父收,但收费要降低,低于以前摆渡的钱,玉兰说,这样两全其美,乡亲们不会得罪,王宁哥几个也给拉拢来,从此那哥们什么事也会拥护志强的。志强和晓峰把玉兰佩服得五体投地,哥哥金贵也对妹妹竖起大拇指说:“我家玉兰给她个元帅当,我看她也没问题。”玉兰调皮的笑了,那么动人,又那么纯洁,玉兰就是这样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孩,她从内到外自小就有着让人倾倒的美,而这种美又是口头说不出来的。这样说吧,比如有的人是鼻子好看或嘴巴好看,或哪哪哪好看,而玉兰的美,从局部看不出哪儿好看,但整个人往那一站总是能叫蓬荜生辉,她的一颦一笑又纯又美,让人感受到一种来自骨子里的美。晓峰和志强都呆看着她,她正在示范让志强怎样与王宁谈判,这时哥哥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不到两分钟和王宁一起走进屋来,玉兰正表演投入,这时有点不好意思,晓峰和志强都站起来迎接王宁,玉兰也急忙规矩的站到一边,虽然一个村子,又一个庄上,王宁却不太认识玉兰,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