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立即点头赞同的说:“小虎兄果然聪明,一点节破,这件事直到黑道群丑设计将刘前辈擒缚时,方始发现刘前辈的金鸠头和银杖身,莫说空心就是连个针眼大的小孔都没有……”
小虎听至此处,内心十分感动,不由关切的问:“哇操!后来怎样了呢?”
上官紫含笑继续,说:“那些黑道枭雄,检查了银杖后,深受感动,非但没有亏待刘前辈反而英雄式的款待她,但也自那时起,刘前辈就谢绝江湖闭门不出了!”
说此一顿,转首望着热情敬酒的群豪,继续说:“这些人中,有不少是昔年败在她的‘金银杖’下的豪杰,这些人非但不恨她,反而敬重她,以前翻脸成仇的,现在却都成了她的好朋友了!”
说话之间,神色渐趋黯淡,继而黯淡一叹,说道:“但是有的人早在刘前辈之前,就想到了这种攻心策略,声言他的暗器上喂有剧毒,一旦被击中,午时立刻化为一滩血水……但是……他的结果却……很惨……以至郁闷而死……”
说至最后,神色惨白,声音颤抖,最后低得几乎听不清是什么了。
小虎一看,知道上官紫说的那个人必然与他有密切的关系,只得同情的宽声说:“哇操!人的际遇不同,因而也改变了他的命运,由于兵器的不一样,因而也得到了相反的结果!”
上官紫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正色问:“这件事,你已经了解了?”
小虎听得一楞,望着上官紫,久久才迷惑的问:“哇操!哈米代志我宰羊?”
上官紫迷惑的眨一眨明眸,正待说什么时,桌前突然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雷少堡主!让我有荣幸敬你一杯!”
小虎转眼一看,心头不由一震,不知何时,狐媚的‘双刀黑玫瑰’,已举着酒杯,含着娇笑,俏生生的站在桌前了。
人家前来敬酒,不管她的用意如何,对人家总不能失礼,是以,急忙含笑,举杯起身。
但是,就在他伸手执杯的同时,上官紫倏然起身,伸手将他的右手和酒杯握住,同时,瞠目望着‘双刀黑玫瑰’,低声警告,说:“黑玫瑰,我郑重的警告你,你如果想在雷少堡主身上打主意,可别怨我上官紫手辣心狠,让你死得很歹看面!”
‘双刀黑玫瑰’听了并不生气,鲜红的薄唇一撇,垂目看了一眼上官紫握在小虎手上的修长五指,轻蔑的说:“哟,干么这么认真,他又不是你的……”
上官紫未待‘双刀黑玫瑰’话完,立即剔眉低叱说:“黑玫瑰,你若胆敢胡言乱语,当心你今夜挺尸此地!”
‘双刀黑玫瑰’好似为了息事宁人似的冷冷一笑,说:“上官紫,我想我的办法,你努你的力,咱们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谁有办法是谁的……”
上官紫立即切齿低声说:“只要你有那个胆子!”
‘双刀黑玫瑰’也不睬上官紫,向着小虎,狐媚的一笑,一面转身离去,一面娇声说:“雷少堡主,我们再见了!”
小虎虽然知道‘双刀黑玫瑰’声名不好,但双方毫无过节,总不能太绝决,是以也微微欠身,含笑说了声‘再会’。
上官紫一俟‘双刃黑玫瑰’挤进人群中,立即望着小虎,严重的警告说:“今后你遇到她必须格外谨慎,你不要认为她是前来敬酒,须知她在吐气,弹指敬酒碰杯,无一没有毒素?只要你一不小心,便会着了她的道儿!”
说话之间,两人同时落座,相对一笑。
小虎不知‘黑玫瑰’的底牌,尚一面向上官紫举杯,一面毫不在意的说:“哇操!小弟与她无怨无仇,她害我何来?”
上官紫一听,气得倏然将举起的酒杯又放下来,朱唇方启,但欲言又止,在鲜花般的俊美面庞上,却飞上两片红云,心想,这真是个呆头鹅!真叫人又爱又气!
所幸这时,满厅突然掀起一阵如雷欢声。
小虎和上官紫定神一看,发现桌前涌来挤去的群豪,正纷纷举着酒杯,欢声高叫着‘好好’走同原席。
转首再看‘金银杖’和侠丐等人处,发现高莲英正神色紧张,暗透焦急的在晃动的人隙中向这边张望。
高莲英正感焦急之际,突然发现小虎和上官紫仍坐在原位上,而且正向她那边望,急切的面庞上,神色一喜,马上笑的非常的安心。
看她那付神情,显然是因为群豪敬酒之际,代母应付,当时无暇目及小虎和上官紫,这时见两个并没离去,一颗芳心才安定下来。
小虎和上官紫见高莲英向他俩颔首微笑,两人也礼貌的含笑点点头。
群豪尚未完全归位,那位喝礼的老先生,已经朗声说:“诸位贵宾,现在就请武林独步,誉满江湖的‘撒花飞刀’卓女侠,表演她仗以成名的绝技以助兴!”
话声甫落,满厅立即掀起一阵如雷掌声和欢呼。
小虎和上官紫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方才群豪突然纷纷归席的原因,原来是要请人出来表演绝技助兴。
上官紫却蹙眉悄声说:“在喜庆寿筵之前,最好不要开这个端……”
小虎虽然不几天就十九岁了,但他仍没脱掉看热闹的孩子气,听说有人表演绝技,自然高兴,这时见上官紫反对,不由不解的问道:“哇操!是安怎(为什么)?”
上官紫知道小虎初入江湖,尚不懂明争暗斗,谁也不服谁的恶习,因而淡雅一笑说:“稍时你就知道了,恐怕难有好结果,只是不知道谁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