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只是”出来,她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表达。
不曾想,马以非常不给面子,也不体贴地揣摩一下她的心理,张嘴就冷冰冰:“作为医生,我没必要回答这种问题。”
阮舒噎了一下,转口问,“那以朋友的身份?”
马以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作为朋友,我不想回答。”
阮舒:“”
马以低回头继续修剪他的花枝,一副并不愿意再和她交谈的模样。
他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她反倒怀念过去他给她治病的时候,他每次都耐心地听她唠嗑,并且引导她多和他沟通。
应该是因为现在和他讲话无需缴费了吧。毕竟他一小时好几千块。
小气鬼。阮舒翻了个白眼:“晚安。”
回到三楼,条件反射地先去查看纸盒子,发现空空如也,才记起科科已经交给晏西寄养了。
独自安静地在地毯上坐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腕上的玉髓子,周身环绕着窗外的蛐鸣虫叫,她隐约感觉有点孤独。
习惯这玩意儿,还真不能随随便便地养
嘲弄一勾唇,阮舒不由自主地脑补科科应该和阿针在一起玩耍,乐坏了它吧?
而它爸爸
突然便记起下午在傅令元的病房里,那个小雅离开前曾说过一句晚上再来陪。
晚上再来陪
所以现在,那个小雅又守在他的病床边了
她却连去看他都要偷偷摸摸
阮舒只觉猛地胸口闷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