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还有谁!”

“我是否和哪个女人睡过,我自己心里有数。”傅令元冷笑,用力捋开汪裳裳,随即拍了拍手。

栗青和赵十三立马架了一个男人进来,丢在汪裳裳的面前的地毯上。

男人看起来并没有外伤,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阿东……”汪裳裳有些诧异。自己这个保镖,两个月前惹她不高兴,被她发配到菲律宾做苦力,照理还差一个月才期满,现在却被傅令元押回来了。

“我帮你审了两天,审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对你应该很忠心,那就你自己好好问问,到底后来和你上床的是谁。别找我当冤大头。如果你实在还不信,我不介意送根头发给你,去做亲子鉴定。”

傅令元唇边弯出一抹讥嘲,转过身的时候又说了一句:“以后再想算计我,最好自己掂量清楚。”

还是和先前一样,话是对汪裳裳说的,然而在场的,不止只有汪裳裳。

王雪琴看热闹不嫌多似的,咯咯咯地笑出声:“敢情闹到最后,孩子压根就和阿元没关系。啧啧啧,裳裳呐,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哟喂。”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汪裳裳整个人完全处于呆滞状态,只愣愣地重复这三个字。

随即她从沙发上话落,跌坐到地上,抓住阿东的衣领:“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说!”

阿东跪坐在汪裳裳面前,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汪裳裳反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我让你说话!你哑巴了!”

栗青从旁提醒:“裳裳小姐,他现在确实哑巴了。”

汪裳裳一愣,看向傅令元。

傅令元已踱步到余岚面前:“舅妈,这个交代你还满意否?”

余岚起身,摇头叹息:“对不住,阿元。”

“事情搞清楚了就好。还剩下的那些糊涂账,就得舅妈你们自己去算二楼。”傅令元淡淡一笑,“舅舅现在怕是没空。代我向他道别吧。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言毕,他径直走向阮舒,将她的手从衣服口袋里抓出,握住。

阮舒看他一眼,没吭气儿。

傅令元牵着她往外走。

汪裳裳忽然追了上来喊:“不对不对!你明明喝了那杯酒!”

栗青和赵十三及时拦在汪裳裳面前。

“让开!我现在是孕妇!”汪裳裳怒声。

“裳裳!”余岚过来揽住她。

汪裳裳瞪傅令元的背影:“除非你当时都是装的,否则为什么会变成别人?是你反过来算计我?如果你喝了那杯酒,你不可能相安无事!你后来能去哪里!你去哪里了!你给我说清楚!”

傅令元握紧阮舒的手,并未作答,脚步也未停。

阮舒跟随傅令元经过陆少骢面前时,正听到他嘴里冷冷地吐出“丢人现眼”四个字,评价的自然是汪裳裳。而后他便笑着同他们道:“阿元哥,元嫂,改天我单独找你们赔罪。”

傅令元看他一眼,微微颔首,没再多说话。

王雪琴尚在“咔咔”地嗑着瓜子,在最后自来熟似的冲阮舒挥挥手:“阮小姐以后不妨常来玩。”

休息室里,汪裳裳嚎啕大哭,余岚硬是抱住了她没让她跑,结果她哭得岔气了还是不知怎的,忽然晕过去了。

余岚着急询问:“医生呢?医生在哪儿?”

“在孟秘书那里。”底下人回答。

陆少骢收起倚墙的肩,站直身子,自告奋勇:“妈。我去帮忙喊过来吧。”

余岚和他无声对视一眼,随即点头:“嗯,快去吧快去吧,就说裳裳这儿挺着急的。”

陆少骢有点嘲弄地瞥了眼晕倒的汪裳裳,意味不明地笑一下,双手抄兜,悠哉悠哉地离开。

孟欢所在的休息室,陆少骢敲门时,陆振华刚劝着孟欢喝了口粥。孟欢给面子地含了半口,便撇开脸,转向沙发内侧。

陆振华也不再勉强她,放下碗勺,又帮她拉高了身上的毯子,这才和陆少骢一起走了出去:“裳裳那儿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这不刚把医生给她叫过去。哧,自作聪明,自食恶果。”陆少骢冷笑,“就她那点小手段,还妄图算计阿元哥。现在闹明白了,我们也终于落得轻松,差点被她搅和成烂摊子。”

“阿元没有察觉什么么?”

“怎么可能没有察觉?”陆少骢撇撇嘴,“不过,他没有捅破。那个叫阿东的保镖被他弄成哑巴了。这不就是在告诉我们,他不追究了。”

“嗯……阿元一直都是个聪明人。”陆振华点头,但还是有点遗憾,“可惜,他最后娶的女人,并没有在我们的把控之中。”

陆少骢不赞同:“就元嫂的人选这件事,像裳裳这样没大脑的,虽然好受我们掌控,但也是个不定时的大漏洞。”

陆振华睨他:“所以你觉得像阮小姐现在这样的女人就不会是漏洞?”

“她不是我们的漏洞,她是阿元哥的软肋。”陆少骢摸了摸下巴,“我们是掌控不了阮小姐,但关键时刻,她能成为阿元哥的掣肘,对我们的作用岂不是更大?”

陆振华微眯眼:“你确定她会是掣肘?”

“爸,就算她不是完全的掣肘,但也差不多就是孟秘书之于您的地位。”陆少骢的这个比喻稍有些调侃的意味。

陆振华捺捺唇。

陆少骢见好就收,回到正题上,口吻略微无奈:“爸,都试探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放心?你不累,我看着都累。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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