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不该来,我们走吧。”
两个女子在外面动静,景轩隔着门也能隐隐听到,随着她们离开,它手口都更加重力道。豹人从前面对周言若,就算求欢时也大都温柔情款款,从不用强。可此时久别重逢再加妒意正浓,吮吻抚摸时难免粗暴张狂。周言若被弄了一会儿只觉被嘴唇麻木皮肤疼痛,可这种带着强制性的亲热却让他浑身酥软升不起半丝抵抗念头。…………………………………………………………………………………………………………………………………………………………………………………………………………………………………………………………………………………………………………………………………………(此处被河蟹夹走n百字,请自行想像小受喷那啥啥在小攻脸上,然后小攻惊讶状)
周言若已经快羞到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看景轩的表情,只能转头无措的四处寻找原本垫在胸前的布巾,刚挪动身体,就觉身体和豹人紧紧帖合处像突然……………………,他惊讶的转回头,便看到景轩表情狰狞的盯着自己胸前两点,好似口水都要忍不住了似的直大口大口吸气。没想到这人不但不觉自己身体奇怪异常,反如此“性”至勃勃,周言若马上遮住那两点咬牙:“你这qín_shòu,我因为你变得这么……这么奇怪,你还想……还想要做些什么?!”
以前在绝谷常和景轩在床第间这般乱叫调笑,周言若这时话一出口便咬住舌尖暗道不妙。再抬头果然景轩脸上哪还有刚才半分欲色难耐,它神态痛苦纠结的从周言若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坐在床边,周言若实再怕它如和李丹丹那事一般受到刺激又想不开转身就跑,那自己身上带着个肉球可追不上,忙从背后一把死死拉住它脏兮兮军衣:“你不许走,哪都不能去!!!”
“我哪都不会去……”背后周言若不管不顾,用圆滚滚的肚皮死死帖着它,景轩叹了口气,生怕压坏里面东西,只得转身把人拉进怀中轻轻抚摸那隆起似是在转开话题:“我真是太久没有陪在你身边了,他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嗯,已经翻身闹腾了,有时候还踢我!”周言若就希望它不要胡思乱想什么,忙附合着抓住景轩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可惜这个平日里总是时不时就提醒周言若几下自己存在的小东西像是突然睡着了,任两位爹满是期盼的静等了半天,偏要装乖巧一动都不动。
周言若见告状不成,景轩失落下表情又开始黯淡起来,忙讪讪抓住它的手,交叉五指握在胸口:“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肚子里带着你儿子,而且这里还总流……就是你看到的那个,哪还有力气、有脸再去对别人做些什么。”
“言若,对不起。”豹人沉默了一下,却忽然道起歉来:“我在离开绝谷时就说过,只要你能治好病,不,不是病,现在应该说是只要能好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哪怕你再娶妻生子,我也不会离开你。”它掩住周言若欲说什么的嘴继续道:“毕竟你也是个男人,现在身体这般难堪都是因为我。我真的能理解你想要……”
“想要什么!!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周言若忍无可忍不等它说完便挥开对方爪子,从其身上跳起来大叫:“你既然记得在绝谷里说过的话,难道就不记得我当初是怎么回答了?你去问阿颖我天天忍着大哥推上来的各种女人,担心着你的安危,何曾多看过别人一眼?你说我这是想要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你有任何委屈和为难。”豹人看他为自己话真气的不轻,满头大汗蹭上前。
周言若闻到它身上浓重的味道,屏息了一下,当能想像其在军营中绝对吃了不少苦,这么拼命的原因,也不过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终是压下激愤,恨恨偏过头:“我的确很委屈很为难,可全部都是因为你,要是换个人,我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景轩沉吟半晌,点了点头:“我也是。”——
和谐的拉灯——
玻璃再次拉灯,请对反攻无能者脑补小受自动献身既可。(因河蟹太肥,玻璃支撑不能,h只好全略,如果以后有定制印刷就可以看到)——
和谐的拉灯——
豹人感受着身下轻微刺痛和向外渗出的暧流,轻抚压在自己身上睡死的人居然露出一个极度安心的表情。它和周言若在一起从来都是居于上位,自第一次起,总是由它挑起和主导两人之间的情事,周言若可说从来都是被动接受。所以尽管一向十分和美,但它偶尔就会忍不住担心这人总有一天会忍耐不了属于男性天然的本能,而放开它转去在女子身上寻找主动权。故此今日猛看到周言若和薛静的暧昧一幕,虽恨不得立刻就扬手用风刃将那碍眼的女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却因早有了些心理准备且终究底气不足而没有立时暴发。虽然后来听了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