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趁热吃才不会坏肚子。”专注的转了转手上的杯子。
“后日。”看着好友笃定的眼神,李既白就知道后日便可。
放下杯子,起身往那竹床上走去,“等你好消息,我先回去了。”看着那平躺的人,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站定了许久,一手拦腰一用力便将人扛在肩上,和好友微微示意便准备离开了。
“据传长凤公主,年幼丧母后被寄养在皇后名下,在宫中也是个不得宠的主,能有长凤这个名号,还得亏她母妃姝贵妇乃是那虞皇的心头肉,长凤公主的闺名亦是如此而来,从幼时起便是个性格软弱的深闺女子,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如蚊子般细小。可这今日吾之所见却大大相反,不光懂些许医术,性格也是极为独立外放。”时谈似是喃喃自语般说着长凤公主的生平。
“我知你在忧虑甚,若我李既白真的有一天会被女子所迷惑所害,那你也不必认我这个朋友了。”
看着好友的背影逐渐没入山林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打了个响指,在小屋中便凭空出现了如鬼魅般的人形,时谈拿起毛笔凭着印象快速的描出了一个凤凰状的玉佩,仔细端详了成品发现与印象中并无出入,“拿着这个图,查查这块玉佩,即刻出发虞国。”
“是!”接过那张纸,细细叠好放入怀中后便又如魅影样消失在这房中。
“希望是我多心了。”时谈第一次想否认自己,可是在马车上无意看到的那块玉佩的疑问久久不能散去。
***
虞姝感觉自己失去意识后的不久,莫名出现在了宫中,准确的说自己在做梦梦见了宫中的自己,因为她看到了“自己”也就是这个长凤公主。
不知为何这个公主看起来不像是这个时段的自己,反倒年龄要再大一点,也更加像现代中自己的脸了。
疑惑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想走过去仔细看看那个趴在桌上在端详一朵荷花的她,却发现手脚都动不了,并且脖子也不能动,只能像看电视一般看着前方。
无奈的放弃挣扎,决定就好好看看这场电视。
她对这身旁的青丫有些忧愁的说着“青丫,你说皇上今晚来不来?”
青丫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好久也没说出一个字。
“算了,他肯定不会来了。”长凤公主失望的放下荷花走进宫殿中。
就在这时,就像字幕一样凭空出现一行字“庆历三年,战败国虞国公主长凤公主作为和亲公主嫁入商国,成亲之日,皇帝赐字楠,封号贵人。成亲一年来,虞皇出入仅此一次。”
虞姝不由怪之,庆历?若是她没记错这个时代的年号是玄武才对啊,而且这事件也和现在是出入的啊。
不等她多想,眼前便是一黑,等到亮起的时候,刚刚还充满生机的宫殿此时已是一片灰白,青丫从宫殿内出来,脸上满是泪水和悲伤,身后有两个太监抬着一个铺着白布的板子。
心脏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绞痛,看着那一行人越走越静,一阵凉风微微袭来,吹起了那块白布露出了一张双眼圆瞪,脸色青黑,还带着些许绝望的脸,原本细嫩白皙的脖颈上有一圈扎眼的紫色伤痕。
虞姝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看着太监粗鲁的把“她”扔上破旧的马车,往城外急驰而去,路上的景色越来越荒凉,犹如被黄沙笼罩的天空暗沉的不行。
“呸!赶紧走,就说这人肯定不详!”赶马车的看着这个诡谲的天气,不由的加快的甩鞭子,终于在天完全黑前到了乱葬岗,直接把人往那尸堆一丢赶紧上车走了!
一个大圆坑里里外外不知埋了多少具尸体,有的已经白骨化了,也有的身体才刚腐烂,还有像她这样的“新”尸体。乌鸦、秃鹫还有成千上万的蛆正在夺食着这些尸体,从身体内源源不断的爬出乳白色胖胖的蛆,秃鹫正站在腐尸变细细品尝这美味。
鸦夺腐尸,鹫啖食腐肉,蛆钻ròu_tǐ。
亮白色的字幕慢慢亮起“庆历四年,楠贵人因得罪后宫众院被设计残害皇嗣,虞皇大怒于次日下旨宣布废贵人贬庶人,赐白绫三尺和鸠酒一杯,死后丢入乱坟岗。”
虞姝觉得自己的心脏好疼,就像千百根针扎样疼痛,疼的她眼泪像黄河决堤样一直在流,疼的她快要窒息了,疼的她如蚂蚁噬心般破碎,这个世界仿佛失去了声音,连哭声都听不到,只有一片寂静和孤独的在野外的她。
“虞姝!”“虞姝!”
一阵焦急的磁声打破这般寂静传入耳中,那人在不停的唤她名字。
处在悲伤欲绝的虞姝终于听出来这是李既白!是李既白!好像找到深海中的沉木般渴望那声音能够再近点,她闭上眼睛仔细的听着,“虞姝!”鼓起勇气再次睁开眼睛,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充满焦急的看着她。
“李既白,我差点就找不到你了。”满脸泪色的看着他,连带声音都微微在颤抖。
“不会的,我一直都在。”李既白把那人抱的紧紧的,想到刚刚那原本沉睡的人突然哭的止都止不住,叫也叫不醒,掐人中戳痛经都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