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把这些酮类物质和类固醇类物质排出体外,那说不定会引起某些比如硫喷妥钠
和吗啡类药物过度反应,可能会造成患者的药依赖,甚至损伤大脑。所以,我希
望伤者最好能在明天早上就进行血液透析,只是之后,伤者的身体状况一定会十
分虚弱,到时候就要辛苦家属陪床了。」——多灾多难的夏雪平唉……明明从死
神的魔爪裡已经逃出来了,却还要活活承受这种折磨。
天杀的段亦澄!他倒是被一枪打死落了个清静!我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然
后面前呼出一口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您安排一下了。」
「那请跟我来吧。我先带你去登个记,之后我直接带你去i病房。」
登了记之后,医生并没有直接让我去见夏雪平,他说夏雪平暂时还需要接受
几小时的特殊观察,并且给我找了一张空病床让我睡了一觉。
觉醒后,医生让我洗了手,然后才让我进入i病房,就此开启了我漫长
的陪床生活。
我说漫长,不是因为枯燥乏味,而事实上,能24小时不间断地陪着夏雪平
,我心裡别提多满足;只是因为,我陪着的夏雪平,是昏迷不醒的夏雪平,她的
脸上还戴着氧气罩、胸口连着心电图、手背上还插入了输液针,我真不知道她什
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从见到她躺在病床上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流泪。
我在她身边拉她的手、抚摸她、亲吻她,我甚至很好奇地——也可以说,我
很丧心病狂地——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把手伸进她的衣服裡,抚摸了两下她的
胸和rǔ_tóu,我记得有些电影裡有人用这种方式刺激过昏迷不醒的病患并且成
功过,所以我也天真地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唤醒她,可除了心电图会产生一些波动
以外,在她身上,毫无其他任何反应;当然,我绝对不会qín_shòu到在这个时候趁着
夏雪平昏迷受伤而满足自己的一时之快,上警专上课的时候,就遇到过犯罪嫌疑
人趁大出血女伤者处于体虚昏迷时施以姦淫至被害人大出血及心律不齐导致死亡
的桉例。
事实上,一回想起夏雪平隻身一人去见段亦澄的时候,我却在他们家的地下
室裡跟蔡梦君忘我地xìng_jiāo,我的内心便会生出无比的自责。
我由衷地开始排斥起性行为。
可在这个晚上,我仍是一次在慾望的小火苗和好奇心、以及想要让她醒过来
的急切心理驱使之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想要通过触摸她的下体让她清醒过
来;就在我刚触碰到夏雪平外yīn_chún的时候,却发现夏雪平大小便都shī_jìn了,而且
内裤裡渐渐髮乾。
我连忙摁下了求助铃,然后毫不顾忌地掀开了夏雪平的被子——好在这里的
i病房都是单人单间——又把她身上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协助着护士托
起夏雪平的躯体换了被褥床单,然后我又管护士要了两条湿毛巾和一盒酒精擦片
,把夏雪平沾上了的已经发硬酱黄色污秽混合物的屁股和小便处,彻底清理乾淨。
我看着夏雪平双腿间柔软紧窄的yīn_hù,上面隆起的长着杂乱无章yīn_máo的耻丘
,以及再上面,象徵着曾经是放我来到这个人世间的入口的那道疤,我安静地趴
在了夏雪平的下体处,把耳朵贴在了对应着她的子宫的位置上面,贪婪地感受着
她身上的温热,嗅吸着从她身体内部顺着yīn_dào口缓缓散发出的体香气息和酒精擦
片擦过后留下的刺鼻辛凉气味。
在她的身体上枕了一分钟后,我亲吻了她的yīn_chún一口,亲吻了她小腹上那道
疤痕一口,我又亲吻了她的额头一口。
做着这一切的我,脑子裡并不带有任何qíng_sè慾望,心如止水。
然后,我给夏雪平换上了一套新的病号服,给她掖好被子;后半夜护士给我
送了一杯温水、两粒抗生素。
我吃了药,抓着夏雪平的手就囫囵睡下了。
这一天,是我次杀人,是我次粒米未食、滴水未进;这一天,也是
我次陪伴夏雪平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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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天之后,我除了帮着她擦身子、换衣服之外,暂时再没有对她进行过其
他任何动手动脚的行为。
这一夜我惊醒五次,每次直至确定夏雪平依旧在睡着、看了看输液瓶裡依旧
有液体、心电图正常之后,我才继续闭上眼。
第二天一大早,大夫将我叫醒,给夏雪平吊了半瓶生理盐水、进行了二次洗
胃,等了半个小时,就把夏雪平送入了透析室。
在透析的时候,夏雪平曾咬着牙挣扎了几下,全身都在轻微地抽搐,接着她
乾咳几声、抻着脖子似乎想起身,我刚闯进透析室的门要去扶着她的身体,她又
突然倒在了病床上……我看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渗出,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样
子,我只能捏着拳头向医院走廊的粉牆上连连砸着,其他的我却无能为力……我
忍着没有哭泣,可实际上我不知道,我的脸上的泪水其实一直没离开过。
经过了血液透析后的夏雪平,呼吸似乎顺畅了一些,但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