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里。
被揪过脸索吻,被摁住身子压迫。步骤一步不乱。让人嘴角的笑一直放大。
所以偶尔的,喻文卿只想搂着她睡觉,反而让周文菲不开心。她能觉察到他有心事,很疲惫,但还是翻身去撩拨他的兴致。只有被人狠狠地征服后,腰肢酸疼,眼眶泛红,她才能确认自己的存在感。
第二天早上仍搂着人的腰,舍不得他离开她。喻文卿无奈地任人趴在她身上:“妙妙,你早上没课吗?”
“没有。”有课,但周文菲越来越不想去。
“那你要不要去逛街?”
“不去。”
“妙妙,去报个班把驾照考了。”喻文卿想,越闲越胡思乱想,得给她找点事做。
“为什么?”
“给你买车。这样你想去哪儿都能自己开车去,不用胡伟接送。”
周文菲抬起头来:“大伟哥不想当我司机?”
“没有。”换了新的司机,喻文卿想把车也换了,当好正好在保时捷的4s店里,看到2011年款银灰色的r,顺便就给周文菲买了。车还没到,所以他一直没说。
“我不要车。”周文菲心烦意乱地坐起来。
在袁心悦家住两天,袁心悦早已把“她们这种女人”如何要财物的套路说个一清二楚。周文菲不想听,碍于礼貌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借着洗澡的由头离开,阳少君还说:“她的话虽然难听,但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校长的资助你肯定不想接了,你妈那边……你也不打算回去了,女孩子总要有点钱财傍身的。”她担心周文菲这个样子下去,连学业都完不成。
“可那不是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吗?”
“也对。”阳少君皱皱眉,抱胸离开。都抢人了,还想着不能抢钱?坏女孩当不彻底,只不过徒增烦恼。
喻文卿见她又不要,也坐起来。他有些不悦:“为什么?”
上次周文菲给阳少君和袁心悦买礼物,选的是蒂芙尼万元以内的小项链。他自然也要给周文菲买,看中一条十万出头的项链,她死活不要,脸上的神色好像你再强迫,她就要哭了。后来买衣服,多少给他一点面子,但挑的全是最便宜的。
还有,他早就让陈思宇给周文菲办了信用卡的副卡。周文菲接过去,但是到今天一笔没刷。圣诞节、元旦、春节、情人节,每次都往她银行卡里转账,虽然不是很多,但对一个学生来说,怎么花都是够的。应该也没动。
那好,既然她对花他的钱这么敏感,今天把话全都说明白。
“我是个学生,不适合用太贵的东西。”总是这个理由。
“s大里开跑车上学的家伙,总有那么几十个吧。至于女孩子背的lv,guggi,一路开过去,一路都是。有什么问题?”喻文卿下床边穿衣服边说,“你没必要觉得心不安,好像花了别人的钱。你婧姐虽然爱吵,但是吃一点亏都是要讨回去的。从我和她签分居协议的那天开始,我为你花的每分钱,在我和她离婚之时,都会一笔一笔清算的。”
他和姚婧的分居协议已经签了。主要的附件文件,除夫妻共同财产清单外,还有一个被孟律师戏谑为“第三者清单”的东西,上面有且只有一条明细,也就是周文菲在风华小区的房产。
姚婧说,既然房子是还以前的人情,她认了,除此之外一概不认。
当然也拦不住人不花钱,所以每个季度一次,律师都必须将转入周文菲名下的财产以及相关银行流水清单备份给她。将来两人离婚时划分财产,这一部分是不能剥离出去的。
喻文卿看到后,哼哼笑两声。姚婧没这么精明,应该是岳父岳母的主意,防止他在分居期间转移财产。
孟律师说,喻总,你也可以要求,要是姚婧在纽约也有新的恋情?既然谈到这个地步了,谁都不是圣人,谁都有蚂蚁搬家转移财产的可能性。
喻文卿摇了摇头,男人为女人花钱总是一掷千金的,反过来就未必。
况且这么多年,他只想着他成功的每一步喜悦与收获,姚婧都能分享到,他又怎会去算计姚婧。那时不算计,今日也没必要。
却有一条协议让他非常不爽,他必须允诺将来他名下的财产进行分配时,喻青琰能拿到的份额不低于n分之一(n当然就是子女个数)。
姚婧拿走的一半股权,无疑是留给喻青琰的,他那一半还要这样分,……。
假若云声未来三十年发展喜人,假若他和周文菲有孩子,那么他们的孩子早在出生前就被排除在继任者之外。除非他能把云声上市流通后的股份一点点收回来,将云声变成家族控股的企业。
喻文卿本没想这么长远,他和周文菲的孩子连影儿都没有,他最爱的孩子就是喻青琰,他不会因为她不和自己住一起而忘记她,他只会对她更好,更想补偿这份父爱。
愣是被这条协议勾起了想法。
为什么不能把孩子当成简单的孩子呢?
孟律师说再拖拖吧,给老板签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