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心念念的便是舒小姐,如今王爷只怕时日无多了,卫翎希望舒小姐能去见王爷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舒婉凝轻声道,一行眼泪缓缓落下。
卫翎点头:“是。”
“什么时候走?”舒婉凝擦了擦泪水道。
“现在,后门处巷子里已经备好了马车。”卫翎赶紧道。
等卫翎带舒婉凝回到王府却收到了容翊景强行调动压制真气再次昏厥的消息。卫翎带着舒婉凝走进容翊景的房间,自己却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等门关好之后舒婉凝就径直朝床边走去。容翊景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消瘦了许多,颧骨格外突出,唇上一丝血色也无。
舒婉凝的眼泪不争气的往下落,颤抖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容翊景的脸颊,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品。
“王爷……”舒婉凝颤声道。
突然舒婉凝想到了自己的秘境,胡乱地擦了擦眼泪,道:“对……对……果子……我还有果子,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让你死的……呜呜……”
舒婉凝跑到门边,打开门对们外的卫翎道:“给我一个碗和一个汤匙。”
卫翎也不问舒婉凝要碗和汤匙做什么,转身便去拿了。
拿过药,把房门关好,舒婉凝一翻手,一只莹白的果子出现在手中,这果子汁水饱满,舒婉凝之前吃的时候几乎入口即化,此时就直接把果子放进碗里,用勺子分成一块一块的。把果核掏出放在一边,然后用勺子把果肉压碎、捻烂,和汁水混合在一起搅拌成糊状。
又把容翊景扶起来斜靠着床头,艰难地把糊糊状的果子喂进容翊景嘴里,让容翊景咽下去。舒婉凝一边喂,一边忍不住的流下眼泪。
喂了半天才终于喂好,舒婉凝把碗放回桌上,然后坐在床边握着容翊景的手,默默的看着昏迷中的容翊景。直到卫翎进来提醒舒婉凝:“舒小姐,天色不早了,该送您回去了。”
舒婉凝点点头,擦了擦眼泪,起身准备走,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抓住了手,舒婉凝回头,却见容翊景闭着眼睛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却并没有心过来。
舒婉凝挣开容翊景的手,然后把容翊景放在外面的收放进了被子里。帮容翊景盖好被子,舒婉凝转声对卫翎道:“走吧。”
卫翎看了容翊景一眼,默默的在前面引路。
晚上,容翊景就醒了过来,卫翎也松了一口气。晓四为容翊景把完脉之后脸上带着喜色道:“王爷的内伤不知道为什么缓解了许多。”
容翊景听后仔细感受了一下,皱眉道:“真气也平缓了许多。”
卫翎面带喜色,却猝不及防的对上容翊景凌厉的双眼,卫翎一惊,道:“王爷。”
容翊景皱眉问道:“何人来过。”
卫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王爷昏迷的时候,舒小姐来过。不过舒小姐单独和王爷在房里,属下也不知道舒小姐做了什么。”
听到来的是舒婉凝,容翊景有一瞬间的怔愣,垂眸道:“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卫翎和晓四齐声道。
“对了。”卫翎走到一半,又回身道:“王爷,舒小姐中途找属下要来一只碗和一个汤匙,这个是在碗边发现的,应该是舒小姐不小心落下的。”卫翎说着从桌上吗起一个琉璃球递给容翊景,这琉璃球正是舒婉凝秘境中的果子的果核。
容翊景接过卫翎手中的琉璃球,握在手中摩挲着,怔怔的看着前方。见状卫翎默默地退了出去。
容翊景的内伤好的很快,混乱的真气也渐渐平缓,可以让容翊景随意调动,只是病了许久身体比较虚弱,多养一些日子便彻底大好了。
舒婉凝得知容翊景痊愈了之后几乎喜极而泣,卫翎通知要消息,回到了王府:“王爷,舒小姐得知王爷痊愈后很高兴。”顿了顿,又道:“王爷为何不亲自去见舒小姐。”
容翊景没有回答卫翎,反而问道:“她们定了哪一日。”
卫翎沉默了,他知道王爷问的是什么,“六月十七。”
“去裴文翰老家查查裴文翰。”容翊景此时脸色还有些苍白。
“是,属下这几就去。”卫翎道。
“等等,再去给本王拿几壶酒来。”容翊景道。
“王爷,您身体刚好,不宜喝酒。”卫翎试图阻止道。
“让你去,你就去。”
闻言卫翎不再说什么,默默的去吩咐了人快马加鞭去裴文翰老家查裴文翰,又亲自去地窖给容翊景找了几坛不太烈的酒。
容翊景接过卫翎拿来的酒,开封,直接用酒坛喝,喝了几口便把酒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