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卫翎站在容翊景床边,见容翊景醒来激动地道。
“水。”容翊景虚弱地道。
卫翎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容翊景,容翊景接过来一口气饮尽,又要了一杯。喝了半杯才将将止住口渴。
容翊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在体内胡乱冲撞的真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强行压制住,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两日。”卫翎回道。
“这两日可有出什么乱子?咳咳……”容翊景又咳嗽了两声,脸色苍白的询问卫翎这两日的事情。
卫翎一一禀报。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先下去吧,我要梳理体内的真气。”容翊景抬手让卫翎出去。
卫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问出要不要继续调查裴文翰,王爷此时绝对不能再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待卫翎关上门,容翊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盘腿运功。刚试图去调动那些真气,容翊景就一口献血喷了出来。
卫翎听到动静不对,赶紧推门进来,就看到了容翊景满身献血的一幕。
“王爷。”卫翎担忧地问。
“无事,你去把晓四叫过来。我用不了内力了。”容翊景吩咐道。
卫翎大骇,赶紧道:“属下这就去。”
晓四就是那日给容翊景把脉的属下,听到容翊景无法调动真气也是十分不解,再次给容翊景把了脉之后发现本就未好的内伤又加重了许多。晓四道:“王爷,属下实在不知王爷为何无法调动真气,不过网页内伤倒是又严重了许多,王爷还是尽量不要去调动真气了,或许过些日子能自己缓和下来。”
容翊景点点头,“下去吧。”
此时卫翎端起一碗药进来道:“王爷,药煎好了。”
容翊景接过卫翎手中的药,皱着眉一口饮尽。晓四的药一如既往的苦。
舒府。
舒家两个女儿都结亲在即,自然是喜气洋洋,王氏更是忙的团团转,舒婉凝本就比舒婉柔大几个月,众人思来想去最后把日子定在了六月十七,虽说时间是短了些紧了些,但还是来的及的。
今天也是最帅气的小夏整理舒老夫人把舒婉凝叫到自己院子里,笑道:“我老婆子虽然老了,但还是有一点用处的。”
桌上摆着两个木匣子,舒老夫人指着其中一个道:“这个是你母亲当年的嫁妆,你母亲过世后我拿了过来,没让王氏糟践了去。另一个是我当年的嫁妆,我人老了,也用不了那么多银子,你一并拿了去。”
舒婉凝却只拿了自己母亲的那个,道:“祖母的嫁妆婉凝不敢要,祖母留着给自己养老。”
舒老夫人笑道:“祖母有钱,这些都是给你的,不然等我百年之后,还不知落到了谁的手里,祖母愿意给你。”
舒婉凝感动道:“谢谢祖母。”
舒婉凝带着两个匣子回了院子,自己母亲不愧是将军府唯一的女儿,嫁妆厚厚的一叠,祖母给的也不遑多让。舒婉凝合上盖子,交给知秋道:“仔细收起来。”
知秋接过:“是,小姐。”
马上就要到除夕了,今日是上朝的最后一日,晚膳后舒博简突然提到容翊景,“景王重病卧床,已经看半月有余没去上朝了。
舒婉凝手上动作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继续喝着手中的茶。
王氏道:“景王殿下如此年轻,怎会突然生了如此重病?”
舒博简感叹了一下又开始和王氏谈起其他话题。
舒婉凝又略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告退,半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想着父亲晚饭后说的那句话:景王重病,已经多日未上朝了。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说不担忧是不可能的,但是身为内宅女子,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安慰自己景王府的大夫和药自然都是上好的,容翊景定会平安无事。
直到这天舒婉凝在房里看见了卫翎。
“你怎么来了。”舒婉凝关上门道。
“舒小姐,王爷如今重病在床,卫翎想让舒小姐去见见王爷。”卫翎道。
舒婉凝看向一边淡淡道:“生病了便去请大夫,我又不是大夫,去了又有何用?”
“舒小姐,日前王爷听闻舒小姐定亲竟喷出一口血来当场晕厥了过去,诊治时发现王爷气急攻心真气不稳,受了极重的内伤。内伤可治,但乱窜的真气却只能等王爷醒来自行压制。然而等王爷醒来后却发现无法调动真气,甚至加重了内伤。王爷无法压制体内真气,但真气乱窜却越来越严重,王爷的内伤也越来越严重,如今王爷体内只怕是一片狼藉了。”卫翎见舒婉凝神色有些波动,又道:“王爷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