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猜拳,谁输谁动手打谁?村主心道:“这猜拳应是谁赢谁动手打谁才对。谁输动手打谁,这不符合常理呀?”
村主想确定下这俩人脑子是否有毛病,他问:“你们俩脑子没毛病?”
学掌柜路掌柜互看一眼,一前一后回道:“没毛病。”
学掌柜也未管‘谁输谁先动手打人’这话合不合常理,他只想蒙混过去,不愿受那五棍之苦。
村主问学掌柜:“你再说一遍,你是因何打的竹筐木桶铺的路山?”
学掌柜回:“村主,我俩是猜拳玩游戏,谁输谁动手打谁,当时猜拳是我输了,因而是我动手打他?”
村主认为学掌柜说话不合常理,他拿起惊堂木使劲拍下桌子,道:“胡说八道!谁输谁打人?谁赢谁打人才对。吾以此断之你在说谎。”
学掌柜没弄明白,村主是怎么看出自己说谎的。
这学掌柜将自己与路掌柜打架之事说成是猜拳玩游戏,他说的是这个谎。但村主却不知,学掌柜说的是哪个谎?
村主只道‘谁输谁打人’这句话不合常理,认为学掌柜在说谎。他道:“你为何说谎?”
学掌柜未弄明白村主是怎么看出自己说的谎?他回:“村主,我,我没说谎啊?”
那路山路掌柜跪在地上寻思:“这若是说成是猜拳玩游戏,自己那一脚一巴掌岂不白挨了?”想毕路掌柜指着学掌柜道:“村主,他在说谎,事情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村主听了,拿起惊堂木砸了下桌子,道:“谁让你说话的?”
路山路掌柜一惊,支吾说:“村,村主?”
村主道:“这是在审案子,禁止随便说话。”
村主说了路山,问学掌柜:“你没说谎吗?”
学掌柜跪在那里回:“没,没呀?”
村主问:“你俩猜拳谁输谁打人,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来人,给我打!”村主说到最后一句拿起惊堂木砸了下桌子。
俩衙役立即揪起学掌柜,要将他往长凳上放打他棍子,却是凳子不在此处在衙堂口那里。其中一衙堂道:“凳子没拿来。”
另一衙役道:“凳子忘拿来了?”
村主瞅瞅,未见到打人用的长凳?他道:“那凳子呢?”
先说话的衙役看向衙堂,说:“村主凳子在衙堂呢,忘记拿了?”
村主回头瞅眼,道:“把凳子拿来。”
“是!”在两旁拄着棍子的衙役,其中一人应声便去。
那学掌柜见了,道:“村主?”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道:“衙堂之中···哦不,衙堂之前胆敢与本村主谎话连篇,找打!”
那学掌柜急道:“村主,我说的都是真话,不信你问他,我俩是不是猜拳定胜负,谁输谁先动手打人?”学掌柜见要挨打,要说真话。
那路山路掌柜道:“村主,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回事。”
村主瞅眼他俩,道:“等会儿,凳子拿来的。”
那学掌柜未听村主的,他两只胳膊被俩衙役抓着,他动着两只胳膊想让俩衙役松开他,他道:“村主,我说的是真话,我俩真是猜拳谁输谁先动手。”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叫道:“肃静!”
学掌柜见衙役将长凳子扛来,他道:“村主,我说的是真话,村主!”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严肃的看着学掌柜。
衙役将长凳拿来,放于地上,持着水火棍站回原来位置。
俩衙役拽着学掌柜往凳子上放,嘴中喝道:“过来!趴下!”
“村主!我说的是真话!真是谁输谁先动手打人?”学掌柜往后挣着解释着。
学掌柜也未敢太挣,亦没有俩衙役力气大,很快被俩衙役按到了长凳上。衙役喝道:“趴好!”
“村主!”学掌柜趴在凳子上仍旧叫着村主,他不知说谎被打的棍子重不重,因而未将真话全部说出。
衙役啥事不管,抡起水火棍便打。
“哎呀!”第一棍子下去,学掌柜就感觉连屁股带骨头都疼。
“哎呀!”··
学掌柜共被俩衙役打了四棍子。
被打之后,学掌柜后悔了,“这简直是往死里打。”
“哎呀我地天那?”学掌柜趴在凳子上龇着牙咧着嘴。
村主朝衙役道:“把他拉下来跪着。”
俩衙役将学掌柜拽下来,拉到原处,二人分踢学掌柜两条腿弯,皆道:“跪下!”
“啊呀!”学掌柜俩腿一弯跪在了地上。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学掌柜被打四棍子,感觉后屁股都要开花了,他把了把后屁股道:“村主,我,我俩真是猜拳,谁输谁先动手打谁?”
村主一听这‘谁输谁先动手打人’就不合理,他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叫道:“来呀,再给我打!”
“是!”衙役应一声便要去拉。
“哎哎!等会!”学掌柜连忙扭着身子不让别人拉他道。
村主朝俩衙役伸手示意,道:“等会儿。”
俩衙役没有拉学掌柜,往后退一步,拄着棍子。
学掌柜回头瞅瞅俩衙役,对村主道:“村主,别打,我说。”
村主回:“说。”
学掌柜寻思,再挨次打就吃亏了,他也不知这四棍子算不算他打路山路掌柜那五棍子?
学掌柜想一下,先问道:“村主,来之前咱都不说好,打我五棍子吗?你看,刚刚打了我四棍子,是不还差一棍子?”
村主见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