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各个表情严肃,走过村主立于桌子两侧,延伸出桌子。衙前兵将惊堂木拿来,放于村主身前,说声“村主。”
村主看在老德有膝伤,见老德将椅子挪去,看着他坐下。村主没有说话,看向学掌柜与卖筐卖桶的。
“嗯。”村主拿起惊堂木看了一眼,问卖筐卖桶的:“你叫什么名字,干啥的,家在哪?”
卖筐卖桶的回:“回村主,小人名叫路山,是卖竹筐木桶的,家住村南大街,竹筐木桶铺便是。”
“嗯。”村主看眼学掌柜,又问卖筐卖桶的:“你来村衙有何事情,如实说来,本村主会为你做主。我先了解一下,再升堂审案。”
竹筐木桶铺的路山回说:“村主,你听我细细道来。这事乃是我家飞进一只鞋而起······················································村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路山话毕,舔了舔说的已有些发干的嘴唇。
村主从头到尾听完,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点点头。
村主掏毕耳屎,拿起惊堂木朝桌子使劲一砸,叫道:“升堂!”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惊了下,聚来看热闹的,学掌柜,卖筐卖桶的路山,还有坐在椅子上的老德。不止他们,就连衙前们也被惊了一下。连每件案子都在,且离得最近,手里拿着水火棍的衙役们也被惊了一下。
衙役们迟钝了下,皆拿着水火棍敲着地同时嘴里叫道:“威武······!”
待衙役敲完棍子,村主拿起惊堂木又砸了下桌子,道:“带原告被告!”
衙役衙前兵们瞅瞅,还未确定谁是原告被告?
那一直站在一旁的衙前兵看眼路山与学掌柜道:“村主,原告被告是这两个人不?”
村主回:“是这俩人。”
这衙前兵向其他三个衙前兵招下手道:“来个人。”
三个衙前互相瞅瞅,选出一个人来。这人走来,那一直站在一旁的衙前兵指着路山道:“你把他押到村主桌前,我去押他。”
“好。”这衙前兵也不多说,过去便押路山。
俩衙前兵将学掌柜与路山路掌柜皆押至村主桌前,然后离开,回到村衙前原来看门的位置。
俩衙前兵刚走,俩个衙役便挥起水火棍,砸向学掌柜与路山路掌柜腿弯同时叫道:“跪下!”
学掌柜与路山路掌柜二人一只腿是被打跪下的,另一只腿是自己跪下的。
见二人跪下,村主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问道:“二人因何事跪在我面前?”
那路山路掌柜立刻跪那抱拳,说:“村主,我不都跟你说了吗?”
村主听了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道:“衙堂之前禁止胡言论语!”
那路山路掌柜听了,道:“我没胡言乱语呀?”
村主又将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道:“修的多言!”
那路山路掌柜“哎哎?”的未说出话来。
村主再次将惊堂木往桌子上一砸,问道:“二人因何事跪在我面前?”
那路山路掌柜与学掌柜互相瞅去,心皆说:“他不都知道吗?”
心道毕,路山路掌柜,苦着脸道:“村主,你不都知道吗?”
村主审案子是要走顺序的,没有顺序,案子就不能审。他拍下惊堂木道:“你二人都叫什么名字,因何事跪在我面前,干什么的,家住哪里?”
村主拿起笔,说:“说,我得用笔记下。”
路山路掌柜见了,说:“哦村主,你得用笔记下?”
村主回:“审案子是要走程序的,你不懂?”
“走程序?”路山路掌柜也不太懂这个,他说:“啊?”
村主拍了下惊堂木,严肃道:“啊什么啊?说!你二人因何跪在我面前,都叫什么名字,干啥的,家住哪?原告先说。”
路山路掌柜想了下,回道:“啊,我先说。”
路山路掌柜话毕说道:“我叫路山,道路的路,山高水低的山,是卖竹筐木桶的,家住村南大街竹筐木桶铺。村主,我告他打人?”路山路掌柜说到最后一句手指着学掌柜。
村主拍了下惊堂木,问:“他怎么打的你,因为什打的你,他叫什么,干什么的,家住哪里?”
路山心道:“这咋全让我说呢?”
想毕,路山按村主问的说,手指着学掌柜:“他叫学,学什么来着?村主他,他姓学,是我家对面学家医馆学掌柜。”
村主将惊堂木一拍道:“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路山路掌柜回道:“村主,我,我忘了?”
村主指了下学掌柜,问:“你叫什么名字?”
学掌柜跪在那里,回:“啊,我叫学九车,学习的学,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九,车水马龙的车。家在村南大街学家医馆。”
“嗯。”村点了点头,将该记的都用笔记下了。他问卖竹筐木桶的路山道:“他怎打的你,因为什么打的你?”
路山路掌柜回:“他用脚踢了我裆部一脚,接着他又给了我一巴掌,将我一巴掌打倒在地。因为啥?啥也不因为,我站那不动,他过来就踢我一脚打我一巴掌。”
村主听毕,问学九车道:“他说的可是真话?”
学掌柜承认就得挨五棍子,他看见衙役手中的水火棍,心里便哆嗦。他指着路山路掌柜道:“村主,你别他胡言乱语,我根本就没那样打他?”
村主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