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眼中的痛苦,转身,开门。和站在门外的君常恒、罗太医和幻影一起回别庄,今日他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从明日开始,他会将这份感情埋入心底,任时间将它变淡,这份感情不该存在在他和皇兄之间。他不能爱皇兄,也怕皇兄知道后,厌恶冰冷的眼神,到时不止是同伴,或许连兄弟都不可能做了。这份苦涩的情感,只能自己品尝。

“主人。”在君行绝走后,阎罗走到上官谦的身边。

“帝的回答。”上官谦背对着阎罗,覆手问道。

“帝大人说,随主人的意思。”将主人的话传给帝大人的时候,帝大人就给了回应。

“是吗?”上官谦轻笑,随我的意思,帝,最后还是如了你的愿,对星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对吗?以他现在对君行绝的了解,现在的君行绝绝对通不过这场考验,不过再过一阵子就很难说了。这个世界很幸遇,在我要踏上江湖的时候,得知了君行绝对星的身份,逃过一劫啊。君行绝,因为你对星的身份,我将要活跃的黑暗再次按压住,如果你不能在我耐心用完前明白的话,那考验就算你失败。那会是多久呢?

“阎罗,从现在开始监视君行绝的一切行动。”上官谦下了命令,人心难测,在君行绝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前要将他扼杀,而且,接下来会有趣吧,为了不错失好戏,还是监视着比较好。景和沐泠皓那段时间的影像可是让他安分的在这里呆了很久,那个时候以为君行绝会害怕,然后疏远他,原打算离开的,不想帝提供了难得的娱乐,让他又安分了一阵子,没想到君行绝会再次回来而且还带着对星的证明。他可不是景,没有让人看戏的兴趣,君行绝的影像自己看就行了。

挥手,在上官谦的面前的屋子就坍塌在他的面前,这里已经不再需要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将药材收拾一下,把这里毁掉。”在上官谦的心里,药材比房子重要多了,吩咐阎罗将药材收拾好,一切就结束了。没有留恋,没有感伤,在这里他只是过客。

君行绝一行回到位于郓城的宅子,解决了晚餐,罗太医把药熬好让君行绝喝下。随后各自回房休息,君常恒跟在君行绝身后告诉了他些事。

“皇上,那个阎罗是宗师。”君常恒肯定的对君行绝说道。

君行绝一惊,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皇兄的身上,听到皇叔的话才想起来,阎罗刚才把皇叔逼退了。阎罗的武功竟然高到这种程度。

“他说他是信王的工具。”对于这种说法,君常恒很不满,宗师是这么廉价的吗?他倒是希望阎罗说是仆人了。

“工具?”对于一直跟着皇兄身边的阎罗,在发觉到自己的感情之后他是嫉妒的。阎罗显然很了解皇兄,而且皇兄信赖他,那晚,皇兄拒绝了他的外袍,任由阎罗为他披上外袍的情景,他到现在还嫉妒着。

阎罗的眼神在平时里根本看不出波动,死气沉沉的,如果不是他会动会说话,他都以为是死人了,但是只要皇兄在,阎罗的眼神就一直在皇兄的身上,其余的人就连余光都不给,明知他是皇帝,还敢这样对他。以前只以为阎罗是一个高手,现在才知道他是宗师,阎罗看年纪应该好不到三十,现在多少岁就不知道,宗师的样貌永远保持在成为宗师的年纪,也就是说阎罗是不到三十岁就成为宗师,史上有这么年经的宗师吗?发现自己的感情后,他也怀疑过阎罗对皇兄是不是和他同样的感情,可是不是,阎罗的眼中没有和他一样的欲 念,只有尊崇和敬仰。皇兄是如何让阎罗这样对待的原因他不知道,皇兄也不会告诉他。

工具?宗师?同伴?听不懂的对话?胸前突然出现的奇怪红印,皇兄查不到的曾经,还有皇兄透露过的曾经遇到过和星湖类似的组织,他调查过,源国就不用说了,周边的大大小小的几个国家从来就没有过类似的组织存在,但是认识皇兄这么久,他知道,皇兄不屑说谎,不想说的事情,皇兄就不说,或者含糊其辞。那么皇兄是在哪里遇到过这样的组织,皇兄身上有太多的隐秘。如果成为皇兄的同伴,皇兄你是不是会就告知朕了呢。

皇兄,朕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考验,但朕会通过的,朕会让皇兄把朕放在心里的,即使不是爱,朕也想在皇兄心里有着位置。斩不断的血缘还不够,他还想要和皇兄有着更密切的联系,他是不是太贪心了,明明只能是兄弟的,可是他还想要更多。因为他已经得不到最想要的感情了,所以只能贪求其他的了。

“朕知道了。”君行绝开口,眼神平静的让君常恒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君常恒有些感叹,皇上有些变了,这一场感情的打击,让皇上成熟了,让他都看不清皇上了。希望,皇上真的能放下这段感情。

君常恒告退。

君行绝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之后睡在睡在床上。烛火熄灭,帐内没有一点动静,夜深人静,该是睡熟了。可是,

“谦。”寂静的室内突然冒出一声包含深情的低语,只有这个空寂房间的主人听到,就连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的幻影都没听到的喃喃自语,让人忍不住落泪的伤感语气,如果有人听到会明白出声的人是如何的痛苦,“为何你会是朕的皇兄呢?”不落泪的帝王,眼角有泪滑落,只是一滴,也足以叫人刻苦铭心,可是没人看到。

这样大不道的感情,如果被那个人知道,那个人会有怎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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