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了!
胤禛过了一会儿对他道:“吴公公,荣国府的贾赦揭了皇榜,似有方法可治父皇之病,等下他来了之后若是带了大夫,朕便他带的人为父皇瞧瞧,若是方子,让太医们斟酌便是。”
吴解忧躬身道:“奴婢谢过皇上!”
谢恩之余,他心中不禁有了期盼,而另外一边,这位比李尚喜知道的只多不少的大总管心里就不禁叹了口气——
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
罢了,也算是二爷当年没白宠着他,纵着他,惯得他无法无天,羡煞了一堆皇子!
比如,眼前这位帝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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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解忧:这位那时候可羡慕贾恩侯了!总是眼巴巴地瞧着太子对贾赦这样好那样好,那眼神就跟个狗儿一样,惹得咱家心里都落(lao)不忍!
吴总管:那时候那个贾恩侯还胆大包天,总是不懂规矩地去撩太子,结果把太子撩地不要不要的,他居然还没事人一样!
吴公公:这厮还动不动地撩眼前这位,转手就把太子送他的东西转送这位!也不想想这不就显得他们那份兄弟情更寡淡了吗?怪不得这位羡慕!
第17章 爱卿,你怎地如此清瘦!
在被小太监请下马车入宫之后,贾赦瞧着这朱红砖墙,倒是心情出奇地平静。
和他预想之中完全不同的平静!
末世锻炼人才啊!
他琢磨一番后,对此下了如是结论。
那小太监年纪不大,但却是李尚喜几个干儿子里最得他青眼的一个。
见到贾赦那淡然从容的周身气度,原本他还因为师父的吩咐而火急火燎的,这时也少了几分慌张,只是这样大的事儿这样走下去也不行啊,便好言好语地和贾赦商量:“贾将军,奴婢觉得皇上挺着急的,咱是不是快点?”
贾赦原本想保持自己的高分风范,可有了个台阶儿也就懒得装相了——
本老爷心里,也挺急的!
于是他和小太监风风火火地就到了那保和殿。
保和殿外早有李尚喜等着,他之前就远远地瞧见了贾赦,可等瞧见这人之后,见他虽然大步如飞,可神色之间冷静沉着,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
这画风,不对啊!
贾赦身为国公之子,又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说真的,礼节上那是没得挑剔的。
可这一个人的气场和给人的感觉却是很微妙的,在他心中从来都是轻挑fēng_liú之相,这猛然换个冷静沉着,这不是唬他一跳?
不过他随即想到这货已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毕竟没了老子,又和那位交往过甚,咱皇上这时候不发落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给他清算,有这等变化,倒也不稀奇。
贾赦倒是不知道这丫在心里怎么想的,见了这位老熟人,瞧着对方看自己那高深莫测的样子,他微微挑了挑眉,冲他拱了拱手,淡淡道:“李公公,久见了。”
也不说请他通禀之事,毕竟真着急上火要给自己贴一个孝子的章的可不是他家主子?
想到那位,贾赦又在心里提醒自己,放松,放松!
就算是那位再看自己怎么不耐烦,自己眼下可是为了他老子来的,不要怵他。
李尚喜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这位名义上的一品大员那么一咧嘴,“皇上等贾将军许久了,只是贾将军没带太医?”
瞧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贾赦心里就没忍住哼一声,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拿出当年的倨傲派头道:“本将军自有回春之术,公公带路吧。”
这再熟悉不过的拽相倒是让李尚喜像是又回到了几年前,他主子还没登基的时候,可现在,除了他主子,谁还敢这样对他拽来拽去的?
他本想放两句狠话,可这地方毕竟还是太上皇住的地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陛下盼着太上皇不好呢,只得暂时忍他一忍,带着贾赦入殿。
贾赦被直接带到了偏殿,殿中已有两名太医候着。
其中一个还是贾赦的老熟人,有名的混不吝,白芷!
这名字虽然起的秀气,可人却是个老混账,明明医术了得,却不愿在宫里伺候贵人,要去从军!又酷爱美酒,酒品还异常糟糕,总是能在酒后干出点糊涂事儿,得罪贵人的时候也多了去了。
要不是他医术高明,又活人无数,这太上皇又宠着他,否则指不定坟头草几尺高呐。
李尚喜道:“贾将军先在这里候着,咱家去禀告皇上。”
话落,一甩拂尘而去。
待他走了,年近花甲之年的白芷就一个大步上前,眯着眼儿看着贾赦道:“你小子家里有什么能救人的方子,我怎地不知道?”
话说的如此不客气,却透着一股子亲昵的劲儿。
另外那位李太医在一旁瞧着这两位,并不说话,只等好戏开锣。
他可和天生一身反骨的白芷不同,前朝的时候祖上都是太医,对于新皇这种贴皇榜的作法心里其实是不满的,这不是往他们这些太医的脸上打吗?
原以为也没几个庸医敢来,结果来的不是庸医,反是这位一等将军!
贾赦冲白芷嬉皮笑脸道:“您怎地就知道没有了?”
“切,你老子要是有,当年早巴巴地献给老夫了,还能不给我?”老头身高也不高,却是傲气冲天,抬头看着比他高了一头多的贾赦,鼻孔对着他哼道:“我知道你小子想什么,待会儿要是瞧不好太上皇,乖乖认个错,还能留一条小命。”
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