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胡乱的冲两人点点头,又缩了回来。?随?梦?
“敢情你是在这里偷看他们啊?”白漫揶揄道。难怪这样的鬼鬼祟祟。
“不,不是。”陈谚姚神情慌乱,满脸通红。
如此反应,要说没点什么白漫都不信。
转念一想,白漫‘噗呲’一笑:“是看柳濡逸,还是程陌昀?还是说你发现他们的秘密了?”
话未说完,陈谚姚就大喊了一声:“没有!”
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白漫掏了掏耳朵:“叫这么大声,你就不怕他们听到是你躲在这里啊?”
陈谚姚脸一白,顾不得说什么,转身就走。
小蕊匆匆跟了上去。
“至于吓成这样么?”白漫惊叹于陈谚姚急走的速度,又感叹于这些大家闺秀的承受能力实在是太弱。
白漫又转头看了一眼大门,那两个人依旧站在那里。
含情脉脉……
仿佛整个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洛石,我们现在过去会不会打扰了他们。”白漫捂着嘴,被自己的恶趣味逗笑。
“小姐,他们看到你了。”洛石闷闷的道。
呃,白漫肃了脸,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这么巧啊。”白漫道。
程陌昀不语,桃花眼里盛满了怒意。
白漫避开视线,对上柳濡逸含笑的目光。
“你都听到了?”程陌昀道。
“我…我听到什么了?”白漫摆手:“我刚到这里,还来不及听你们说什么?”
听他的意思,还真是在讲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那陈谚姚究竟是发现了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不可告人的关系?
“听到了也无碍,漫姑娘,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柳濡逸道。
白漫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几眼,正色道:“方才真不是我在偷听,你们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替你们保密。”
两人神色不一,可怎么看也都不是相信白漫的意思。
“不过你们确定,过去了?”白漫觉得听了那话很是遗憾。
“一厢情愿。”程陌昀甩袖,迈步离去。
“看看,他根本还是放不下。”白漫摇摇头。
柳濡逸微叹一口气:“随着时间流逝,世子他会想明白的。”
“柳濡逸,你倒是讲讲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可是好奇的紧呐!”白漫冲着柳濡逸眨眨眼,一副哥两好的样子。
“怎么,你不再唤我柳公子?”柳濡逸道。
白漫道:“呃,此一时彼一时嘛认识那么久了,公子小姐的叫的多见外。”
当初因着他是京城来的公子哥,白漫没少有偏见,可相处久了,她觉得柳濡逸这样品性的人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那我该如何称呼姑娘?”
“随便什么都行,只要不是表妹就好。”白漫笑着道。
“好,小漫。”柳濡逸从善如流。
“小姐,雨停了。”洛石提醒一声。
白漫点头,对柳濡逸道:“我还有点事,等回来再听你讲你们之间的故事吧。”
“小漫要去哪?我正要出去,可送你一程。”柳濡逸指着外面的马车。
“义庄,去么?”白漫道。
闻言,柳濡逸一顿。
白漫又想到义庄那样的地方,寻常人都是避之不及,当下道:“我开玩笑…”
“我正要去那,我们一道。”柳濡逸微引路,向外走去。
白漫追了上去:“你去义庄,是案子有进展了?”
柳濡逸道:“只要仵作能查出毒丸的来历,我们就能顺藤摸瓜知道究竟是谁派了这些人过来……”
白漫和洛石跟着柳濡逸上了马车,铁柱迅速的驾车前往义庄。
雨后街道变得无比的干净,马儿跑的欢畅,很快就到了城西的枫叶林。
途中,白漫死缠烂打的追问他们两人的事情,磨了好久终于让柳濡逸娓娓道来。
京城名门之后,只要年纪相仿的,从一出生就是争相比较的对象。
他们一个是国舅爷及大理寺卿之子,一个是王爷之后。他们这一辈的年轻男子自然也是逃不了这样的命运。
“这么说来,你和程陌昀小时候还挺要好的?”马车里的白漫听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程陌昀和柳濡逸从小一起在太学读书识字。越长大越志趣相投,后来变得形影不离。
太学是京城那些皇亲贵胄子侄们进学的地方。到了适龄年纪,这些孩子们都会被送到太学里去。
“那时太学里年纪相仿的不多,我们既是通常,自然相处的多些。”柳濡逸像是想起以前的趣事,嘴角含着笑。
“小时候的程陌昀也这样鼻孔朝天,目中无人?”白漫道。
柳濡逸轻笑,却是摇头:“非也,那时候的世子很听话。”
倒是出乎白漫的意料。
“我还以为他是那种调皮捣蛋的孩子,把你们太学师长气的吹胡子瞪眼。”白漫想到此就觉得忍俊不禁。
“倒是不曾倒蛋,世子那时候不与人交流,坐在位置上一座就是一整天。”柳濡逸掀开帘子,一颗一棵的茂密的枫树在往后退去。
“孤僻啊。男大十八变,没想到那样的小孩长大后变成了这样。也许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吧。”白漫啧啧道。
柳濡逸放下帘子,面对白漫:“照小漫你这般说,我幼时岂非你口中所说的顽皮捣蛋?”
“你,或许吧。”白漫道。
又想到初